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但孟枝这做派实在让他们感到惹不起。 为了保住饭碗还是点头哈腰为好。 孟枝迈出去的腿打了个转收回来，下巴微抬：“行吧，给你们一个机会。” 一踏进来，孟枝变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外面的车水马龙被这座建筑物隔绝在外，一片寂静。 电视塔的第一层只有两个纸人，一个纸人站在柜台后，一个纸人站在门口。 它们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 门口的纸人一动不动，但却发出了热情的欢迎：“欢迎光临！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孟枝摇摇头：“没什么需要，我进来看看。” 脸颊画了两坨红色颜料的纸人弯曲它那不甚灵敏的关节亦步亦趋跟在孟枝后面。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孟枝想看看这个电视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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