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贝尔摩德嗤笑一声:“直接去问阿尔萨斯不是更快吗?还是说,比起阿尔萨斯,你要更相信我?”
&esp;&esp;在安室透心中,贝尔摩德和奥尔加自然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但安室透只是道:“经过多方核实的消息才会更准确。”
&esp;&esp;“啊啦,”贝尔摩德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纽约灯火通明的夜景,“你为什么对香槟这么感兴趣呢,波本?”
&esp;&esp;“奥尔加经常警告我不要去探究香槟的事情,这样一来,我反而开始对香槟感兴趣了呢。”
&esp;&esp;只听语气,贝尔摩德就已经可以想象到电话那头波本那傲慢的眼神了。
&esp;&esp;至于大半夜打电话给她核实消息会不会显得太过急切?
&esp;&esp;波本从来都是这种阴间作息,这一点贝尔摩德是知道的。况且,他显然是想要避开奥尔加打这个电话的。那么,这种阴间时间也确实很合适。
&esp;&esp;如果他真是卧底的话,一定会更沉得住气些的。贝尔摩德想。
&esp;&esp;贝尔摩德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悠悠道:“波本,在这个组织里,太过强烈的好奇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esp;&esp;一如他发现了她的秘密,一如他此刻想要探究香槟的秘密。
&esp;&esp;
&esp;&esp;“我不建议你再探究下去。就此收手吧,波本。毕竟——香槟可不像我这么好脾气呢。”
&esp;&esp;贝尔摩德挂断电话,昂首将杯中红酒饮尽。波本这家伙,太过聪明了。
&esp;&esp;还有就是——
&esp;&esp;贝尔摩德的眉心蹙了起来。她指尖在吧台上敲了敲,然后又拿起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
&esp;&esp;将近五分钟后,贝尔摩德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走动。
&esp;&esp;阿尔萨斯一直没有接电话。
&esp;&esp;贝尔摩德告诉自己,这是因为那个小破村子信号不好。但是……
&esp;&esp;但是,为什么波本会知道“香槟”的事情?这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
&esp;&esp;贝尔摩德可不想听什么“是因为波本太聪明,所以自己发现了”之类的理由。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该是定向的!即使是再聪明的人,若是没有被囊括到整个计划之中,就不该发现!
&esp;&esp;那孩子,又要做什么?
&esp;&esp;她将波本也纳入计划了吗?
&esp;&esp;可是为什么?!
&esp;&esp;不可避免的,贝尔摩德的心中涌现出一股烦躁的不安感。
&esp;&esp;不知道“诸伏景光和安室透在加入组织前就是好朋友”这一前提,贝尔摩德是无法厘清思路想明白问题的关键的。
&esp;&esp;而恰好,组织里知道这一关键前提的,仅有奥尔加一人而已。
&esp;&esp;
&esp;&esp;挂断电话后,安室透眸中的神色几经变换。
&esp;&esp;虽然
&esp;&esp;他一直觉得那个关于香槟的情报有蹊跷,但是……继奥尔加证实了这一点后,贝尔摩德的说辞也证明了这个情报的真实性。
&esp;&esp;那么……
&esp;&esp;安室透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方犹豫良久。最终,他还是在加密了的邮件里打下一行字。
&esp;&esp;邮件发送后,安室透的心中却并没有那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愈发沉重了起来。
&esp;&esp;他在邮件中特别强调了这条情报的不确定性。
&esp;&esp;这里的条件有限,就连信号都断断续续的,能核查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esp;&esp;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安室透顶着隆重的夜幕朝回走去。
&esp;&esp;
&esp;&esp;奥尔加沿着港口走了一段路,越走越荒芜,到最后,竟连一丝人烟也无了。
&esp;&esp;一旁湍急的水流仍旧不知疲倦地奔腾着,发出潺潺之声。岸边泥泞的地上密密麻麻地长着奥尔加不认识的草类植物,几乎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高。
&esp;&esp;她拨开那些杂草,朝着深处走去。
&esp;&esp;那里被潦草地清出了一片空地,空地上搭帐了一个帐篷,帐篷外挂着两盏橘黄色的灯。一旁,一台柴油发电机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发出巨大的噪音。
&esp;&esp;奥尔加掀开帐篷门走进去。
&esp;&esp;帐篷内部空间很大,有好几台电脑显示屏同时工作着。
&esp;&esp;“怎么样了,bitters(比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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