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楼的巴黎,无边夜色肆意蔓延。商越川顺势圈住蒋修的脖子,懒洋洋靠着:“明天你去见你爸爸,我在家等你?”“嗯。”蒋修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耳朵。商越川被他亲得痒,笑着往后躲,很快又被蒋修捉回去。刚在一起的年轻情侣,生理上克制不住互相亲近。蒋修比商越川的情况更严重一些,他不仅想接吻,还想做更多,把商越川压进沙发柔软的垫子里,亲了一会儿,低声问:“还有多久结束?”商越川秒懂。蒋修问的是例假。其实差不多已经没了,但商越川有点紧张,结巴着敷衍:“唔,再等一等。”商越川不是不愿意。她喜欢蒋修,也对蒋修有欲望,渴望他更进一步的占有和接触。但欲望和胆怯并存,她需要积攒勇气,再去接纳一个陌生的东西。蒋修的眼睛锐利而深沉,商越川抬手捂住阻挡视线,她低声赧然解释:“进度太快了,我真的不确定该不该和你发生,总得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蒋修没再追问,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移开。接吻是安全的,商越川享受蒋修的吻。沙发位置不方便两个成年人施展,蒋修边吻,边抱商越川去床上。相比沙发,床垫更柔软。唇瓣短暂分开,蒋修跪在商越川腰侧,双手抓衣摆,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腹部肌肉线条精壮性感。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商越川脸颊还是烧了起来。对视两秒,一个俯身,一个迎上前,皮肤零距离相贴,在迅速升温的空气中纠缠拥吻。商越川脑海偶尔也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太荒唐了?神思游荡间,并未察觉,蒋修抓着她的手腕。等到商越川反应过来,全身陡然僵住。“我知道你在害怕。”蒋修嗓音喑哑,满是引诱,“商越川,试着碰一碰我,它并不可怕。”商越川略懂理论,但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她犹如断电的机器,无法流畅地做动作,在蒋修刻意引导下,被动地探索尝试。蒋修鼓励似的在商越川唇上贴了一下,夸她做得好。商越川睫毛轻颤。但蒋修并不满足于此,他换了位置,背倚床头,搂着商越川让她屈腿坐在他身前。原始野蛮的秉性占了上风,蒋修力道粗鲁,身体力行亲自教商越川。商越川垂眸。面对冲击力巨大的画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晌,商越川抬起头。蒋修沉溺着,神色危险,专注,充斥征服欲,犹如一头伺机追捕猎物的野兽。蒋修的行为很野,商越川并不反感,甚至在此刻的蒋修身上,嗅到一股奇妙的吸引力。“蒋修。”蒋修眉心微拧,盯着她,用眼神询问:“怎么了?”却没等到商越川下文。蒋修受不了,用力扣住商越川后脑勺,不断转变角度和她接吻。突然某一刻,蒋修浑身肌肉紧绷。商越川有了猜测,他是不是……下一秒,伴随类似消毒水的气味,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商越川不清楚平均水平树值,潜意识里,认为蒋修的状态很厉害。厉害的蒋修,次日清晨从被窝扒出来商越川的脑袋,亲了一口,便下楼开车前往市郊的宅邸。那是蒋英诚在巴黎的私人住所,目前被改造成私人疗养院,医护人员定期上门,为年逾七十岁的蒋英诚检查身体。七十岁其实并不算太老的年纪,在绍兴乡下,这个年纪的老人,还能在田里干农活。但蒋英诚不一样。他年轻时纵横商场,纵情享乐,挥霍金钱同时,也在挥霍体力和精力,到了这把年纪,身子骨都得还债。蒋修进入门厅,屋里还有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自从蒋英诚和谢莉离婚,蒋英诚的女友络绎不绝,眼前这位——蒋修记得她叫林珍——待的时间最久,已有大半年。也许蒋英诚确实年纪大,玩不动,换人都嫌麻烦。蒋修面无表情地想。“儿子,”蒋英诚亲昵地招手,“谢莉的遗产,处理得怎么样了?我听说你打算卖掉雕塑品,需要我给你介绍几家开价高的机构吗?”蒋修懒得追问,蒋英诚是如何知晓他打算售卖雕塑的。时间紧,不多废话寒暄,直接道:“爸,我有点私事和你聊。”言外之意,闲杂人等请回避。林珍听得懂潜台词,给蒋英诚倒了壶茶,娉娉婷婷扭腰离开,贴心地为父子关上门。她大好年纪,留在蒋英诚身边,可不就图他兜里几个铜板么。蒋英诚早年结过婚,有过几个孩子,后来和谢莉在一起,生了蒋修。当初与谢莉离婚,闹得很不愉快,以至于蒋英诚一度看蒋修这个儿子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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