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日子还长,他们往后慢慢清算。指腹碾上她柔软的唇瓣,力道凶狠,语气却温柔:“卿卿,这夜是好夜。”裴则毓垂眸,一只手慢条斯理,挑开她散乱的衣襟,露出其下半边雪白,另一只手扶在她纤细腰侧,牢牢将人把在身下。“瑞气盈门,福寿安康。”“一个在新岁出生的孩子,很好,对不对?”他话音落下,阮笺云倏然睁大眼,随即剧烈挣扎起来。她满心惊惧,死死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喉管里挤出来的一般:“你疯了!”“怎会。”裴则毓低笑,单手便制住她挣扎,剩下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继续从容地剥去她衣衫。动作之雅致,简直如斟茶倾酒,行云流水,喜爱地把玩着手中的物件。他眼珠漆黑,在昏暗的床帷之中,却亮如水洗过一般,似寒星,似银刃上的反光,紧紧盯着她那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薄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有蓝紫的血管安静地伏在那里,隐有汨汨血液流经,莫名让他喉间干渴,格外想一舐腥甜。声音哑而柔,似鬼魅如影随形。“你不愿意吗?”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下,阮笺云连挣扎都微弱得发不出声音。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那只手钳着她双手手腕,力道之大,仿佛掐的不是她的手腕,而是拧住她的脖颈。他果然很恨自己。这份恨意,比她想象更浓烈一千倍,一万倍。心尖似被人狠狠刎去了一块,鲜血淋漓,痛楚在骨底蔓延。阮笺云绝望地阖上眼,将头偏向一边,哑声道:“……滚。”熟悉的触碰,昔日让她情动,如今却让她恶心。颈间气息温热,原本正轻轻浅浅地啄吻着,随着她字音落下,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似小小惩戒。“不乖。”“我改变主意了。”他忽然撑起身,俯视着她,眼底是她熟悉的情欲翻滚。连声音都沾染了欲色,顺着耳尖渡进耳道时,仿佛是紧贴着她的心脏说话。“说好了,你该求我的。”“兑现诺言吧,卿卿。”“求我,让我给你一个孩子。”猛然间,窗外似有闪电划过,照亮了厚重床幔间的一对身影。夜雨忽至,淅淅沥沥地浇打在窗上,声如碎玉,几乎让阮笺云疑心方才是自己听错了。喉间瞬间血气上涌,她双目猩红,连声音都嘶哑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你做梦。”一字一句,用尽浑身力气,自她毫无血色的唇间吐出。裴则毓蹙了蹙眉,他不想听到这个。幸好他知道该怎么让人乖乖就范。微微一笑,动作堪称优雅地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颈前轻轻一划——“咕咚”一声,似有人头落地,发出咕噜噜的声响滚远了。“一共三个人。”他伸出三根手指,在她眼前摇了摇:“你说,从谁先开始比较好?”僵持已久的死寂,终于被打破了。一颗晶莹的水珠自颊边滑落,渗进浓墨乌发下的锦被中,洇开一颗小小的深色印记。她嗓音颤抖,似乎轻轻一捏,就能即刻破碎成齑粉。“求你……”阮笺云闭一闭眼,只觉有千钧重物抵在喉间,滞涩淤堵。她的尊严,她的意志,她的灵魂。此刻,都系于舌尖。一旦说出,便会顷刻间化为乌有。清冽的桃花香息靠近,有无形苦意在空气中流淌,封闭她的五感,要将她窒息。桃花无毒,而夹竹桃却是剧毒。剧毒顺着血液,钻入心脏,缓慢且不容拒绝地侵蚀着刚烈的灵魂。冰凉手指刮过她面颊,裴则毓的嗓音温柔低哑,像是毒蛇引诱的信子,也像毒菇散发的蛊惑。“乖,说出来。”结局已成既定事实,她的负隅顽抗,在他眼里,不过是无谓的坚持罢了。身下的人,必然会为他屈服。“求你……”“给我…一个孩子……”断断续续说完,阮笺云静静躺在锦被上,恍惚如灵魂出窍。她所有的骄傲,都已经尽数被曾经深爱之人打碎了。裴则毓轻松分开她清瘦的双腿,终于久违地感到一丝满意。他俯身爱怜地吻去那人眼角的一颗残泪,声音浸透着愉悦,仿佛一种恩赐。“如你所愿。”—痛。尖锐的痛。她的身体似乎也在抵抗着他,拼尽全力不让他好过。阮笺云咬牙,汗珠和泪珠融在一起,掉进嘴里,泛起苦浓的咸涩。裴则毓无奈,只能将人抱在臂弯里,循着记忆里的地方煽风点火,轻哄亲吻:“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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