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频繁出现。不再局限于我们这栋楼。城市的新闻里,开始零星出现类似的离奇命案报道。死者有男有女,死法相同:被完美地分割,没有血迹。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些死者,风评都不太好。家暴的,猥琐的,诈骗的,欺凌弱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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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给她起了个名字,叫“敲门人”。流言越来越诡异。有人说,她敲门是在计数,敲到第三声,如果应了门,或者开了门,就必死无疑。有人说,不能和她对视,看到她的眼睛就会发疯。还有人说,她像某种病毒,杀死一个人后,会在这个地方停留一段时间,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不知道哪种说法是真的。我只知道,她盯上我们这附近了。
我变得神经质。晚上不敢睡觉,耳朵竖着,捕捉门外的任何一丝声响。我买了最结实的门锁,用柜子抵住门。我甚至准备了刀放在枕头下,虽然我知道,如果她真的进来,这东西根本没用。
我的男朋友陈晖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是个程序员,理性,相信科学。我把我的恐惧和听到的传闻告诉他,他却不以为然地笑了。
“茜茜,你就是恐怖片看多了。哪有什么鬼啊神的?肯定是哪个变态杀人狂,手法高明点而已。警察会破案的。”他搂着我,语气轻松,“别自己吓自己。要不,我今晚过来陪你?”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有个人在身边,总能壮壮胆。
陈晖来了,家里似乎真的多了点人气。他给我做饭,讲公司里的趣事,试图让我放松。晚上,我们相拥而眠。在他的怀抱里,我久违地感到一丝安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惊醒了。
不是声音,是一种感觉。一种冰冷的,被什么东西凝视着的感觉。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客厅的光线透进来一点。就在那条门缝外面的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东西站在那里。
我猛地抓紧了陈晖。他睡得很沉。
然后,那熟悉的,缓慢的敲门声,响起了。
叩。叩。叩。
这次,它不是敲外面的防盗门。声音很近,非常近。
它就在敲我们卧室的门板。
陈晖被吵醒了,含糊地嘟囔:“什么声音……大晚上的……”
我死死捂住他的嘴,用尽全身力气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别出声!别答应!别开门!
陈晖清醒了些,看到了我惨白的脸和眼里的恐惧。他皱了皱眉,显然觉得我小题大做。他是个无神论者,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吓不到他。
叩。叩。叩。
敲门声带着一种固执的耐心,继续响着。
陈晖不耐烦了,他拉下我的手,压低声音说:“肯定是哪个醉鬼敲错门了!或者就是恶作剧!我非得去看看不可!”
“不!不要!”我几乎要哭出来,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怕什么?有我在呢!”他挣开我,居然带着一丝想要在我面前证明什么的逞强,猛地坐起身,对着门口吼了一嗓子:“谁啊!敲什么敲!滚蛋!”
敲门声停了。
世界瞬间安静。我的心跳也好像停了。
陈晖得意地躺回来,搂住我:“看,没事了吧?就是欠骂……”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自己慢慢开了一条更大的缝。
门外,客厅的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就在那片黑暗的边缘,站着那个白影。和我在猫眼里看到的一样,浅色衣服,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遮住了一切。她离我们不到五米。
没有风,但我看到她垂落的发丝在轻微地晃动。
陈晖僵住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显然也看到了。他的理性世界观在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那东西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面对着床的方向。
时间仿佛凝固了。恐惧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连呼吸都忘了。
突然,陈晖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猛地伸手按亮了床头灯。他似乎想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温暖的黄色灯光驱散了床周的黑暗。
也照亮了门口那个存在。
在灯光下,她的轮廓清晰了一点,但依旧看不清脸。那身衣服与其说是白色,更像是一种很浅的、旧旧的灰色,式样普通,像很多年前流行的款式。头发黑得不像话,吸收着所有的光。
最可怕的是,在灯光亮起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很白,手指纤细,但指甲缝里,却嵌着一些暗红色的、凝固了的……东西。
陈晖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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