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上有被碎片划过的伤口,这让他不得不去相信,米粥喝了半碗后,他放下勺子拿纸优雅的擦了擦嘴唇。
“嗯,知道了,我吃好了。”说完推开盛着米粥的碗,扶着桌子站起来,一瞬间脚底那钻心的疼从下至上直直抵达大脑皮层。
让肖燃差点软了腿,他紧紧抿着唇不用佣人扶他走到床边坐下,佣人也只好默默的退出去关上房门。
额角沁出细密汗珠,他将腿曲起看了眼纱布,脚底的纱布已然被染上了斑驳血迹,他伸手一圈圈的解开纱布。
却解越薄,血迹也更是浸染的彻底,雪白的纱布早就被染得鲜红,最后几层甚至和血肉模糊的肉组织黏连在一起。
等完全解下纱布后,肖燃整个人看着本该光滑的脚底脑子一片空白,有一道很深的划痕,被缝了两针。
肖燃呆了许久才喊人,可是没人回应他,也许是房间有些偏,他咬着牙还是打了电话给秦亦年。
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没有接,但是肖燃的房门被粗暴的打开了,声音有些大,他抬起头呆呆的看向门口黑着脸的秦亦年。
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鼻尖也酸涩得不行,险些落下泪来。
他看见秦亦年走上前,此刻的肖燃一只手拿着沾血的纱布,一只手拿着手机堪堪举在耳边,两条腿尽可能的不去碰到脚底。
肖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抽走了手机和手上的纱布,他听见秦亦年骂自己笨的不行,大清早的不安生。
嘴上越骂越难听,语气也很重,但是肖燃看着秦亦年把纱布丢进垃圾桶,转身去拿了纱布,棉签和药水来。
他坐在床沿,温暖的手掌轻轻握住肖燃的脚踝,把肖燃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肖燃愣愣的看着秦亦年拿棉签蘸了药水一点一点的点涂在自己的脚底。
肖燃会因为疼痛而下意识的瑟缩,秦亦年只是冷着脸骂他活该,手上动作不停。
肖燃的心脏有些紧紧的,他忍着难受直到秦亦年重新包扎好后,秦亦年要起身时,肖燃伸手拉住了秦亦年的衣袖。
他侧目看向肖燃:“松手。”肖燃沉默的摇摇头,就这样看着秦亦年,清秀的脸上露出的表情有些要哭不哭的可怜。
“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他鼓足了勇气,想从秦亦年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他攥着秦亦年衣服的手因为用力有些泛白。
良久,秦亦年用力推开了肖燃攥着他衣服的手站起身走出房间。
一句话都没有说,看上去就像是懒得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肖燃沉默的盯着秦亦年走掉的方向,呆呆的盯了很久很久,固执的不肯让眼眶中的泪落下,嘴唇发颤死命的隐忍着。
但是就像是控制不了秦亦年的心一样,即使再怎么努力忍着,那两行清泪还是从眼角滑落,他知道了秦亦年的答案。
但他倔强的保持着那个姿势不肯动,任由止不住的泪水打湿衣襟不肯抬手去擦拭,隐忍的宣泄自己的情绪。
彼此彼此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手机铃声响了很久肖燃才伸手去将手机拿起来,另一只手抹掉脸上的泪痕。
看清楚备注后,他皱了皱清秀的眉毛,睫毛因为泪水浸湿而卷翘的粘在一起,看起来像个小鹿。
他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咽下所有委屈长舒一口气点了接通,随后他听见对面语气轻快道:“最近过的怎么样?都不找我这个朋友了,昨天长安街开了一家台球俱乐部,去玩玩?”
肖燃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家族的大少爷可以这么闲,这么爱玩,看着一点烦恼都没有。他压抑着哽咽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说:“不去,我很忙。”
池涧大喇喇瘫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抬眸看了眼站在他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嗓音带了些可怜:“真不去啊?忙?忙什么呢?忙着被秦亦年折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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