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云伸手去抓,被他握住手指,男人的指往下扣住细骨伶仃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放在他腰间。
大抵是天生的劣性,萧邺垂眸看着那双失神湿漉的杏眼,总是想看她哭。
他俯身,轻咬她的耳垂,嗓音嘶哑,问道:“我是谁?”
姝云哪知道他是何人,这具身子像被操控一般,只想跟他贴近,被他抚摸。
男人咬着她的耳说话,姝云跟着开口,重复他的话语,语不成调,“是、是哥哥。”
“要嫁的男子。”
“丈夫。”
萧邺满意,啄了啄她的唇,她迎了上来,唇齿交缠。
他伸手一捞,肩膀架在女子的膝窝,姝云微眯着眼睛,鼻尖细汗淋淋,惶惶往后缩,男人的手掌撑在她耳旁,手臂抵着她的肩,不让她退却。
姝云避不开,挽着着他的脖子呜咽。
萧邺吻着她脸颊的泪,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时而又低吻她的发间。
月华如练,水声潺潺,溪水流过草丛,浸没根系,盎然在恣意增长。
庄子里终于万籁俱寂。
*
天边浮出鱼肚白,枝头鸟啼打破清晨的宁静。
罗帐里春色旖旎。
姝云的意识还在梦中,是刚爬了一座很高很陡峭的山,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汗水淋漓,腿|间湿黏,特别不舒服。
有东西抵着她,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姝云皱眉,悠然转醒。她被男人抱在怀中,未着寸缕,亲密无间,入目是健硕的胸膛,薄肌印有几道抓痕。
姝云惊恐失色,往后退避,腿扯得有些疼,搭在腰间的手臂忽然拉住她。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姝云脑中空白,耳畔嗡嗡作响,吓得脸色煞白,慌乱无措,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
她怎会在他的怀里醒来?
昨夜……
萧邺悠悠睁开眼,对上她惊恐的目光。
帐中一片死寂,暧昧、惶恐浮动在小小的一方榻间。
灼热的掌把着细腰,姝云乱了心神,煞白的脸慢慢红了。
“我……我……兄长。”
姝云捏着手指,心惊肉跳,是从没有过张皇失措,莫大的羞耻挟裹她全身。
萧邺还挽着她的腰,平和道:“我也不知你昨夜是怎了,应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着了道。”
姝云凝神,她昨夜最后的印象,是中途被热醒了,口干舌燥,腹下躁动着。
很难受,难以启齿。
姝云望着男人,神色复杂。
萧邺轻笑,反问道:“妹妹难道怀疑是我?”
姝云抿唇,手中的被角越攥越紧。难道不是么,这么多日,风平浪静,偏偏他一来,就生出祸事。
姝云摇头,与他周旋,“哥哥光风霁月,光明磊落,况且我们是……是一起长大的兄妹,哥哥怎会对我有那种心思。”
“兄妹。”萧邺低喃着,眼底流出一抹嘲讽,他垂眸看着羞红的脸蛋,柔软细腰把在掌中。
他喂叹道:“是啊,兄妹怎会如此。”
兄妹不会如此,夫妻才是。
姝云越想越羞赧,无言面对,背过身去掩面啜泣,腿|间的黏腻不适时刻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哥哥不怪你。”
萧邺轻抚她的后背,温声安抚着。
乌发下那枚形似蝴蝶的胎记随着抽泣,轻轻抖动,像是要飞出去。
雪肩的吻痕一览无遗,萧邺指与之重合,扳过肩膀,拨开她掩面的手,捧着她的脸拭泪。
他容颜清冷,没有半分情欲,说道:“不会怪你的。”
遮羞的衣裳一件都没有,姝云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脸颊晕出绯红,她咬着唇,双臂环绕胸前,脑子里一团乱麻。
姝云掉着泪,一双手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低头嗫嚅道:“我的衣裳呢?”
萧邺探出半身,薄被滑落,宽阔的肩膀,流畅的腰线,垒块分明的薄肌,几道抓痕道不尽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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