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铐在栏杆边的组织成员还在骂骂咧咧,织田律回到酒店套房,湿漉漉的银发滴着海水,将夺来的金属箱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织田律屈指敲了敲箱盖,挑眉看向安室透:“密码锁,四位数。”
安室透的金发还滴着水,白衬衫半透明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紧实的腰线。他单膝跪在箱前,指尖轻轻抚过锁扣边缘:“有自毁装置。”
织田律歪头:“拆吗?”
安室透抬眸,紫灰色的瞳孔在暖光下像融化的蜜糖:“你说呢?”
织田律低笑,突然从浴袍口袋里摸出根发卡,三两下撬开锁芯。箱盖弹开的瞬间,两人同时后仰——
没有爆炸,只有六支装着幽蓝色液体的试管,静静躺在防震海绵里。
“APTX改良版。”安室透的声音冷了下来,“比我们预估的还要多。”
织田律用指尖点了点试管上的标签:“‘永生计划’……森田的遗产?”
赤井靠在窗边,墨绿瞳孔扫过试管:“或者陷阱。”手指打开一罐啤酒:“三天前得到情报,说黑市有人在兜售‘不死药’。”他看向织田律,“没想到被你们截胡了。”
织田律晃了晃试管,幽蓝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截胡多没意思。”他唇角勾起,“不如钓鱼?”
安室透和赤井同时看向他。
“既然有人急着卖……”织田律的指尖轻轻敲击试管,“我们就帮他们找个买家。”
安室透放下咖啡杯,杯底与瓷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今天行动?”
赤井摇头:“明晚涨潮时最佳。”
织田律突然起身,俯身凑近安室透,指尖点了点他的唇角:“那今天……是不是该好好享受蜜月?”
安室透拍开他的手:“坐回去。”
织田律低笑,转身走向餐厅外的泳池,背影修长,银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赤井看向安室透:“你不管管?”
安室透起身,紫灰色的眼睛映着织田律远去的背影:“……管不住。”
次日黄昏,码头仓库。
织田律戴着墨镜,银发束成低马尾,一身休闲西装勾勒出修长身形。他斜倚在集装箱旁,手里把玩着一支试管,姿态慵懒得像在度假。
对面站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西装革履,身后跟着四个保镖。
“验货。”男人推了推眼镜。
织田律随手抛给他一支试管:“纯度98%,注射后细胞再生速率提升三十倍。”
男人小心接过,交给身后的白大褂检测。几分钟后,白大褂激动地点头:“比我们实验室的样本还要稳定!”
金丝眼镜露出满意的笑:“开个价吧。”
织田律竖起三根手指。
“三千万?美金?”
“不。”织田律的狐狸眼弯起,“三个问题。”
男人愣住:“什么?”
“第一。”织田律的指尖点了点太阳穴,“你们实验室的位置。”
仓库顶棚突然传来轻微的金属摩擦声。金丝眼镜猛地抬头:“你耍我?!”
织田律轻笑:“第二。”他慢条斯理地摘下墨镜,“认识森田健一吗?”
男人脸色骤变,转身就要跑,却被不知何时绕到后方的安室透一脚踹翻。与此同时,赤井秀一从通风管跃下,一枪打碎检测仪器。
“第三。”织田律踩住男人的手腕,俯身微笑,“喜欢监狱的伙食吗?”
---
仓库外,夕阳西沉。
赤井秀一押着垂头丧气的金丝眼镜走向警车,风见裕也正清点着缴获的药剂。
安室透靠在摩托车旁,摘掉伪装用的美瞳,紫灰色的眼睛重新显露出来。他看向慢悠悠走来的织田律:“满意了?”
织田律伸了个懒腰:“还行。”他突然凑近,指尖撩起安室透的衣摆,“伤口怎么样?”
安室透拍开他的手:“没事。”
织田律眯眼:“我检查一下。”
“回去再说。”
织田律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才轻笑一声,看向赤井:“你还不走?”
赤井挑眉:“用完就扔?”
“不然呢?”织田律摊手,“难道要邀请你一起?”
赤井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默默关上车窗,决定先走一步:“明早十点,FBI会来接手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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