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枕河揉了下她头:“过两天去学车,把驾照拿了,你想要什么样的车?”
向小葵仰起头,跟他开玩笑:“是昨夜的辛苦费吗?”见傅枕河一下冷了脸,她赶紧抱住他,“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的。”
傅枕河没说话,神色冷淡地将她从怀里推开,转身进了房间。
向小葵看着他紧闭的房门,心底突然涌上铺天盖地的委屈。
她拿上包,换好鞋,开门走了出去。
早晨的秋风,已经带了些凛意,凉飕飕地刮着皮肤,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向小葵裙子被风掀起,一双白嫩纤细的腿直起鸡皮疙瘩,太冷了。
“上车。”
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向小葵转过头,见傅枕河坐在车里,面色冷凝地看着他。
她紧抿着嘴,眼尾泛红,鼻头也是红的,都分不清是冷红的,还是因为委屈。
傅枕河没从车里下来,抬腕看了下表:“下一班公交,要二十分钟才到,再不上车,你就要迟到了。”
向小葵坐进车里,扭头看窗外,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她决定今天一天都不理他,晚上回来也不理。
傅枕河两手把着方向盘,从容不迫地开着车汇入车流中,驶入主干道。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停在南滨校门外,他才开口。
“我没生你气,但确实不高兴你说那样的话。”
向小葵反驳:“我都说了是跟你开玩笑。”
“嚓”一声,火机擦燃。
傅枕河低头点烟,凹着脸用力吸了口,扭过脸朝窗外吹出口烟。
“有些玩笑能开,有些不能。”他两指夹着烟伸出车窗,转过脸看着她,“你是我领了证的老婆,不管一年后怎么样,现在你我是夫妻。你一句辛苦费,在轻贱你自己,也在轻贱我。”
向小葵解释:“你想歪了,我不是那意思,我是……”
她的本意是想和他调、情,结果傅枕河却当了真。
突然感到满腔无力感,她不想再解释,什么都不想说。
看着向小葵沮丧的神情,傅枕河心口有些闷,这时候他才意识到是自己理解过度了。
他没跟女人在一起过,更没和女人调过情,潜意识里根本就想不到“调、情”这样的事。
“晚上想吃什么,下午我来接你。”他抬手摸摸她脸,深邃的眼含着一丝柔情。
向小葵两手握住他手腕,一偏头,在他掌心亲了亲:“都行,和你在一起,吃什么都好吃。”
傅枕河手心酥酥痒痒的,半个手臂都酥了。
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也不自觉地放低:“还疼吗?”
向小葵本来可以直接回一句“疼或者不疼”,可看着他清冷寡欲的模样,她没忍住问出口:“你是问的哪里?”
因为不止腿疼。
当时她问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他说有。
她以为是要用手或者嘴,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别的,却没想到会是那样。
正如他说的那样,外表再绅士的男人,脱了衣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管他外表多清冷,终究也是男人。
最终她还是遭了场罪,又见识到了他狠厉冷邪的一面,与他平日的冷淡寡欲是两种形态,像一下子变了个人。
这种变化带来的结果,就好比本来应该是口腔溃疡那样的疼,痛在里面,却变成了嘴唇破裂,痛在表皮。
后来她上厕所的时候,痛得龇牙咧嘴地想,早知道怎么都要受罪,不如一开始就咬牙忍过去,免得还经历一次顿刀子割肉。
她并不知道,本该欢愉的事,之所以痛苦,是因为傅枕河现在对她还没什么感情。兴致上来后,他根本就想不到她的感受,只想自己舒服。
“等会儿。”傅枕河开门下车,走进学校旁边的药店。
没一会儿,他买了药膏回来,对向小葵说:“坐到后面。”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偶像无所不能[综] 不渡迷津 枉却东风,负了春 我是熊孩子[快穿] 尔来君卿意 我在长白山赶山狩猎 师门上下都说我活不长了 穿越版我不想当老师 奴隶战神 四合院:50年代傻柱的重生 彼此爱救赎 舰娘的重生提督 快穿之普通人的美好生活 关东小土匪 大佬三千位面自卷成神 渣男竟是我师父 小仙下凡欲渡劫,却被顾总宠成宝 全家读我心声,个个都出息了 雪裳花颜 临时工初体验在天庭上班做一休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