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我爸妈大概已经睡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上楼,把那袋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垃圾丢在门口。
回到房间,我没有开灯,直接脱掉衣服,把自己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这一觉睡得极沉,没有做任何梦,但又感觉整个晚上,大脑都在不停地、一遍遍地回放着昨天和今天跟袁欣怡之间的种种纠缠。
沙发上的激烈肉搏,书桌边的粗暴操干,浴室里的相互挑逗,还有最后在小区门口那场充满火药味的对话。
她说的每一句狠话,每一个嘲讽的表情,都像是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的电影,挥之不去。
“滴滴滴——嘟嘟——”
一阵尖锐又带着奇特旋律的口哨声,将我从混沌中拽了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窗外的天色才蒙蒙亮,带着一种清冷的灰蓝色。
我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抓到了正在疯狂震动叫嚣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六点三十分,闹铃是我特地设置的,《杀死比尔》里那段死亡口哨。
我关掉闹钟,坐起身,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特别是腰部,酸疼得厉害。
昨天和今天那两场高强度的性爱,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体力。
我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那根罪魁祸首此刻正软趴趴地耷拉着,但只要一想到等下就要见到那个小妖精,它就又有了不安分的迹象。
*妈的,身体真是诚实。*
我趿拉着拖鞋走进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还带着睡意的脸,和眼底下淡淡的青色,心里不由得苦笑。
七点,张记锅贴,辣馄饨,不加香菜。
我快速地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恤和运动裤,看了眼时间,六点五十。我抓起钥匙和手机,下了楼。
我骑着电瓶车,在清晨微凉的风中穿过几条还很安静的街道。
路边的早餐店已经开了门,白色的蒸汽从蒸笼里升腾起来,混杂着油条、豆浆和各种包子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几个穿着校服、和我一样骑着车的学生从我身边超过,应该是赶着去上早自习的。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街角那家挂着红底黄字招牌的“张记锅贴”。
店门口已经排了几个等着买早餐的人。而在队伍的最后面,站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今天没有穿那身清凉的露脐恤,也没有穿那套风骚的制服。
她穿了一套和我们学校运动校服同款、但明显是名牌的深蓝色运动套装。
宽松的运动长裤包裹着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身则是一件配套的连帽拉链卫衣,帽子戴在头上,将她大半张脸都遮在了阴影里。
她脚上穿着一双限量版的白色运动鞋,背着那个黑色的双肩包。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起上学的高中女生,低调得几乎要淹没在人群里。
如果不是她那即便穿着宽松运动服也依旧遮挡不住的、异常丰满的身材曲线,我几乎都要认不出她了。
她似乎没看到我,只是低着头,双手插在卫衣的口袋里,百无聊赖地用脚尖踢着地面上的一个小石子。
“早上好啊,袁欣怡。”我可不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我们私下里的那些骚话,我把电瓶车停在旁边落了锁,走到她身边,排在了队伍的末尾,“怎么来这么早?”
我身上的恤和运动裤都带着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干净的樟脑丸味,和早餐店门口这股油腻腻的、混合着面粉和肉馅的香气格格不入。
我们俩并排站着,中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就像两个再普通不过的、碰巧在同一家店买早餐的同班同学。
她听到我的声音,把视线从脚尖那个无辜的小石子移开。
她抬起头,那顶宽大的卫衣帽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精致的下巴和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
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有点眼熟但不太想搭理的陌生人。
“我家住得远,”她的声音从帽子底下传来,很轻,也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习惯早起。”
她说完这句,就没再看我了,而是转回头,继续盯着前面排队人群的后脑勺,仿佛我只是一个问路的,我们之间的对话已经结束了。
她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姿很直,那件宽松的运动卫衣也无法完全掩盖住她胸前那惊人的饱满轮廓。
随着她细微的呼吸,那片区域有微小的起伏。
*操……*
*真他妈会装。昨天晚上哭着喊着让我操她的人是谁?*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也没再自讨没趣。
我学着她的样子,双手也插进了裤子口袋里,和她一起沉默地排队。
队伍前进的速度很慢,前面的人在和老板讨价还价,讨论着要加几个蛋。
油锅里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锅贴被煎得金黄酥脆的香气一阵阵地飘过来,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都醒了。
队伍又向前挪动了一小步。
我身边的袁欣怡似乎是觉得站着无聊,从卫衣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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