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那些,不再成为他们之间的绊脚石,不再成为他勇敢走向她的阻碍。谢寒商眉眼凝定,看着公主殿下红润润的双瞳,低声说:“好。”她知道他说好,知道他又妥协了,心里反而更难受,忍不住嘟嘴:“好什么?你都不抱抱我。”于是谢寒商抱住自己的公主。萧灵鹤眯起瞳眸,趴在他的胸口,爪子像猫儿似的挠他肌肉。有一搭没一搭的,其实很犯懒。城阳公主早就已经很想睡了,可今晚却无论如何不想这么早睡着。没有人能保证她的驸马病已经好了,她只怕,拥抱真实的时间只有区区的一个晚上,到了明早醒来,他又会变成一个全新的灵魂。虽然她不排斥与那些“谢寒商”在一起扮家家,但是,她分得清主次,认得清虚实。萧灵鹤早就明白,她想要的,一直都是最完整的谢寒商。“抱紧一点儿。别怕勒着我,”她有些不满意,“我想你抱紧我。”谢寒商重了一些力道。怀中的女子,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满意似的,过了许久,她仰眸:“你生病的这段时间,我没受什么委屈,反而,我了解了你许多。”他微蹙眉峰,似无法明白。萧灵鹤便替他数:“虽然还有很多不了解,但是至少,你看,我现在知道你的表字乳名,知道你过去在细柳营多么威风,知道你多么闷骚,一直暗恋我……”他的脸悄然转成了红色。萧灵鹤用手肘支起身,眼眸闪闪的,望着他:“谢玄徵,我以后叫你‘商商’好不好?你只要记得,我这样叫你,就是指代真正的你。”俊颜飞霞,对公主的话,他没有分毫抵触。萧灵鹤得寸进尺,扭扭腰肢,蹭了蹭他:“好么?好不好?”他的喉结微微一滚,声音压抑了几分:“殿下别蹭。”她偏要蹭。只要他不给一个令她满意的答复,她就一定要又蹭又摇,把他弄得额间汗珠轻滚,手足无措,最后,无奈地轻声道:“殿下,你在故意引诱我。”“有么?”萧灵鹤非常无辜地眨眼,“当真?”说完,身子精准地蹭了蹭。他哑口无言。始作俑者没有一点儿灭火的意思,反而抱着他,轻轻地唤他:“商商。”“……”他的身体不觉紧绷,有些难以自持。萧灵鹤就是想诱他。想看他焚身于火,看他不能自控,不再谨慎而克制,不再理智而谦卑。好像,把一个原本清冷自持的男人引诱得孟浪,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他终是不敌她,无奈道:“殿下可还记得府医的话?”萧灵鹤想不起来了:“他说什么了?”自然是说,这几日谨当克制。不过萧灵鹤了解府医。如若真的完全不可以,他不会只是暗示,而不明说。谢寒商知道公主一再地撩拨于己,其手段顽劣无比,不过是想看他失控。他的确无法自控。谢寒商掐住了萧灵鹤的腰。来了来了。感觉腰上一紧,传来一股桎梏的感觉,萧灵鹤知道他终是按捺不住了,心里轻快愉悦地蹦跳起来。嘴唇蓦地便被堵住。他将她囫囵个儿自榻上一翻,胆大包天地抵住了公主的嘴唇,俯身亲吻。萧灵鹤仰起下巴,嘴唇迎合、追逐着他。乱动的小手,被他十指扣住,抵在凌乱的床褥之上。翻来覆去,反复磨蹭。指尖翻舞,被褥纠缠成花。彼此都缠得忘情,直至他的手,抽离出她的指缝,沿着她罗裙一点点往下探幽。萧灵鹤感觉下面空空荡荡的某处蓦然闯入炙热的感觉,霎时脑袋一激灵,人清醒了许多,“不可以。”他停了下来,呼吸未匀,居高而临下,黑眸之中波澜重重,凝视着公主璀璨的眉目,未能说话。萧灵鹤咬唇:“你才祛毒。要等三天。”谢寒商嗓音低沉,沉得有一丝发哑:“殿下撩拨于臣,而又不肯负责?”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清湛幽深的瞳仁染上欲色,手掌轻轻合拢,捧住他的脸颊:“生气啦?”他哼了一声,看起来狂躁而冷静。萧灵鹤嘴角上翘,仰起头,在他的唇边亲吻了一下:“三天,我等得起。商商,我也想要你。”说完,她就从他身上离开,要下床。谢寒商还没问她,要去何处,总有种被得到了便不被珍惜的错觉。她猝尔回眸,笑吟吟伸展了一下双臂:“我去为你打些凉水。”谢寒商静默地躺回榻上。有一种人鱼上岸之后脱水的濒死感。这夜的凉水澡,洗得人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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