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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就是这样。坎普恨恨地放他走，感到很想加上一句：&ldo;但是别让我再逮到你做这种事。&rdo;

皮洛克警官进来对探长说；有一个年轻的女士要求见他，或者该说是负责卢森堡餐厅案件的警官。

&ldo;她是谁？&rdo;

&ldo;科罗&iddot;卫斯特小姐。&rdo;

&ldo;带她进来，&rdo;坎普说，&ldo;我可以给她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以后就该法雷地先生了。啊，好吧，让他多等几分钟不会有坏处。那可以让他们心神不宁。&rdo;

科罗&iddot;卫斯特小姐一走进来，坎普立即直觉地感到他认识她。但是一分钟之后，他否定了他的直觉。不，他从没见过这个女孩，他确信。然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仍然困扰着他。

卫斯特小姐大约二十五岁，高大、棕发而且很漂亮。她似乎很紧张。

&ldo;卫斯特小姐，有什么事吗？&rdo;探长简捷地说。

&ldo;我在报纸上看到关于卢森堡餐厅‐‐死在那里的人。&rdo;

&ldo;乔治&iddot;巴顿先生？怎么样？你认识他？&rdo;

&ldo;呃，不，不怎么认识。我是说我并不真的认识他。&rdo;

坎普仔细地端详着她，下了他的第一个判断。

科罗&iddot;卫斯特小姐看起来非常文雅而且善良。他和善地说：

&ldo;能不能请你先告诉我你的全名和住址，我们好再继续谈下去？&rdo;

&ldo;科罗&iddot;伊莉莎白&iddot;卫斯特。丽达街梅瑞巷十五号。我是个女演员。&rdo;

坎普用眼睛的余光再看了她一下，认为她说的没错，是个女演员。

&ldo;继续你刚刚所说的吧，卫斯特小组。&rdo;

&ldo;我看到巴顿先生死亡，还有－－还有警方在调查的消息时，我想或许我应该来告诉你一件事。我告诉我的朋友，她也有同感。我不是说同这件事一定有关，但是‐‐&rdo;卫斯特小姐暂停了下来。

&ldo;我们会判断的，&rdo;坎普友善地说，&ldo;只要告诉我们就好。&rdo;

&ldo;我那时正好没有戏，&rdo;卫斯特小组解释说。

坎普探长几乎说&ldo;休戏&rdo;以表示他知道她们的行话，但是忍住了没说出来。

&ldo;但是我的名字遍布各经纪人手里而且我的照片刊在&lso;星光&rso;……我知道巴顿先生是从这份杂志上看到的。他跟我联络上了，向我解释他要我做的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他告诉我，他要在卢森堡餐厅举行一次宴会，他想给他的客人一个惊喜。他给我一张照片，告诉我，他要我像照片中的人一样打扮。我跟她的肤色、发色都非常像，他说。&rdo;

坎普的脑海闪过一个影像，他在乔治房间书桌上看到的罗斯玛丽的照片。这位小姐令他想起的女人就是她，她的确像罗斯玛丽&iddot;巴顿‐‐也许并不是像得叫人吃惊，但是大致身材、特征都一样。

&ldo;他还带了一件衣服给我穿，那件衣服我带来了。一件灰绿丝质的礼服。我的头发要做成照片一样（那是一张彩色照片），而且要用化妆品来弥补跟照片中不太一样的地方。然后我要到卢森堡餐厅去，在第一次余兴节目进行的时候进去，坐在巴顿先生订好的桌子上，那里会有一个空位置留着给我。他带我到那里去吃午饭，同时告诉我他订的桌子会在什么位置。&rdo;

&ldo;那么为什么你没去赴约，卫斯特小姐？&rdo;

&ldo;因为那天晚上大约八点钟左右－－某个人‐‐巴顿先生‐‐打电话给我说延期了。他说第二天会告诉我延到什么时候。后来，第二天早上，我就在报纸看到他死亡的消息。&rdo;

&ldo;还有你很机警地来找我们，&rdo;&rdo;坎普很和善地说，&ldo;好，非常谢谢你，卫斯特小姐。你澄清了一个谜‐‐那就是空椅子的谜。对了，你刚刚先说‐‐&lso;某个人&rso;‐‐后来又说&lso;巴顿先生&rso;，这是为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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