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何时竟然醒了,温存地抱着她纤腰,自身后贴近,将她手中的药膏拿走了。萧灵鹤微微郁闷,他问她:“痛么?”嗓音有一丝哑。但语气柔和。萧灵鹤白了他一眼:“你说呢?”谢寒商皮肤微红,神情现出一丝窘迫,低声道:“我替殿下上药。”萧灵鹤轻哼:“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已经没有了,你替本宫上药?哼,你不会上着上着药,又开始动手动脚吧?”谢寒商说“不会”,“殿下,是我不好。”她似是察觉到,他的脸色好像更红了一些。她微微一怔。但惊疑之中,还没问出口,便被一股冰凉的感觉,抚平了那股疼意。她轻轻“唔”一声,对他说:“这会儿知道温柔了?昨晚答应的话呢?哼,骗子。”他歉然地低垂了眉结:“是我不好,殿下受累了。”萧灵鹤感觉意外:“这么听话,怎么不叫‘嫂嫂’了?不是叫嫂嫂的时候最兴奋么?”“……”他许久失语。直至将药膏为她涂抹均匀,他才红透了耳尖,对她祈求赦免:“殿下……”萧灵鹤终究是意识到了不对劲,等上完了药,她将自己的薄罗寝裙放下,遮住红痕如梅的双腿,回头看向他,男人的脸色已经红成了螃蟹。她呆了呆,突然意识到了究竟哪里不对劲。“商商,是你?”【作者有话说】商商: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商商大概就是彻底清醒了宝宝们[撒花][撒花](之所以说大概,是因为后续可能还有零星后遗症,但不会再独立成单元,商商是完全主人格)谢寒商自述(1)◎抱她去玉液池◎她伸手,捏了捏谢寒商高耸的耳尖。红红的,略微有烫意。他任由她捏,上眼睑往下覆落,晨光映着男人偏薄的眼皮,仿佛透光的玉瓷,泛出淡淡的粉雾。就像一只玉雪可爱的极北之兔。萧灵鹤挼得惬意,见他不答,又问一遍:“是你吗?”这次谢寒商终于缓慢地点了一下头,有些赧意地“嗯”了一声。萧灵鹤认真且惊讶,“你恢复啦?”谢寒商抬高一点视线,“我不太确定。”此次时间持续很短。中途也有清醒的迹象,也许往后应当是不会发作了。但也只是也许,一切都还有待观察。萧灵鹤心旌摇颤喜不自胜,只是隔了几息,觉得他兴致不是很高,歪着脑袋问他:“你怎么都不看我?”他不说话。但萧灵鹤知道他为何不说话。于是暗暗叫了他一声“小哑巴”。谢寒商身体微僵。被她扣住的腕骨滞住不动。萧灵鹤终于捉到了他窘迫难当的时刻,焉能就此轻放,她哼了一声:“某些人,怎么不继续‘嫂嫂’地叫了,不是很爱叫么。”“……”他无颜以对。萧灵鹤将他的腕骨拖拽,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他手心一烫,几乎立刻想要缩回来,然而萧灵鹤霸着他手掌不放,故意拿腔拿调:“哎呀,嫂嫂这里还有小叔的骨肉,小叔不摸摸他,和他说话么?”“……”他无言以对。萧灵鹤“哎呀”一声,挽住他胳膊嗔道:“红杏出墙、一体双魂的游戏好不好玩?商商,好不好玩呀?”他被她晃得没法,几近求饶一般地望着她:“公主……”萧灵鹤看他没辙地求饶是最愉悦的了,但也没忍心继续作弄,咳嗽两声:“那你回答,阁楼里的书,你究竟都看过多少,为何本公主没有印象的话本,你也能对情节记得如数家珍?”四下无人,既是夫妻床话,理应畅所欲言,不该有隐瞒不报、不坦诚之处。谢寒商静默了许久。他承认:“都看了。除了——”拖长的调子,在面临公主殿下眼眸的逼问时,终不得不化作艰难的招供。“龙阳之学。”萧灵鹤“哦”了一声,似懂非懂,刻意地扬长尾调:“那为何不看那个?”“看不来。”他如实回答。萧灵鹤噗嗤笑了一声,“我怎么不信啊。那些书,应当都是你摆放的,你没看过,怎么知道那些都是龙阳文学,还分门别类地将它们都摆在一处,和别的情爱话本有所区别。”谢寒商喉结动了动,终于看了公主一眼:“我朝对此类书籍有管控,只要是正规渠道付梓刊印,即便流于市场,也会在书封上留下火漆。”萧灵鹤一愣:“有火漆印鉴?”她为何没发觉。谢寒商又是一阵静默,静默之后,他回答:“图腾,是一只鸭子。”脆皮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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