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的去听某一处声音时,听道了旁桌两人在议论时政。后桌四人在大谈商贾之道。前面靠窗那一桌三人似乎前途失意在互相倾诉。右边楼道的脚步声,轻重缓急分别与这几桌形对应成合唱。此刻感受到的是人间烟火。
邱明饶有信心的回答道:“这里充满了人间烟火!”
老师欣慰的点了点头,微笑着复问道:“嗯!可还有别的?”
邱明回道:“在这里坐着,能听到各种各样的讯息。增长见识。”
老师满意的夸赞道:“嗯!不错。这里不仅充满了人间烟火,还是一个获取讯息的好地方。增长见识,陶冶情操。日子久了,你会变得不一样!”
邱明望着老师微微一笑,回道:“嗯!”
老师望着邱明,脸上带了一点惆怅,道:
“邱明啊,你很聪明!甚至远远在你那两位兄长之上。
你知道吗,老师能从你身上看到老师少年时的影子。
老师也有个兄长,年长老师十岁,兄长优秀,当年参与科举夺得榜首,摘得状元桂冠。十里乡亲,好不热闹!
如今兄长平步青云,获得圣上常识,教太子读书识字,日后更是前途无量,光耀了我程家门楣啊。
唉,老师也曾参与科举,无奈没有兄长之才,只走到举人这一步,无缘进士。
现在只能做个教书先生。”
老师陷入一种淡淡的忧伤,语重心长的对邱明道:“而你又与我不同。你还年轻,加以教诲,日后还是有希望获得一个好的前程。”
听了老师讲述自己曾经不堪回首的往事,邱明听了心情有些凝重,随即给老师斟上一杯茶,回道:“您是一个好老师。连我这样的学生,您都能有耐心教好。您很了不起了!”
听了眼前这个才十二岁的孩子说出一番安慰的话语,老师顿感欣慰,微笑着回道:“哟小邱明懂得安慰人了!这是一大进步啊!”
听到老师的一番夸赞,邱明也跟着笑了,即使笑得还是那么的不自然。
老师接着又问道:“邱明!日后可想像老师一样,参与科举考试,去考场走一遭。争取夺下状元桂冠!”
邱明立即回道:“家有祖训,凡是邱家儿郎都不许参与科举考试。”
老师愕然,心想:“这是什么狗屁祖训啊!竟然还有自断本家孩儿前程的祖训?”
老师双眉微蹙,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我怎么都没有听你爹提起过!竟还有断送自家孩子前程的祖训家规?”
邱明无以作答,只能微微一笑呡一口茶,以示敬意。
师徒二人促膝长谈长达两个多时辰,相谈甚欢,许多不好在书桌前开口畅聊的话题,在茶桌上几乎都聊了个遍,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邱明也将从不与家人说的话语,悉数摆上桌前,令先生感到耳目一新,惭言对自己的学生仍不甚了解。
茶后师生二人尽兴而归!邱明心结也释然了不少。
邱明在回家途中,偶遇邱英豪与邱英杰两兄弟练武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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