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燥热难消,加之自觉双眼已然干透,他索性松了覆在她眼上的那只手,用膝分开她下意识紧闭的两腿,双手掐住细腰,向下一拉,两人便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阮笺云眼前骤然重新亮了起来,又觉出失了桎梏,想也不想便挣扎起来,两腿踢腾着他的身体,踉跄翻身想要从他身下逃走。可惜还未爬出一步,一只铁钳般的手便握住了她的脚踝,轻轻一拽,便又重新把她拉回身下。仓惶转头,正对上裴则毓幽暗的双眸。“这么有精神,”他舔舐她的耳垂,意有所指,“我们来做些别的?”阮笺云身子一抖,瑟缩着抗拒:“不……我困了,我要睡觉。”他的胸膛压在她后背上,热度隔着轻薄的寝衣尽数传过来,烫得她不自觉地想远离。裴则毓闻言,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一只手从她身下穿过,轻拢慢捻,把玩着熟悉的柔软。吻落在阮笺云耳尖,呓语的热气令整只白玉般的耳朵霎时红得滴血。“那不更好。”“睡前活络筋骨,有助于入眠。”他是那么熟悉阮笺云,这五年不知将她整个人回忆了多少遍,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熟悉她,甚至胜于熟悉自己。于是轻而易举,便让她缴械投降、无力抗拒,只能没有骨头般软在自己怀里,化成一摊只会喘息求饶的春水。五载未见,两人之间均是生涩万分。“你……”阮笺云精神崩溃,感受着那股久违的知觉,推着他胸膛的手直发抖。连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不要……不行……”裴则毓也不好受,大颗的汗自他额上滑落,滴在阮笺云雪白细腻的后背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扳过阮笺云的下颌,迫她和自己深吻。感受到怀里逐渐放松软化的身体,狠心沉腰,转而立刻将她崩溃破碎的呜咽尽数咽下。待两人都适应些许之后,才喘息着去啄吻她的唇角,低哑的嗓音带了微不可察的笑意。“退步了。”她从前接纳自己时虽也费力,可远没有今日这般痛苦惧怕。想来日后只有靠他多多督促,才能恢复成以前那个水准了吧。但这话他可不敢同阮笺云讲,于是只在舌尖转了一圈,便又专心致志地俯首去吻她修长的脖颈,刻意重了力道,在那身雪白的皮肉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旷了许久终于得到满足,这一夜裴则毓乐此不疲,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直令阮笺云叫苦不迭。她从最初还有意识,到彻底坠入深重情海,昏昏沉沉,只能感到那人不知疲倦的诡异精力,以及他捧起自己的脸,落在颊上珍重而爱惜的吻。待窗外天色渐青,熹光顺着窗檐爬升时,才迷迷糊糊觉出裴则毓终于停了下来。等被这人清洗干净,重新放回到床榻上时,阮笺云已然失了意识,甫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全然没管他在做些什么。裴则毓念着她身子骨弱,便到临界她的极限之时,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是以虽折腾了整整一夜,此时也不觉困倦,只是半倚在床头,静静看着怀里人疲惫宁静的睡颜。她的眉眼唇鼻,轮廓起伏,都被他用目光一遍遍描摹,眸色黑沉到仿佛要刻进脑中。就这么看了她半晌,方才紧了紧手臂,将人圈进自己怀里,阖上双眼。但他也并未歇多久,不过半个时辰,便重新睁开了眼。无声地下了床,又蹑手蹑脚地更衣洗漱,嘱咐下人不必叫她,任阮笺云睡到自然醒之后,才出了屋子。这个时辰,裴琢果然已经坐在案前用早膳了。看见裴则毓披着外袍过来,乖乖喊了一声:“爹爹早。”“早,”裴琢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里多了一丝说不清的餍足,“今日要不要爹爹送你去?”裴琢摇头,盯了他的脖颈片刻,忽而又抬头问他:“爹爹,你被狸奴抓了吗?”裴则毓闻言,动作一顿。经裴琢这么一说,锁骨处立刻应景地传来丝丝疼痛,并不十分剧烈,只是有一种如同被针扎的感觉。垂首一看,恍然失笑。昨夜阮笺云背对着自己,被弄得狠了,也只能反手瞎抓他几下,用以泄恨。她那个软绵绵的力度,在裴则毓看来,甚至算得上是床笫间的情趣,于是只轻笑一声,混不放在心上,继续压着她为所欲为。这道痕迹,想来便是那时留下的。垂睫掩去眼底笑意,敛了襟口,故作认真地颔首:“是。”又对裴琢循循善诱,“所以你日后万不可像爹爹一样,随意去摸那狸奴,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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