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姬昭禾见他一晚上没吃几口,不禁问道。
沈清棠摇摇头,不敢说实话。府门前母亲和姐姐都说自己胖了不少,在路上时他也不自觉地摸了摸脸,发现确实长了不少肉,跟着姬昭禾胡吃海喝了一段时间,一时竟忘了维持身材。
这事对他打击巨大,即便肚子里饿的直叫,也不敢多吃半口。
他下意识摸上肚子,姬昭禾也下意识跟着看过去,一个大胆地猜测冒上心头。
姬昭禾把他拉得离自己再近些,用手挡住唇形,在沈清棠耳侧问:“怀了?”
沈清棠杏眼瞪地极大,连忙摇摇头,“没有!”
这一声惊动了另外三人,齐齐看了过来,姬昭禾摆摆手,“没事没事。”随后又看向沈清棠:“那怎么不吃?”
沈清棠不愿开口,不想让妻主意识到自己胖了,又实在编不出什么理由,只能沉默。
姬昭禾盯着那张小脸,盯了半晌,终于猜到了他为何不吃,低低威胁道:“别以为沈司空不在我不敢收拾你,快吃。”
“乖,晚上运动运动就不会胖了。”
天色渐晚,外面的雪下得不大,但夜间驾车仍有隐患,姬昭禾便留沈司空等人住上一晚。
屋子里烧着地龙,姬昭禾洗完澡,赤脚踏在柔软地衣上,披在身后的长发仍湿着,紧紧拢在一团,发尾时不时滴着水珠,浸湿了她的寝衣。
沈清棠连忙拿过长巾,将她身后那团头发包裹起来,轻轻按压着,吸去浮在表面的水珠,语气嗔怪道:“怎么又不擦干就出来,着凉了怎么办?”
姬昭禾懒懒一笑,坐到镜前,“等你给我擦呢。”
“那也要稍微擦一下吧,寝衣都湿透了。”沈清棠小声嘟囔着,动作却不带停,细心地擦拭着女人的乌发。
每次沈清棠给她擦拭发时,姬昭禾都会心痒难耐──当一个手机重度爱好者没了手机,就会无所不用其极的给自己找乐子。
而现在她的乐子就是沈清棠。
终于熬过了漫长煎熬的擦头发时间,姬昭禾转过身,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美人。
沈清棠可太熟悉这种眼神了,他羽睫轻颤,有些难为情地撇过脸,试图躲避那道炙热视线,姬昭禾手欲朝他伸去,却被那已产生出心理阴影的身躯条件反射地躲开,想要逃。
“妻主”他扬起小脸,目光带着微弱的祈求,“母亲她们都在。”
他怕自己明天起不来,错过了与母父和姐姐的告别。
沈清棠今晩穿了件鹅黄色薄衫,依旧是凤君宫里送来的。薄薄的布料遮挡不住什么,里面风景一扫无余。姬昭禾支着头,不再动,眼神赤裸裸的盯着他,不带一丝掩饰,三殿下张口就来:“你穿这一身,不就是为了勾引本殿的?”
血液翻涌,沈清棠耳廓慢半拍地烧了起来,血色向下蔓延,白皙的脖颈处一片通红。
明明是明明是妻主让这样穿的,怎么又变成他蓄意勾引了?
沈清棠自知说不过姬昭禾,只得无奈承认。
他第一次意识到姬昭禾的信口开河的本领是在刚回京都的那天晚上,两人真正意义上的在家共寝,姬昭禾在等沈清棠洗漱的间隙,偶然间翻开了之前凤君送来的箱子,里面全是精美小巧的衣饰。
好奇心驱使下,她将箱子中的东西随意拿出一个,想要仔细研究一番,并在江德明这位外援的帮助下知道了怎么用,这位外援还暗戳戳地说:“这东西一开始或许痛苦,到后面就知道趣儿了。”
姬昭禾倪他一眼,有些不信:“你用过?”
江德明:“”自然是没有的。
后来姬昭禾一发不可收拾,在知道那些东西的用处后,全都想一一往沈清棠身上试。
沈清棠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姬昭禾却说:“这东西若你没要,父君怎么可能送来?”
沈清棠瞪大眼睛:“???”他真的没要啊!!
姬昭禾接着说:“如果你不想穿,那为何不把这些东西放入库房,而是直接摆在屋里,不就是等着本殿来拆吗?”
沈清棠有苦难辨:“因为刚进府,殿下就带我出去了,棠儿还没来得及去整理”他回府时甚至都忘了还有这东西在!
姬昭禾无赖道:“那本殿也不知你是故意放的,更不知你这说辞是真是假”
沈清棠试图推开身上的手,被欺负地眼眶盈泪,“当然是真的。”
姬昭禾:“你确定?”
身上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开来,动作缓慢又及其磨人,沈清棠一咬牙,被迫承认:“是故意的,妻主先放开啊!”
沈清棠大口喘气,身体陡然绷直,
整个人如同从湖底捞出来似的,额发湿漉漉地贴在前额,一双眸子失焦般地看向前方,而那寝衣早已被浸透,紧紧贴在身上。
姬昭禾满意地勾唇轻笑,将汗津津的美人抱入怀中,感受着他细细的颤抖。
“早承认不就好了。”
沈清棠下巴搁在姬昭禾肩上,呼吸缓慢沉重,指尖无力地耷拉在姬昭禾胳膊上。他早知妻主有这种本领,能硬生生的把黑的说成白的,也不会自讨苦吃的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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