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不要脸。”
我:“我是体面人。”
他:“行,我替你龌龊。”
又比如,启浪挑衅,惹我生气。我一直不理他,他就狂刷存在感,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直到笑意把持不住,全盘托出。
我:坐着或躺着,“距离我一丈远!”
他:窝在我身边,手指鞋架,“鞋子算我,距离你一丈远。”
我:无理,“我的鞋子也算我,你的鞋子距离我的鞋子不是一丈远。”
他:手脚麻利,“那我放远点。”
我:……“那衣服、首饰、护肤品……统统一丈远。”
他:……“不讲道理啦?”
我:“你先不讲道理。”
他:“对不起,我错了。”
我:“我不吃这套。”
他:“听歌?”
我:“不要。”
“唱歌的惩罚太简单啦,要不跳个舞呢?”
他:“我想想。”
“想完了……不会。”
我:“哼,你完喽!”
他:“哇,想到了。”
我:“?”
他翻箱倒柜找出一把太极剑,柄顶系有红色剑穗。
我:“这是?”
他:“舞剑也是舞。”
我:“你会这?”
他笑。
随即,手握剑柄,笔挺站立,目光平和。
起势后先是秀了秀手挽剑花、背剑花,然后才开始细细舞剑,劈挂、撩带、崩架、拦截等,他步伐轻盈,剑随身走,且挥剑自然有力,一套动作下来,干净利落中彰显以柔克刚的剑法。
舞剑结束,他问:“怎么评价?”
我双手拍掌,“雅,实在是雅。就是……从日常行为中很难看出你走的是修身养性的路子。”
我问:“以前怎么没说过你会舞剑?”
他抚了抚手中剑,骄傲道:“你不问,我都忘了。”
我又问:“什么时候学的?”
他应:“小时学来耍帅,又能促进身心健康。偶来练练,后来搁置了。”
我“哦”一声打趣,“这下好了,确实被你装到了。”
他昂声,“小有姿色,小有姿色。”
我嘁声嗤笑,“没看够,再舞一遍。”
他爽快,“愿意效劳。”
“等一下,”我说:“来点配乐,更适欣赏。”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去年时。】
祥云飘摇,剑穗飞扬,少年舞剑,气吞万里。
我:“剑名?”
他:“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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