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利索地将它的两条前腿和后腿分别捆绑在一起。
用力收紧绳子拽倒白猪,白猪倒地挣扎在也无力站起来,白猪的闷叫声变成了绝望,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一双大大的黑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和恐惧。
陈之安踢了一脚白猪,“你叫啊~你挣扎啊~你越挣扎我兴奋。
呸~你越挣扎我越揍你~
妈的,给我嘴整瓢了~话都不会说了。”
陈之安转身去猪圈拿了搭在围栏上的麻袋,抖开巨大的麻袋口,将袋口撑到最开,像饕餮的巨口,套在了白猪头上。
白猪在黑暗的麻袋里仍在微微抽搐、沉重而温热的躯体,还在奋力挣扎反抗。
把白猪身体全部套进麻袋里,系好麻袋口。
白猪在袋子里最后猛烈地拱动了一下,麻袋表面凸起又落下。
陈之安轻轻的拍打着麻袋,让白猪放缓紧张恐惧的情绪。
麻袋里面包裹的白猪似乎回到了母胎,只剩下沉闷而粗重的喘息,以及间歇性的、微弱的扭动。
麻袋里鼓鼓囊囊的一团,方才还充满狂野的力量,此刻像是一个沉睡的婴儿,安静的在躺在麻袋里,等待天明。
陈之安脱下满是粪臭味的衣服晾在果然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空间躺回床上。
凌晨五点,陈之安起床洗漱好,戴上雷锋帽和厚厚的棉手套,把大衣领子立起扣好每一颗纽扣,发动了挎斗摩托,驶出了干校。
乌漆麻黑的乡道上,没有来往的车辆与行人,只有呼呼吹来的寒风。
快到城乡交界处时,挎斗里突然出现一个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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挎斗摩托瞬间下沉偏斜,失控撞到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庆幸的是速度不快,擦掉了车斗的一点漆。
麻袋在车斗里缓慢起伏的扭动起来,不时剧烈挣扎一下。
或许是最后的撞击惊醒了里面的白猪,它又开始了一阵短暂而剧烈的、困兽犹斗般的挣扎。
麻袋的表面凸起这里,又陷下那里,粗粝的麻布与铁皮车斗摩擦,发出“沙沙”令人紧张的声音。
陈之安瞥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麻袋,在城里橙红的路灯下,几缕白色的鬃毛,从麻袋编织的缝隙中顽强地刺了出来,在清晨的寒风里微微摇曳。
“小猪猪别挣扎了,让别人误会我,麻袋里装的是绑来的小媳妇就不好了。”
陈之安拉了拉麻袋,确保它不会在颠簸中把车弄翻或滚到地上去。
到了鸽子市场。
天,从黎明前的黑暗变成了灰暗,依稀可以看见五哥抽烟的火光和只会原地蹦跶的舞步。
“五哥,快来。”
票贩子五哥哆哆嗦嗦走到摩托车挎斗边,用手捏了一下麻袋,发现里面的东西还会动,吓了一跳,问道:
“啥玩意?我这就可不收娘们儿。”
陈之安笑了笑,“五哥,你尽想美事,有娘们我自己就领回家了,能给你送来。白猪一头收不收?”
五哥扒拉了一陈之安的脑袋,问道:“是好道来的不?”
“废话。偷偷摸摸养的算好道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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