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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ldo;这部份还没确──&rdo;

小林使劲一扯。&ldo;你们在查甚么？打算从哪方面下手？&rdo;

看样子要是甚么都不讲，小林不会放人。松宫只好坦白：&ldo;他儿子。&rdo;

&ldo;儿子？&rdo;小林颇为意外，&ldo;被害人的儿子？&rdo;

&ldo;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啦。&rdo;松宫说完，挣脱小林的箝制。

没错，一切仍是未知数，也可能完全猜错，但松宫感觉自己逐渐接近事实的核心。加贺前往的彼方，必定存在真相。

操场上，学生正在上体育课，打篮球或是打排球，而一旁较年长的男性应该是体育老师，与其说是在指导学生，更像望着学生的球赛放空。

职员办公室位在校舍一楼，加贺到接待窗口说明来意，不久，一名女职员走出办公室，似乎负责招呼他们。

女职员带两人到会客室。两侧桌旁摆着颇高级的旧沙发，女职员请两人在三人座的沙发坐下，并送上茶。

&ldo;好久没踏进校园，上次不晓得是几年前的事。&rdo;松宫有感而发。外头飘来一阵歌声，或许音乐教室就在附近。

加贺站起身，走向奖杯与奖座的展示柜。&ldo;哦，这所学校相当重视运动比赛。&rdo;

&ldo;游泳社呢？&rdo;

加贺指着其中一座奖杯，&ldo;这是游泳接力赛的，得到全国大赛第二名。&rdo;

&ldo;很厉害嘛。&rdo;

&ldo;只不过是十年前的纪录。&rdo;

此时，敲门声响起。&ldo;请进。&rdo;加贺应道。

一名浓眉大脸、肩膀宽阔的男子步入会客室。松宫暗想，他大概是冲绳一带出身。

这名教师姓纟川，案发三天前，青柳武明便是打电话到学校找他。上次加贺曾为此询问纟川，得到&ldo;青柳与儿子处得不顺利，想与人商量&rdo;的回答。

松宫先自我介绍，纟川不感兴趣地颔首致意。

&ldo;不好意思，百忙中打扰。&rdo;加贺道歉，&ldo;您在上课吗？&rdo;

&ldo;没有，这段时间刚好没课。两位今天有何贵干？上次那件事，我已说出所知的一切。要是没记错，您也问过我的不在场证明了吧？&rdo;

&ldo;真的非常抱歉。当时解释过，我们得确认所有关系人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让您心里不舒服，再次向您致歉。&rdo;

&ldo;倒不至于心里不舒服……那么，今天要问甚么？&rdo;

&ldo;是这样的，暂且不提案件，我们想请教更早之前发生的事。&rdo;

听加贺这么说，纟川困惑地皱起眉，&ldo;之前发生的事？&rdo;

&ldo;三年前暑假发生的意外，您应该不陌生吧？&rdo;

&ldo;哦，那个啊……&rdo;纟川脸上浮现警戒的神色，&ldo;哪里不对劲吗？&rdo;

&ldo;调查这次案件的过程中，发现有必要重新了解三年前的那起意外，所以来请教您。&rdo;

纟川僵硬一笑，交互看着加贺与松宫。&ldo;我不太懂，这次的案件怎会扯上那起意外？根本是两码子事吧。况且，凶手不是已落网？那个死掉的嫌犯就是凶手吧？你们为甚么还在调查？&rdo;

&ldo;这桩案子还没结束。&rdo;松宫插嘴道，&ldo;也还没确定凶手就是那名男子。&rdo;

&ldo;是吗？那也没必要翻出陈年往事吧？&rdo;纟川刻意夸张地偏着头。

&ldo;您似乎不太愿意回想那起意外？&rdo;加贺问。

&ldo;嗯，是啊。&rdo;

&ldo;不希望那次的意外被翻出来，是掺杂着个人因素吗？&rdo;

纟川双眼一瞪，&ldo;这话的意思是？&rdo;

&ldo;抱歉，刑警都是这么解读事情的。对方若迟迟不肯回答问题，我们就会猜想是不是有内情。&rdo;

纟川的嘴角微微抽搐。&ldo;关于那起意外，你们到底想问甚么？&rdo;

&ldo;想问清楚细节。纟川老师，当时第一个发现出事的是您吧？&rdo;

&ldo;嗯。&rdo;

&ldo;那起意外发生前──当天刚好有一场校际游泳比赛吧？方便的话，希望您从那场比赛开始告诉我们整起意外的经过。&rdo;

纟川舔舔唇，挺直背脊后，直视着加贺应道：&ldo;好啊。&rdo;一旁的松宫则专注地观察纟川的一举一动，想看出他是否有所掩饰。

昨晚他们和金森登纪子分别后，加贺似乎有了新发现，说要回署里一趟，松宫当然奉陪。踏进署里，加贺立刻连上网络，先查一些关于神社的事，接着搜寻新闻报导。看到加贺输入的关键词，松宫吓一跳。加贺输入的是&ldo;修文馆中学、游泳社、意外&rdo;。

松宫询问加贺原因，他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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