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在和他争执的小孩家里发现了他。神父和警察将他扭送回来,说他烧了那家的屋子。”
“人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难怪基督山伯爵如此讨厌一个孩子,“阿森达夫人并不富裕,差点为此锒铛入狱。”他也走了很多关系,付给那家一大笔钱才平息此事。
经此一遭,贝尔图乔对贝尼代托毫无怜悯,把嫂子送去西班牙后将贝尼代托送去教养院,但贝尼代托“不负众望”地从教养院逃了,一路跑回到基督山伯爵在乡下的别墅。
“等等。”珍妮有点听不懂了,“他找你做什么?”
基督山伯爵尴尬地咳嗽了声。
“有什么不好说的?”
“他以为我是他父亲。”基督山伯爵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珍妮,发现她神色淡然。
“就这?”
“你不惊讶?”
“有什么可惊讶的?”珍妮起了戏弄之心,“还有人以为我是你的私生女呢!”
“噗!”可怜的伯爵瞳孔地震,“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我说的是事实。”原著里的基督山伯爵为免仇家看出端倪,故意往小谎报年纪。这里的基督山伯爵越狱更早,他更可能往大虚报自己的年纪,否则在珍妮的作家事业刚起步时,不会有人怀疑她是基督山伯爵的私生女,“两个地位不等的人交往都会遇到这等问题。”
“……你看起来还乐在其中。”
这下轮到珍妮支支吾吾:“额……怎么说呢!”她开始了拧鼻,撩发,左顾右盼的小动作。
基督山伯爵眯起了眼:“你不会……”
“我没有。”斩钉截铁地否认后,珍妮又小声道,“但我不反对他们那么想。”
“……”
“……”
二人相顾无言。
“我不介意认你做教父。”
基督山伯爵抹了把脸:“言归正传。贝尼代托以为我是他的父亲,含泪问我为什么要抛弃他。”他按下了冒起的青筋,无力道,“我说我不是他的父亲,他不信。”他看了眼珍妮,貌似无意道,“我拿出了1814年至1815年的海外票据,让贝尔图乔把他带走。”
“还是个孩子。”伪造非官方性的票据不算难事。即使是官方性的票据,人情到了,要多少有多少。“贝尔图乔告诉了他生父是谁?”
“是的。”基督山伯爵盯着珍妮的眼睛,想看穿她到底知道多少秘密,“这对他冲击很大。”
父亲是国王的检察官,母亲是伯爵之女。单拎出来都是王炸,合二唯一也预示着他富贵荣华。然而这强强联合的前缀是“婚内出轨,各有前程”。
换位思考下,你很不对生身父母产生怨恨。
“贝尔图乔有说维尔福把疑似夭折的贝尼代托……”《十诫》里将杀婴列为重罪。维尔福不是好人,但对一个孩子,尤其是热恋期的私生子下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维尔福不会亲手杀死儿子,但活埋引起的窒息而亡既避免了亲手杀婴的罪恶,也不会在东窗事发后留下杀子的蛛丝马迹。问起也能咬死说是不幸夭折。贝尼代托出生时,唐格拉尔夫人才十八九岁。贵族少女常年束腰,加之又是偷情的孽种,难免不会出现意外。
“说了,但他认定贝尔图乔没说实话。”不愧是维尔福的种,以己度人,一黑到底。“他不信维尔福以为他是夭折而遗弃了他。”
“别说是他不信,我也不信。”
基督山伯爵是在贝尼代托出生的那年入狱。恰逢拿破仑复起,维尔福跟圣。梅朗侯爵的女儿谈婚论嫁,父亲还为波拿巴党通风报信。这时爆出他出轨了唐格拉尔夫人(那时还是保王党军官的妻子)的消息,圣。梅朗侯爵能放过他,路易十八和保王党也不能放过他。
这么一想,原著里的维尔福不可能因羞愧承认自己是贝尼代托的生父,而是怕有人深究,挖出他父亲给波拿巴党通风报信的事儿。
这么一想,哪怕他猜出基督山伯爵的真实身份也不能戳穿对方。
私德有亏和立场不对的严重性岂可相提并论。
“贝尼代托说什么也要见见他的亲生父亲,贝尔图乔和维尔福有血海深仇,骂了他并将他送回教养院,然后他再次逃了。”基督山伯爵喝了口茶,“一路逃到我这里。”
“开玩笑吧!”生活比小说还不讲道理,“他是怎么逃到巴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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