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将食指扣在了扳机上。
&esp;&esp;“在鲨掉您之后,我会把那三个叛徒,哦,当然还有波本,全都处决掉~然后,我会告诉那位先生,我替您报仇的过程是多么不容易,而被波本那个叛徒亲手鲨死的时候,您又是多么伤心欲绝呵呵呵呵呵——”
&esp;&esp;比特酒的声音突然滞住了。
&esp;&esp;他扣动了扳机,但是——
&esp;&esp;“bitters,你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esp;&esp;比特酒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腰腹处。
&esp;&esp;奥尔加朝前走开一步。身后,满脸不可置信的比特酒跪倒在地上。他一手捂住腹部,却无法阻止鲜血从那道长条形的伤口中不断涌出。
&esp;&esp;他看向自己手中的木仓。
&esp;&esp;刚刚,木仓,没响。
&esp;&esp;为什么……他明明扣动扳机了!为什么?!
&esp;&esp;……木仓里,没有子弹!
&esp;&esp;奥尔加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比特酒。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球朝外凸着。
&esp;&esp;“蠢货。”
&esp;&esp;奥尔加的左手中转着什么东西。比特酒费力地将视线移过去——那是一把直跳刀。
&esp;&esp;她刚刚……就是用这东西……划开了他的腹部吗……?
&esp;&esp;鲜血不断从喉咙朝外涌,几乎要呛到气管之中。比特酒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像是一只破旧的风箱:“你……你——”
&esp;&esp;他看见奥尔加在他身旁蹲下。随后,脖颈处传来一道凉凉的触感。比特酒只能发出像是漏风一般的嗬嗬声,继而便双眼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esp;&esp;鲜血自颈动脉处喷洒了出来。
&esp;&esp;奥尔加提早
&esp;&esp;用比特酒的棉被挡住了,并没有被飞溅的血液沾到。她将刀锋在比特酒的棉被上擦拭干净后,把直跳刀收回口袋里。
&esp;&esp;随后,她捡起地上的手木仓,从衣兜里掏出子弹,一颗颗装进弹夹。
&esp;&esp;她站起身来,对着帐篷中的电脑主机和屏幕分别开木仓,亲手销毁了所有证据——
&esp;&esp;
&esp;&esp;奥尔加开木仓亲手销毁了所有的证据——所有,能够证明水无怜奈三人是卧底的证据,以及……对安室透不利的某些东西。
&esp;&esp;高高的野草丛中心燃起大火。奥尔加的最后一颗子弹打在了那台柴油发电机上。
&esp;&esp;她站在不远处,晦暗不明的眸子中倒映着火光。她看着冲天的火势渐渐消弭。而后,她拨通了某个电话。
&esp;&esp;“我想要确认一件事情。”奥尔加发出属于成年男性的声音。
&esp;&esp;……
&esp;&esp;奥尔加挂断电话,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esp;&esp;只是,她插在口袋里的手,却死死攥住了那把直跳刀。
&esp;&esp;安室透。
&esp;&esp;黑暗里,从厚重云层中偶然泄露出的一丝月光洒在奥尔加的脸上,更衬得她表情更加阴翳。
&esp;&esp;她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每念一次,眼神便阴沉一分。
&esp;&esp;零零,
&esp;&esp;你到底——
&esp;&esp;
&esp;&esp;安室透回到小楼的时候,却看见房内亮着灯。
&esp;&esp;待推开门后,本来还有些模糊的钢琴声清晰了起来——奥尔加正穿着睡袍坐在钢琴前,神情专注地弹奏着。
&esp;&esp;她的眸子中还带着水汽,皮肤微微泛着粉色,看上去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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