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洋上空,私人飞机平稳飞行。
织田律靠在舷窗边,银灰色长发被晨光镀上金边。他指尖轻轻敲击着琴酒留下的磁卡,狐狸眼里映着下方蔚蓝的海面。
“零。”他突然开口,“你说阵到底在岛上藏了什么?”
安室透坐在对面,手里翻着一本航空杂志,金发垂落几缕在额前,衬得眉眼格外深邃:“去了就知道。”
织田律眯眼:“你不好奇?”
安室透抬眸,紫灰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像融化的蜜糖:“比起那个——”他合上杂志,“我更想知道你昨晚为什么偷我衬衫。”
织田律的唇角勾起,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领口——那里正穿着安室透的浅灰色衬衫,袖口卷了两折:“物归原主,自己拿。”
安室透轻哼一声,别过脸看向窗外,耳尖却微微泛红。
夏威夷威基基海滩,烈日灼灼。
织田律躺在遮阳伞下,银灰色长发散在白色沙滩巾上,修长的腿交叠着,脚踝上还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上身套了件半透明的防晒衫,里面是件深V领的黑色泳装,锁骨和腰线若隐若现,引得周围游客频频侧目。
安室透戴着墨镜坐在他旁边,金发被海风吹得微乱,手里拿着杯冰镇柠檬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零~~”织田律拖长音调,翻了个身,防晒衫的领口滑到肩侧,“帮我涂防晒。”
安室透的视线从隔壁桌的目标人物身上收回,低头看他,墨镜下的紫灰色瞳孔微微收缩:“自己涂。”
织田律眯起狐狸眼,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腰侧:“后背够不到。”
安室透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拽过防晒霜,挤了一大坨在掌心。织田律还没来得及得意,就感觉冰凉的防晒霜被毫不温柔地糊在了背上。
“嘶——”织田律缩了缩,“轻点,这是人皮,不是案板。”
安室透的掌心贴着他的脊椎缓缓下滑,声音压得极低:“目标在三点钟方向,戴蓝帽子的那个。”
织田律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指尖在沙滩巾上轻轻划动,用面包屑拼出几个字母:【B计划?】
安室透的拇指在他腰窝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算是回应。
隔壁桌的目标人物——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正用手机低声交谈,时不时警惕地扫视四周。他的保镖站在不远处,肌肉虬结,眼神凶悍。
织田律突然翻身坐起,防晒衫彻底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他伸手摘掉安室透的墨镜,戴在自己脸上,唇角勾起:“借我戴戴。”
安室透眯眼:“还我。”
“不给。”织田律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除非你亲我一下。”
目标人物的视线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保镖也皱眉看了过来。
安室透的指尖抵住织田律的额头,将他推开一寸,声音冷静:“别闹。”
织田律低笑,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近,唇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手机界面是加密通讯,交易时间——今晚八点,码头。”
安室透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恢复如常。他抽回手,夺回墨镜,语气平淡:“……防晒涂好了。”
织田律歪头看他,狐狸眼里满是狡黠:“那接下来是不是该我帮你了?”
安室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拽倒,整个人压在了沙滩巾上。织田律跨坐在他腰间,防晒霜的瓶口发出“啵”的一声。
“别动。”织田律的指尖点在他的胸口,“不然涂歪了。”
安室透的耳尖瞬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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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酒店阳台。
赤井秀一靠在栏杆上,草帽压得很低,度假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盯着远处海平面,墨绿瞳孔里映着夕阳的余晖。
“你们度蜜月,”他头也不回地说,“为什么要我当狙击手?”
织田律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手里晃着杯冰镇莫吉托,笑得毫无愧疚:“因为你的命中率比我高那么一点点。”
安室透正在检查手枪弹匣,闻言瞥了他一眼:“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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