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粉色的墙壁,白色的欧式家具,巨大的双人床上堆满了各种材质和形状的柔软抱枕。
空气里漂浮着一股甜甜的、像是奶油和花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堆满抱枕的大床上。
柔软的床垫将她的身体陷了下去。
我刚想直起身,她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却猛地收紧了,不让我离开。
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浸湿了,皱巴巴地贴在她纤细的身体上。
那对硕大的奶子,此刻也被布料包裹着,看不真切,但依旧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分量。
“被子……”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闷闷地传来,“帮我盖好。”
我伸手拉过旁边那床轻柔的羽绒被,仔仔细细地盖在了她的身上,只露出她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依旧没有松开。
“别走,”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浓重的鼻音,“给我讲故事……就上次你看的那本……有电子羊的那个。”
路小路:“不讲这个,”我靠坐在床头,“讲一个北极熊和企鹅的故事。”
“北极熊先生二十多年以来一直住在北极,一次他和朋友抓鱼吃时突然觉得很无聊,他就想,南极会是什么样子呢?于是,他一路游着泳去了南极,在那里遇见了企鹅小姐……”
“……企鹅小姐很好奇,就问北极熊先生,你的家是什么样子的呀?”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有些干涩,“北极熊先生挠挠头说,我的家,就是一片白茫茫的雪。”
怀里的身体动了动,她将脸从我胸口抬了起来,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昏暗中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然后呢?”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
“然后,企鹅小姐就拉着北极熊先生的手说,那从今天起,我的家,分你一半。”
我讲完了这个临时编出来的、烂俗的童话故事。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们俩赤裸着身体,盖着同一床被子,靠在柔软的床头,房间里只有我们俩平缓的呼吸声。
那股独属于她身体的、混杂着泪水咸味和沐浴露清香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
又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她又要睡着的时候,她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脸上。
她的指尖很凉,带着刚哭过的湿气,在我粗糙的皮肤上缓缓地滑动着,从眉骨到鼻梁,再到我嘴唇上那个被她咬破的、已经结痂的伤口上。
她在那个伤口上停留了很久,指腹反复地、极其轻柔地摩挲着。
“疼吗?”她轻声问道。
“你说呢?”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被子向上拉了拉,盖过了我们俩的肩膀。
然后,她也靠在了床头,和我并排坐着。
她将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长长的、带着湿气的头发垂落在我的手臂上,痒痒的。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靠在一起,听着窗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来的、淅淅沥沥的雨声。
卧室里很暖和,被子里更是形成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温暖又潮湿的小世界。
她温热的呼吸规律地喷吐在我的脖颈上,那对压在我手臂上的巨大柔软,也随着她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轻柔地起伏着。
一股困意再次袭来,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靠在我身上的她,呼吸声也渐渐变得绵长均匀。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不是我的,是她的。
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来,执着地响着。
我睁开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一道手机屏幕的光亮,从门缝下面透了进来。
身边的她也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不满的哼声。她在我怀里拱了拱,显然不想起来。
“别管它。”她的声音含含糊糊,带着浓重的睡意,手臂环住我的腰,缠得更紧了。
手机铃声在响了大概一分钟后,自动挂断了。但没过几秒钟,它又不知疲倦地再次响了起来。
“操…”她烦躁地低骂了一声,终于肯从我怀里爬了起来。
被子滑落,她那具在黑暗中依旧白得发光的、玲珑有致的裸体,再次暴露在我眼前。
那对因为起身而微微晃动的巨大奶子,在昏暗中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毯上,一边烦躁地抓着自己乱糟糟的长发,一边嘟囔着“烦死了”,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听见她在客厅里接起电话的声音。
“喂?……嗯,我在家……什么?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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