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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ldo;真是怪人怪题。&rdo;

&ldo;想一想，玛丽。我不是一个常在家里的人，想不出来。

集中你的思考力在做果酱上，特别是樱桃果酱。&rdo;

&ldo;人们并不常做樱桃果酱。&rdo;

&ldo;为什么？&rdo;

&ldo;呃，那太甜了－－除非你用烹饪用的樱桃，黑樱桃（译者注：音&ldo;墨雷诺&rdo;）。

瑞斯欢呼起来。

&ldo;就是这个，我敢打赌就是这个。再见玛丽，无限感激。

你介不介意我拉下铃好让那女孩带我出去？&rdo;

当他匆匆走出起居室时，雷斯达伯特太太在他后面大吼：

&ldo;最最忘思负义家伙！你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rdo;

他也吼道：

&ldo;我以后会回来把整个故事告诉你。&rdo;

&ldo;去你的大头鬼。&rdo;雷斯达伯特太太低声说。

贝蒂在楼下拿着瑞斯的帽子和手杖等着。

他向她道谢，走了出去。到了台阶，他停了下来。

&ldo;对了，&rdo;他说，&ldo;那个名字是不是莫瑞里？&rdo;

贝蒂的脸色大亮。

&ldo;对极了，先生。就是这个。东尼&iddot;莫瑞里，他告诉她忘掉的名字就是这个。而且他还说他入过狱。&rdo;

瑞斯笑着走下台阶。

他在附近的一个电话亭里打电话给坎普。

他们的交谈很简短，但彼此都很满意。坎普说：&ldo;我会立刻发出电报。我们应该会得到回音。我必须说，如果你对的话，那么就可以松一大口气了。&rdo;

&ldo;我想是对的。前后顺序都很清楚。&rdo;

第八章

坎普探长情绪不怎么好。

因为前半个钟头里，他在约谈一个心惊胆跳的十八岁男孩，这个男孩由于他叔叔的高职位，渴望成为卢森堡餐厅所需要的那种高级服务生。而目前他只是六个围着围裙以跟高级的服务生区别的低级练习生之一，他的主要工作是挨骂，遭上级呼来唤去，拿这个拿那个，一有失误便怪到他们头上，还得不断地被人用法语、意大利语，有时候用英语斥责着。查理斯真不愧是个&ldo;大人物&rdo;，不但不护着自己的亲侄子，对他斥责、咒骂起来比对其他的五个还凶、还频繁。然而皮尔雷内心里还是一样渴望着在遥远的未来中，能有一天至少当上一家时髦的餐厅的领班。

然而，目前，他的前途亮起了红灯，他想他被怀疑涉嫌不折不扣的谋杀案。

坎普几乎把这小子的五脏都掏出来看，气急败坏，但又不得不叫自己相信这小子所做的，不多不少正如他所供出的‐‐那就是，从地上捡起一个女士的皮包，放回她的餐盘旁边。

&ldo;那时我正急着送酱油给罗伯先生，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而那年轻的女士起身去跳舞时碰落了皮包，所以我就把它顺手捡起来放回桌上，然后加快脚步，因为罗伯先生已经在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就是这样，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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