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戚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她动了伤她的念头,留不得她。这回她必须死。”
语毕翻身上马,连夜进了宫。
永寿居心叵测,在秦时的府上放了一把火。但她这几年亦长了头脑,杀人灭口之事做的滴水不漏,有心想与林戚斗一斗,似乎在这之中寻到了乐趣。
这会儿得知林戚进了宫,便悠哉出了公主府。夜凉如水,她在北地待久了,这会儿这点凉气在她看来却是舒爽万分。
人一拐,到了朱雀街。灯火辉煌的天上街市,她打小最喜欢的地界。难得心境这样好,捏起一旁的小物件儿看了起来。
此时人来人往,站在她身旁的护卫眼睛四处看着,生怕她遭了难。然而行人没有异动,一支暗镖却直直射向射向永寿的心口,快到令人来不及闪躲。
永寿捂着心口不可置信的抬头看过去,人群慌乱起来,转瞬消失无踪。
她缓缓倒下去,护卫伸手接过她:“主子……”
永寿口吐了一口鲜血,再也说不出话。至死,都不知是谁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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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身着一身喜服坐在床上,门吱呀呀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她偏耳听了听,来的人不是林戚。
于是静静等着,来人却不慌张,似是端详她许久,而后方张口:“琉璃,十年前多谢你。”
是了,十年前,也是在这个时候,承允进了门。
“不必客气。”
倒是不必多说,从前的事而今想起太过久远,久远到琉璃不大能记得清蒋落最后看自己那一眼的神态了。
那时所有人都身处痛苦之中,所有人都选了对自己来说最好的,没有孰对孰错,没有孰是孰非。
承允站在那看了一会儿,这才抬腿走了出去。
琉璃听着外头的笑闹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意。眼中闪过十载光阴,有他的没他的,看似每一日都在虚度,却又实实在在认认真真的活着,为着自己。
门被推开了,林戚站在门口拍了拍衣裳,拍去寒气,这才缓缓走到她面前。
琉璃等着他挑起她的盖头,他的头却伸进盖头下,二人在一片昏暗之中相逢。
林戚的眼深深望进她的,眼中流转的情愫直教琉璃红了眼。
鼻尖擦过她的,而后温柔唤她:“夫人。”
这声夫人,能融化世上最硬的心肠,又去吻她的唇:“夫人。”
琉璃爱上了林戚唤她的方式,这样温柔的林戚,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手环上他的脖子,唇凑到他耳边:“相公。”
这声相公,千娇百媚,令林戚抖了抖。
将她一把揽到胸前:“再叫一声。”
“相公。”琉璃听话,又唤了声。
林戚心中开了花,一把将盖头扯下,眼前的女子眼神晶亮。是那年他站在月色下,她推开窗,他回身,看到的那双眼,灿若星辰。
恍如隔世。手捧着她的脸轻声说道:“适才在外头,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为何?”
“朝堂上的大人们虽然不敢当面说,但多少背后非议一些,他们曾说丞相这样大年岁不娶妻,多少有异样。今日算是为本官正名了。”
“大人娶的,又不是什么仙子,有什么扬眉吐气的?”
林戚摇头:“你不懂。再美的女子在我眼中,都不及你。”
琉璃笑出声:“为何呢?表哥?”
看林戚神色顿住,朝他眨眨眼。
这会儿相认总归有些怪异,琉璃却爱惨了林戚吃惊的样子。
去咬他的唇,柔声逗他:“怎么,不敢认了?”
林戚心跳的快,从前还想着往后日子长着呢,有了后将她拴在身边再告知她事情不迟。
这下可好,大婚当夜,被这女人揭了老底,一时之间竟有些无地自容,微微红了脸:“从前的事,是我不对,咱们……不提了好吗?”
“不好。”琉璃又逗他:“你多少得跟我说说,何时认出我的?你看我,脸不是从前那张脸,人亦不是从前那个人,个子蹿了这么老高,就连腰间,都……”
琉璃想问清楚,却别林戚堵住了唇:“嘘……春宵苦短。”
丞相林戚这会儿怀里抱着的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无论如何疼不够,将她捣腾成各种样子,听声音在她的唇间碎成一片一片,心中涌出无限的暖意。
还是觉得不够,忽然停下,咬着她耳朵,要她说一句情话。他眼睛深邃,生生将琉璃吸进去,她面色通红咬紧牙关不肯说,他却狠了心要她说,作势要起身,终于听到身下人轻声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紧要关头,这女人却做起了文人。
林戚心满意足,再次杀将进去,与她一共赴那白首之约。
待第二日睁了眼,林戚一本正经坐在床边,指了指外头:“你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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