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结婚”了,男人租了她两年。
两年内,她只要给他生两个孩子就行,他会负责瑟琳娜的生活开支。
瑟琳娜一开始就没有抱什么期待,因此“结婚”后对方让她去学采集雪堆草,学习抓鱼,都都沉默地答应了下来并认真地去学习。
和男人的生活是枯燥的,他不爱说话,瑟琳娜也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隔壁是很吵闹的,男主人的脾气很糟糕,稍有不顺心的事情就会回来对妻子孩子打骂。
今天又开始了。
女人痛苦的呜咽和求饶声、孩子的尖锐的叫声和哭泣声,从隔壁传给过来,瑟琳娜听得很清楚,全身发抖得清楚。
瑟琳娜怕她和孩子被打死,也怕自己被打。
她的丈夫不常打她,但有时候也会打,和隔壁的男主人比起来,她的丈夫似乎已经很温柔了。
但瑟琳娜曾经有一个贫穷但温暖的家。
父亲很爱笑,他是个长得像冬眠中醒来的熊,高高大大,就是很瘦。
和她丈夫有点像。
因为这个原因,瑟琳娜曾经对她的“丈夫”怀抱过期待。
如果父亲和大弟弟没死的话,她也该结婚了。
这个年代没有自由恋爱的说法,她的婚约大概也是这样嫁给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
一切都靠运气,反正女人都是要结婚的,她说不定真的碰到了一个好男人了呢?
——在男人第一次动手打了她之前,瑟琳娜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那个时候的她渐渐地恢复了活下去的希望,虽然和家人分开了,但或许马上她就要拥有更多的家人了。
但这种小概率极其幸运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瑟琳娜的身上。
那天男人喝了酒回来,吵着要吃土豆,但瑟琳娜哪有钱给她买土豆?
于是就被打了。
男人是在矿上干矿工的,这里的男人和十几岁未出嫁的女人都是当矿工的,因此男人看着很瘦,其实很有力气。
瑟琳娜被打得快要死过去,因为太疼所以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但是已经流产了。
男人的眼睛里出现了懊恼的神情,但更多的是着急。
他已经19了,在20岁之前还没有孩子是会被罚款的!
他省吃俭用地凑钱“租”了瑟琳娜回来就是给他生孩子的。
7银币租了2年,两年都是双胞胎甚至是三胞胎最好,实在不行一年一胎也可以!
但瑟琳娜被他打流产了——可恶啊!他这不就损失了3个月吗?!
瑟琳娜吃上了这辈子最好的食物=——一整条鲜嫩的鱼和香喷喷的肉做成的鱼肉汤,甚至还有鸡蛋。
是男人表达愧疚的方式吗?不,是为了让瑟琳娜尽快生孩子。
流产后的两个月,瑟琳娜被男人带到了“诊所”,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瑟琳娜变得更加沉默,男人也不再那么用力地打她,生气的时候甩几个巴掌就算了。
瑟琳娜也学会了在这里生活的妇女必备的一些技能。
她是被“租”来的,因此男人对时间很在乎。
隔壁的夫妻是真夫妻,双方都是本地平民。
听说在结婚前几年没有打这么厉害的,但是孩子都有六个了,男人养家的压力大得很,难免有时候会克制不了脾气。
瑟琳娜都是沉默地听着周围人为男人的开脱,有时候就连挨打的女人也会说一些“理解”丈夫的话。
瑟琳娜有时候觉得,这里是比地狱和死亡更可怕的地方。
但周围的人却都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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