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有个人叫喻辞。”
“安诵他哥?”卢海宇脱口而出。
蒲云深不置可否:“这个人有点奇怪,你找人帮我盯一盯,看他是否经常去鹿田区,那个被媒体炸掉的戒同所,以及他最近是否幸运得太过了。”
“比如呢?”
“比如,炒股一直稳赚不赔,每次买彩票都会中奖。”
这只是个比方,但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印证蒲云深的猜测了。
邱行飞顿感荒谬:“蒲哥,你说得这人跟重生了似的。”
“帮我盯一盯就好。”对面淡声道,没有否定邱行飞的猜测,也没有肯定。
卢海宇突然脊背上冒出来一层冷汗。
他想到了自从跟着蒲云深做事,就一直幸运不断的自己:朗诵集团在短短两年平地起高楼,拥有了普通公司难以匹敌的体量;整个朗诵的发展,都像是被规划好了似的,按照一条特定的规划路线在走,普通富二代创业踩的坑,很惊奇地他们一个都没踩,稳稳当当地走到了现在。
“天鸢”上市了,这也成了他卢海宇面对他哥他爸他们家族里那些人的底气。
很多决策是蒲云深在做,连和谁合作都仿佛是预订好的,直到最近“天鸢”上市,公司走得稳了,蒲云深才放权给他们两个管。
“我知道了,蒲哥,”卢海宇道,“我办事你放心,我和小邱去查。”
“嗯。”
*
安诵在花圃里忙碌了一个下午。
直到那温凉的手卷着帕子,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安诵才看见旁边遮挡住阳光的高大男生。
对方矮身,似乎想牵起他的手,安诵稍稍往后挪了挪,表示拒绝,他在蒲云深蓝光镜片的反射中,看见了自己的鼻尖,那里似乎躺了一搓泥。
明明暗暗的,他也瞧不清。
蒲云深以为他是不想,淡声笑了笑,礼貌得体地移开身。
却一眼瞅见安诵皱了皱鼻子,不太好意思地拿纸巾擦了擦鼻尖上的泥,左手拿着花铲,连雪**细的手背,都沾上了泥点子。
长发一飘,漂亮的眼眸眨了眨,不好意思地躲到黑发后边了。
“脏脏的。”安诵说,“我先去趟盥洗室。”
盯了蒲云深一眼:“一会儿我们在餐桌上聊聊?蒲先生。”
他突然感到蒲云深那道清淡的目光,突然变得强烈起来,似乎很感兴趣接下来发生的内容。
“好呢,安先生。”对方说。
这并不是一个寻常的、在雨天遇到,就给他遮了伞的富家子弟,安诵现在有点看不明白他了。
在他今天整理书桌之前,没想到会看见蒲云深堆积的专业课课本,每本里都夹了笔记本,密密麻麻地记满了听课笔记。
可他当年给安诵看的,却是比他那张脸都干净、一字未写的大学课本。
安诵想到当年蒲云深是怎么一口一个“安诵学长”地叫他,求他救救他的期末考试;
他是怎么口干舌燥地给人讲整整一个下午,蒲大少爷听得有多认真,最后还买了一束玫瑰加一个戒指感谢他。
玫瑰他收了,戒指没要,最后听到蒲云深八十多分的成绩,心里还惊讶了下。
他讲得真好,QwQ。
等看见那几本字迹工整的笔记本,安诵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从盥洗室里出来时,蒲云深已经坐到了餐桌边,低头在电脑上打着字。
神情微凛,严肃又沉静,直到看见朝他走来的安诵,眉宇间的冷气才稍稍消散。
“我听到闻教授扣了你好多分。”安诵声音很小地说,坐到餐桌边。
被水濯沥过一遍的脸,像被精养出来的柔软花瓣,蒲云深默默看着他,锋利流畅的面容又柔和了些。
“没事,”他将锅掀开,腾腾的热气散开,嗓音淡定,“不是有学长在么,临近期末前给我补补课,总能过的。”
安诵:“……我生病了,我要养病,你找别人补。”
口气意外地有点儿不好,安诵掩饰似的抿了一口粥。
蒲云深似乎有点惊讶,漆黑如夜的眸光落在他身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安诵用这种蛮不讲理的骄纵口吻,和自己讲话。
安诵被他看得脸灼烧起来,继续喝粥,小声咕哝了几个字。
蒲云深显然把大学课本放哪都忘了,不然,就会在他收拾书桌时就阻止他,省得掉马,明明安诵做这件事前,也问过蒲云深的意见。
“我这些天真的有点忙了,有公司的事,还有学校的课业,”蒲云深低声说,语气歉疚,伸手将那朵小玫瑰揽到怀里,安诵皱着鼻子,但没对他这个安抚的动作表示反对。
“等七月份我们去旅行怎么样,”对方的喉结贴着安诵,在轻轻滚动,“那时候我会有很多时间。”
第39章讨厌“可以喂我吗?”
绥州禁止同性婚姻,领证地点暂时定在了汉彻尔顿,但婚礼还没定好,仪式的详细规划毕竟需要另一位主人公的参与,但怎么开口还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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