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人笑话,沐寒声多想对那些每天致力于挖他新闻,掘他喜好的媒体,他如今唯一的喜好,是要她,百要不厌。
他迷恋上了与她的契合,一个尊贵如斯的男人,可以拥有全天下,偏偏只迷恋这一样。
温热的指肚轻轻拂过她胸前的印记,略微蹙眉,他过重了,都是许久不曾碰她惹的祸!
翌日,是个艳阳天。
荣京上空俯瞰下去,街道边几许的残雪被照得熠熠生辉。
御阁园的冬季,不说鸟语也有花香,尤其这郊外的半山腰,晨间几许云雾缭绕,诗意画境,也不过如此。
一丝风从天边悠悠转着,还是最爱御阁园这人间仙境,恰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径直钻入楼上的卧室,窥探床侧那抹姣好的身体。
她平时睡觉极其老实,昨夜折腾如此,夜晚却不太安稳,大概是想挣脱他的索取,挪着挪着就到了床边,瓷白*身在外头。
风一吹,她眯了一下眼,满是惺忪。
沐寒声手臂紧了紧,睁开眼,见了她慢慢闭上的眼。
他浅笑,低眉吻了一下,替她盖好被子,自然已然起身。
许是微风羞涩的躲了,沐寒声去洗漱了,床上的人又不安分了,蠕挪着往床边而去。
沐寒声隐约听到一声沉闷声响时,心底紧了一下,从洗漱间出来,床上哪有人?
转眸在凌乱依旧、暧昧不减的阳台扫了一圈,没见她。
当他在床侧的地上,看着那个裹着半条被子,摔得迷糊的妻子,心疼之余,竟是破天荒的好笑。
“疼不疼?”他紧着步子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低低的问着。
可女子哪有回应,反而是洒着芬芳的呼吸越来越均匀。
沐寒声终究是笑了,坐在床边,一个人笑了很久,抬手磨着她的唇畔,笑够了,也终于不闹她。
本想让她醒来,好看看她的羞赧,可昨晚大概是折腾坏了,这都不醒,只得起身去楼下。
傅夜七又怎么会睡得那么沉?
沐寒声起身下楼之后,她便睁开眼,秀眉微拧。
显然,她跌下去被抱起来时便醒了,硬是装着沉睡,听了他低低的笑意大半晌。
这会儿,精致的脸上毫无惺忪,却是懊恼。
傅夜七从楼上下来时,走过廊厅,在不远处就能看到沐寒声手握一份报纸,看似专注的埋头,薄唇之畔却是一抹可疑的弧度。
她的步子不快,虽然摔得不疼,可心底略别扭,脸上倒是淡然的。
沐寒声见了妻子下来,终于放下报纸,转头之际抿了一口早茶,细细盯着她看,明明都能描摹出她的样子,依旧看不厌。
她的皮肤极其白皙,清晨的阳光一照,白里透红,如刚成熟的蜜桃,很是诱人。
经过他身侧,她目不斜视,优雅的往隔了很远的地方落座。
沐寒声笑,又颇为耐心的起身,坐到了她身侧。
田帧递上温了水的毛巾,让刚看过报纸的男人净手。
毕,沐寒声转头看着妻子脖颈之间一抹暧昧印记,笑意越浓,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疼不疼?”
她适才是装睡的,便以为他问的吻痕,看了田帧一眼,又瞪了他。
还真没完没了了?最近毫无收敛的饿狼本性。
可沐寒声笑着,知道她误会了,低低的一句:“你刚刚从床上滚下去了。”
不是‘’摔,是‘滚’,透着那么一丝宠溺,又伴着捉弄。
她终于伸手,在桌底下拧他的大腿。
“疼!”沐寒声低低的嗓音,带笑。
田帧刚端上早餐,这会儿听到声音转身,狐疑又关切:“先生受伤了?”
沐寒声看了看妻子,“没有。”可后一句却让田帧脸红得赶紧进厨房去了。
他说:“七七咬的!”
傅夜七狠狠吸气,又吐不出来,无声的咬牙,最后低眉用餐,半句不言。
在这些方面,她是斗不过他的,他知道她不擅长什么,大概也因此,才变着花样调弄她。
这一想就想起了昨晚从阳台道卧室的种种姿态,耳根子红了,头埋得越低。
沐寒声却用得颇为舒服,看起来食欲极好。
傅夜七中途扫了他一眼,有那么饿?
“昨晚出力的是我,自然要补充体力。”男人低低的嗓音,那冷峻的脸,一本正经的成熟。
可这一句又被刚出来的田帧听到了,这下笑意遮都遮不住。
等田帧退下了,她才一脸淡薄的盯着他吃得正酣的模样。
“很奇怪。”她忽然开了口,对于他的好心情,好体力,她莫名的犯了女孩性子,又掺着有仇就报的性子,他昨夜那么折腾他,还敢取笑,这会儿,又哪能让他吃得爽快?
她说:“我昨晚,竟梦到蟑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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