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枕河俯身看着她,深渊般的眸子沉得可怕,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暗潮。
她抿紧唇,不敢说话。
傅枕河一点点压近,偏转着头,薄唇几乎要碰到了她粉嫩的唇,最后直起身,大手在她头顶泄愤般用力揉了下。
“就这点胆量,怎么敢的?”
向小葵本来都要怂到十八层地狱了,却被他这句话再次激起了斗志,死灰复燃一般,猛地站直身体,在傅枕河转身的刹那,双手勾住他脖子,仰头咬住他唇。
是咬,不是吻。
她踮着脚尖,含住他唇,贝齿轻咬着他唇瓣往外拉扯,松手时,眼尾红得仿佛染了朱砂。
眼中潮红一片,她颤抖着往后退,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傅枕河,我真的会好好爱你,至少在这一年里,我一定会好好爱你一场。”
然后她便逃一般,拉开门冲了出去。
她跑出去很远后,还担心傅枕河会追,停下来喘气时,小心翼翼地往身后看了眼,傅枕河并没追出来。
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又感到一阵失落。
怕他追出来,可发觉他真的没追出来,她心里却并不好受。
看了眼时间,她快速往公交站走。
到南滨中学只有几站路,没多久就到站了。
下车时,她腿都还是软的,一脚踩下去,仿佛没踩实,差点摔倒。
她脚步虚浮地走进学校,心在腔子里不受控地狂跳着。
周一她有三节课,上午第一节、第三节,下午第二节。
八点一十就要上正课,因而她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
走进教室,她就像彻底换了个人,那点娇羞忐忑抛得一干二净,依旧是温柔明媚的向老师。
-
傅枕河晚了半个小时到公司,离会议还有两分前才到,他一走进总裁办公室,迟枫便跟了进来。
“傅总,这是早会的文件。”
紧跟着沈怀又敲门进来,他正要说事,看到傅枕河被咬破的嘴唇,诧异地挑了下眉,笑着说。
“您这是,被咬了,还是喝豆汁儿烫着了?”
傅枕河眉眼一沉,把文件扔给他:“今天的会议你来主持。”
不过是项目例会,没什么打紧的,他不出席也不影响。
沈怀接过文件,手背轻弹了下,低声道:“上面已成立了专案组,明天前往江州。”
傅枕河背靠着座椅,大拇指抵住太阳穴,轻轻揉按着。
沈怀屁股一抬,坐在他办公桌上,俯身压下。
“让你家两位姑姑,赶紧从南山的项目中撤出来,现在还能全身而退,迟了怕是要抽筋扒皮。”
傅枕河嘴角冷勾,眉眼狠戾道:“抽筋扒皮哪够。”
他要的是挫骨扬灰。
沈怀没再说什么,站起身走了出去。
傅枕河让冉易进来,陈述今天的日程。
上午三个会议,下午再次会见谭清明。晚上有一场酒局,跟国资部的赵处长、华兴集团资本的方总、航瑞科技公司的夏董事长等商谈军工科技项目融资的事。
从国展宴会厅出来时,外面飘起了秋雨,霓虹下,绵绵雨丝钩织成网,缠绕着每一个锦衣夜行人。
沈怀两指夹着烟,靛蓝色西装敞开,露出里面浅灰色衬衣。
他吹出口烟,单手扯了扯领带,扭扭脖子。
“晚上去哪儿,是到赵晋帆那里放松下?还是到我那儿喝杯茶。”
傅枕河抬腕看了眼表:“时间不早了,回家。”
沈怀笑着说:“怎么了,有门禁?”
傅枕河没说话,低头点了根烟,两瓣薄唇叼着淡紫色过滤嘴,慵懒地抿着。廊下灯光昏暗,他单手插兜,棱角分明的脸在光影下深邃凌厉,一双沉黑的眼锐利如芒。
沈怀看了他眼:“不去那就回了。”
傅枕河嗯了声,说道:“江州的事,帮着点把火,烧旺点。”
沈怀笑出声:“真不愧是活阎王,在自家墙外点火,你是第一人。”
傅枕河眉梢轻抬,眼尾处凝着一丝狠戾,轻吐烟圈:“烧了才干净。”
沈怀捻灭烟蒂,扣着西装外套:“行,有你三公子发话,我就倒点油,可劲让它烧。”他转身步下阶梯,“走了。”
傅枕河坐进车里,陈叔问他:“傅总今夜回哪儿?”
这里离寰曜更近,离唐坊第二近,按理该去寰曜公寓,不去寰曜也是去唐坊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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