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鹤坦荡一笑:“驸马呀,你说是本宫的驸马,本宫的床位不就可以分你一半了么?”谢寒商的眉目冷凝如霜:“驸马?公主拿我同那个薄情寡义的贱人相比?”又来,又来,萧灵鹤头痛地道:“你别这样说他。”“为何不让说,”谢寒商冷笑道,“难道公主心里还惦记他?”萧灵鹤叹了声:“我怕你以后后悔。”谢寒商疾言:“卑下偏要说,他配不上您。”萧灵鹤不得已,踮起脚尖,柔软的手掌轻轻覆住谢寒商的嘴唇。温热的触感堆叠上来,将他寸寸围剿,殿下的手心,有淡淡的体香,清宁柔软,他几乎深陷,黑眸闪灼了几番。萧灵鹤总算是舒出了一口气,望着他墨色汹涌的深眸,喃喃道:“早知道你是个醋缸,我早点刺激你就好了。”“什么?”从他被她手掌覆盖的嘴唇中,困惑地闷闷吐出两个字。萧灵鹤道了声“没什么”,她道:“这是紫阳观,不是金玉馆,你睡在我的房间不太合适,既然观主为你另外安排了房间,你便睡那儿去吧。”他幽暗地停在原地,使唤不动。萧灵鹤诧异地望他:“是你说是本宫的侍卫的,要是被人发现本宫的侍卫大半夜偷溜进本宫的房间,本宫的名声还要不要啦?”他侧身回眸幽暗地看了她翕动的朱唇一眼,等她话音一落地,蓦然箭步上前,萧灵鹤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身子被他倾身拥入了怀中。一切发生得很快,但又像是水到渠成的自然之事。萧灵鹤袖口轻震,没有想要推开,眸底泛起意外的情绪。他的怀里很暖,比起他平日里总是戴着的那副高岭之花的面具,他的怀抱有着炙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整个融化,变成夏日里遇热即化的樱桃酥酪。寒商。谢寒商。他将脸颊低垂,拥紧了她的身,将薄唇靠向她颈后莹润的散发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被吻过的肌肤泛着痒意,又一晌,她听到他略带一丝阴沉的声音,犹如警告般,落在她的唇畔:“殿下,有件事卑下已经许久未曾提醒你了,看来当真是要再提醒殿下一遍。”萧灵鹤不知道他要提醒的是什么,只知道他现在生病了,她很心疼。她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安慰。他阴恻恻一笑,附唇在她耳畔。“殿下莫非忘了,浴桶、衣柜、马车、阁楼……”他轻轻吐着字,她魂灵跟着颤。耳根发麻,一股烫意在萧灵鹤的肌肤上蔓延,霎时便由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他说话时,那股热气一直往她耳朵里钻,往她心里钻。鸦色的睫羽倏地扬开,想要看他的脸,却因看不到而无奈,心中惊疑不定,试图问他,是不是有了许多记忆,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些。他突然张口,一口咬在她香肩,封缄了她所有没有开口的问题。刺痛彰显了他的醋意,但刺痛并不深,他到底手下留情不敢伤了她分毫。“在这些地方,殿下曾经一遍遍地属于卑下。”萧灵鹤顺着他的话脑中浮现出那些香艳的记忆,芙蓉靥沁出一团红晕。他说的不错,一点都不错。“殿下怎可与他人聊那么久。殿下只属于卑下一人,您忘了么。”他说完,犹如得逞一般,从她身后,捏了一把她的柔腰,趁着萧灵鹤震惊之时,他哼笑一声,眉眼里落满了阴鸷与晦暗。他对她,有觊觎不臣之心,有独占侵夺之心,也有珍惜怜爱之心,所以,他一遍遍化身成不同的人格,不同的灵魂。他爱恨交织,难以自已,才不断地拉扯,将自己分裂。萧灵鹤以为自己不懂,可是她慢慢发现,原来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本宫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是不是忘了,本宫成过亲,有过夫君的,本宫那夫君,力大如牛,剑能杀人,连北国将军都不是他的敌手,厉害得紧,你就不怕?”她半是戏谑半是认真,微阖眼眸,平心静气问他。谢寒商冷嘲着,“那又如何,一个懦夫而已。”萧灵鹤不知道,谢寒商是怎么对自己评价如此之差的。最了解自己的人始终是自己,他是真的讨厌他自己。她叹了一声,那种心疼好像又多了几分,多到心口有些隐隐灼痛。“若是,再让卑下发现,殿下与那个道童,或是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他退离一些,用虔敬而又大不敬的语调,一字字地对她阴暗地道,“卑下会惩罚殿下,帮殿下您回忆起,您是如何属于卑下的事实。”明明是被威胁,可萧灵鹤非但一点都不怕,甚至失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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