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泾从身后搂着姜翡靠在窗边,一只手支着额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廊下的光景,凑在姜翡耳边低语。“瞧见没,这是做给咱俩看的,老戏码了,你且多看看。”姜翡看着段酒训人的样,忍不住笑了笑,“她这个哥哥当得还挺好,先一步把人罚了,你也就不多追究了。”裴泾挑了挑眉,哼笑一声,“闻竹性子跳脱,都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平日里惯出来的。”“那也有你的默许。”姜翡说完,忽然转头看着裴泾,“我看段酒性子也未必有多沉稳,有时候跳脱起来不输旁人,难道是你惯出来的?”兄妹反目裴泾被这话问得一噎,“都说了没一起洗过澡,怎么还提这事?”姜翡哼了一声,裴泾把下巴挂她肩上,说:“段酒心里有数,从不误事,再说了,上次闻竹罚跪,不是你惯的?”那头段酒还在训闻竹,“少说话,多做事,学着点九桃!”九桃正坐在栏杆上,捧着块梅花酥啃得香。闻言连忙点头,嘴里塞得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说:“要多吃,嘴巴就没空说话了。”段酒一下没憋住,嘴角勾了勾,连忙压下来。“段酒。”姜翡扬声喊。段酒连忙走过来,“小姐。”姜翡扫了眼闻竹和九桃,问:“成琅怎么样了?”前几日她带姜成琅去了趟同心家园,那里孩子多,还有专门的教书先生,原是怕他闷着,给他找些玩伴,但当天姜成琅就不想回来了。段酒连忙回道:“上午还遣人去看过,小少爷和别的孩子玩得正好,说什么也不愿意回来。”姜翡笑了下,“那就让他玩吧。”说完又叮嘱段酒,那里都是收养的孩子,不能让姜成琅仗着身份欺负旁人,也别特殊照顾,要是姜成琅太闹腾,就把他逮回来,她亲自收拾。……魏明桢回府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身上还带着没散的酒气。大醉一场,也大梦了一场,酒意褪尽后,头痛欲裂,心却奇异地清明起来。“这是做什么去了?”侯夫人走在他身边,边走边数落,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利索,又去喝得这样醉醺醺的回来,怎么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子骨。”魏明桢停住脚步,“让母亲担忧了,是儿子的不是。昨日一时心绪难平,多喝了几杯,让母亲挂心了。如今酒意已散,并无大碍,外头风凉,母亲回去歇歇吧。”侯夫人看着魏明桢,一时有些恍惚。自成亲以来,魏明桢便像换了个人,整日沉默寡言,眉宇间总凝着股戾气,连侯夫人也难和他说上几句话。而此刻他站在几步开外,眼底没有阴翳,语气恭顺,沉静温和得和从前的魏明桢渐渐重合。等侯夫人离开,魏明桢又往自己院中去。刚转过回廊,便见魏辞盈朝他走来,“三哥回来了,正找你呢。”魏明桢目不斜视,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魏辞盈脸上的笑意僵住。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一直跟进了魏明桢的院里。“三哥这是怎么了?”魏明桢在椅中落座,抬眸看着魏辞盈,“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魏辞盈被问得心头一跳,“三哥说什么呀?我听不懂。”魏明桢看着她这副故作懵懂的样,沉声道:“听不懂那我便说清楚些,你找个勾栏女子藏在裴泾的小院里,故意挑拨他和姜如翡的关系,如此能听懂了吗?”这话一出,魏辞盈脸上的血色霎时褪了几分。她飞快扫了眼屋外,没瞧见李善的身影。魏明桢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忽然低笑了一声,“不必找了,李善不在这。我竟不知,自己最信任的亲信,会同我一母同胞的妹妹,合起伙来算计我。”魏辞盈露出几分愠色,“什么算计?我做这是为谁?还不是看他们那般欺辱你,帮你出气。”“为了我吗?”魏明桢猛地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魏辞盈,“你若真是为了我,何不拿自己的名义去做?偏要借我的名头,让李善去安排。”“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真当我不明白?用我的名义,事成事败得利的都是你,裴泾要算账,只会算到我头上,你是嫌裴泾那一脚踹得不够重?非要置我于死地是吗?”魏辞盈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后脚跟碰到门槛才堪堪站稳。她一下把帕子扔在地上,“三哥这话未免太诛心,我是你亲妹妹,我们两人被裴泾和姜如翡扫尽了颜面,难道就该忍气吞声?我这也是为了魏家。”魏明桢上前一步,“你若真为了魏家,就该知道裴泾不好惹,你这场戏除了让我在姜如翡面前更难堪,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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