不知是该训斥她贸然骑马,也不怕摔伤了自己;还是感动她冒着坠马的风险,也要去搬救兵来冒这一趟险。她意外的行动,虽然打乱了他的计划,却让裴则毓破天荒地生出了一股兴奋。每一次发现阮笺云在意自己、珍惜自己的事实,都让他浑身上下莫名地发热,仿佛血液在血管里也沸腾起来。他无法再直视怀里人明净的双眼,将人揽入怀中,紧紧贴着自己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哑意。“傻不傻。”暗流“这就来好好伺候您。”……莫名其妙被人说傻,阮笺云有些不解。她还觉得自己能急中生智,做出这么缜密的安排,应当会得一句夸赞的。但她素来是个知错就改的人,于是便认真地向人请教:“那我应当怎么做?”裴则毓正抱着她,闻言一个没忍住,闷笑出声。他笑得身子一抖一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阮笺云身上。他的卿卿,怎么这么可爱,连调情都听不出来。于是故意道:“想让我教你,先唤一声先生听听。”阮笺云不疑有他,便当真道:“学生愚钝,还望先生赐教。”“哦——”“先生”拉长音,懒洋洋道:“拜师学礼,岂能没有束脩?”只是要一句回答,怎么还被他生出这样多事端。阮笺云无奈,只能顺着他的话问道:“请问先生束脩几何?学生自当尽力取来。”“这倒不难,”裴则毓话锋一转,“此物,你身上就有。”说着,原本揽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向上缓慢移动自纤细的腰间,到单薄的脊背,每一寸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带来一串令人骨酥的触感。气温逐渐攀升,阮笺云当即醒悟过来他想做什么,一把攥住背后作乱的大手:”你……!”“我怎么?”裴则毓慢条斯理道,“连这点拜师礼都不肯给,可见你学心不纯啊。”见他还沉浸在这场“先生学生”的戏码里,阮笺云一时有口难言,只能道:“罔顾礼法,师徒悖德,这不好。”“哪里不好?”裴则毓反问她,“我瞧卿卿的话本里,不就有师徒结为道侣,共证大道的美谈吗?”“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不行了?”这人分明在胡搅蛮缠,然而骤然一听,却似乎颇有道理,竟让人找不出反驳之词。加之这人他的手现在已经来到了不可言说的地界,阮笺云只觉耳尖和脸颊如同被蒸汽蒸熟了一般,滚烫地能热一个鸡卵。迫不得已,只能可怜兮兮地向他示弱,企图博取一点同情:“骑马好累,我腰酸,肩疼,没有力气了……”身上的大手闻言果然一顿。原还暧昧的轻触再落下时,已顺势转为力道适中的按揉,裴则毓尝试回忆自己第一次骑马后的记忆,从而还原她身上酸痛的地方。即便未曾言说,身上的每一块酸痛也都被他恰到好处地安抚。阮笺云弯了弯眼,蜷进他怀里,舒舒服服地长喟一声。像猫儿被人摸到了最喜欢的地方,慵懒地翻了个身,露出了柔软的肚皮。裴则毓轻笑一声,手上不紧不慢地揉按着:“夫人只身策马求援,当真有勇有谋,为夫着实心生敬佩。”“此番脱险,为夫还得多谢夫人‘美救英雄’了。”阮笺云闻言挑了挑眉,将食指指腹抵在他唇边,笑吟吟道:“错啦!不是美救英雄,应当是‘英雌救美’才是。”裴则毓听她说出如此开天辟地之语,眼中也染上了几分笑意,顺势捉住她的指尖,轻轻印下一吻:“好,那就多谢夫人‘英雌救美’。”阮笺云被他这样捧着哄着奉承,一时心情大好,翻了个身滚进里侧,又转过身来,笑眯眯地面对着他。“如此大恩,殿下打算如何报答我呀?”裴则毓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道:“恩人想让我如何报答?”阮笺云明明早有主意,却偏偏故作沉吟了一阵,才学着那些话本子里那些角色朝他勾了勾手指,语气轻佻道:“以身相许如何?”她原只是想逗逗裴则毓,体会一下挟恩相报的快感,不料裴则毓却爽快道:“成交。”居然答应得这么果断,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阮笺云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感觉身上落下一道阴影,几乎将自己整个人都笼罩住。下意识抬眼看去,是裴则毓欺身过来,半撑着身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腰间不知何时已多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把持着她的腰身。“恩人……”声音不复寻常清润动听,而是带着欲望的低哑,近得如同含着她的耳尖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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