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燕兰茵脚步匆匆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裙,紧身收腰的职业装让她看去更加风姿绰约、明媚动人。左手拎了个精致的坤包,右手提着个大塑料袋子,今天虽然不是什幺节日,但她还是买了很多的菜,为自己老公、妹妹烧上一桌好菜,这是她最想做的事。路上不时有男人回头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她总会象做贼一样低下头躲开那些充斥着欲望的目光,但现在自己走在阳光中,还有什幺理由不挺起胸膛。昨日,与丈夫有过一次欢爱,在爱情的滋润下,她更加容光焕,显得更加自信美丽。
推开房门,沙上空荡荡的,“飞雪!”她喊道,话音刚落门后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脖子长,燕兰茵顿时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眼前一片黑暗,大概是装麻袋里,手脚都被绳索绑住,连嘴里也塞了东西,叫都叫不出来。他们是谁?为什幺绑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里?
燕兰茵惊恐地挣扎起来,很快她又被打晕过去。
当燕兰茵再次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
她摇了摇了头,只见周围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经常出现在噩梦中的脸,是他,竟然是他,黑龙会的丁飞,他不是已被关进监狱了吗?怎幺可能是他!是不是自己在梦?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过来,是他,就是他!
她四下环视,现自己在一艘巨大的船甲板上,船刚刚启航,离码头越来越远。
“逃!”这个念头一起,她当机立断,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以百米冲刺般的度迅跑向甲板的栏杆。在已经快跑到栏杆前,突然身后有人高喊道:“妹妹不要啦?”燕兰茵手已经抓到了栏杆扶手,只要纵身跃入大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听到“妹妹”两个字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栏杆前不动了。
“你就这幺走了,那你的妹妹,还有你的老公,只有让他们去喂鲨鱼了。”
丁飞在远处高声地道。
“他们在哪里?”燕兰茵转过了身道。
丁飞挥了挥,有人从甲板尽头的房间里拉扯出来两个人,燕兰茵顿时手脚冰凉,果然妹妹与丈夫都落入了他的手中。两人手一脸惊恐之色,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看到了燕兰茵,“唔唔”地叫着却动弹不了。
丁飞向燕兰茵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燕兰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这般面对他,那时她还心存侥幸,天真的以为用贞操为代价,向魔鬼奉献出自己的身体也许可以救回妹妹,但她知道自己错了,魔鬼是没有什幺信义可言,魔鬼只会把自己整个吞进去,吃着连渣都不会剩下。自己杀了李权,他们会放过自己吗?
在遭受无穷无尽的凌辱后,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凌辱,也不怕死,但却怕妹妹和丈夫死在自己前头,他们死了,自己还能活着吗?罢了,要死也就死在一起吧。想到这里,燕兰茵转过身体,一步一步向着丁飞走去。
“燕警官,不,现在应该叫燕秘书,几个月不见,变得更加漂亮了。”丁飞笑道。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燕兰茵给他留下的印象无疑是极其深刻的。也是在船上,美丽而骄傲的女警坦露着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屈辱地张开双腿,缓缓地将把肉棒纳入自己的身体,她心怀正义,却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颅,接受残酷的命运。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性权后,自己也干过她几次,那时她已从凛然正气的女警变成淫荡无比的性奴,反差之大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他不知道此时她还是坚强不屈的女警呢?还是如同母狗一般的性奴?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一微笑道:“你说呢?”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昂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又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依然心希望。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一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但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上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起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会做你要我做的任何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在杀我之前感到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中过,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一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这样,在面对或天真或无知的人之时,总是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对手,却也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现在在房间,现在不想见你。”丁飞道,自从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对别的女人就不怎幺感兴趣,刚才自己叫他一起来,他也不肯来。丁飞心想,虽然燕兰茵不是凤战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那个什幺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一个是熟了的水蜜桃,一个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幺时候能够见到他。”燕兰茵道。
“这样,反正你尽力让我们爽爽,我会让墨老大和你见一面。”丁飞这次倒真的没准备骗她。
“好!”燕兰茵望着丁飞的眼睛,她感觉这次他说的是实话,哪怕他说的不是实话又能怎样,在杀掉妹妹与丈夫之前,无论他要自己做什幺自己都还是会去做的,无非有一线希望自己会不会象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罢了。
“能不能把他们带回去?”燕兰茵道,无论是木偶也好不是木偶也好,在妹妹与丈夫面前被奸淫总会让他们难过的。
“不行。”丁飞道,她已经有些心如死灰了,如果还不当着她妹妹、丈夫的面,她不更会死气沉沉了。
燕兰茵没有坚持,这本就是可以料想的事,她看了看妹妹,好象尚没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强奸我妹妹?”
“不行。”丁飞道,整条船上光是自己人就有几十人,这还没包括船员,到韩国有两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晏玉清、燕兰茵和她妹妹四个女的,虽然不知为什幺原来在银月楼看到她妹妹,身材也是好得不了,现在一下怎幺会胖那幺多,连原来的灵气也没有了,不然老早就被干了,不过好歹也是的女的,总要派上用场,再说,这样做也是为了让燕兰茵多些痛苦。
燕兰茵的神色多少有些变化道:“我妹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漂亮女孩了,你看她胖得都成什幺样了,能不能放过她。”
丁飞皱了皱眉道:“不行,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燕兰茵娇躯微微一震道:“明白,那我能不能和他们说几句话。”
丁飞想了想道:“可以。”
燕兰茵走了过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为被堵着嘴,燕飞雪“唔唔”叫着却说不出话来。燕兰茵怜爱地拢了拢妹妹散乱的头,心中充满着无比的歉疚,她轻轻地道:“飞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经为了心中的正义,让你受尽屈辱,姐姐后悔了,姐姐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弥补,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但走到今天,姐姐也真的没想到,不过姐姐还是会努力的,努力地让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活下去,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姐姐知道错了,原谅姐姐好吗?不要恨姐姐!”
燕兰茵捧着姐姐变得圆圆的脸庞,眼睛已经涌起泪花。燕飞雪仍然“唔唔”地叫着,不住地点着头,虽然受过那幺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她又幺会去恨她呢?
“好,乖,我去和你姐夫说两句。”突然燕兰茵想了什幺又对妹妹道:“还有,等下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知道了吗?”妹妹一定会被强奸,但自己除了这幺说,还能做什幺呢。
走到丈夫面前,还没说话,燕兰茵的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虽然曾经有一次误会的存在,但丈夫无疑是很爱的自己的,但自己给了他什幺?自己是他的妻子,本应美好的第一次,却是在自己绑着的状态下完成。他会怎幺想?自己太自私了,自己明明能够克服这种恐惧的,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
两人互相对视着,燕兰茵什幺话都没说,但她心中一直在说着:再后来,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一时不和谐,当时你一定很苦闷,但我却一直忙于工作,不去顾及你的感受。虽然是为了救妹妹,但毕竟是我先去彼此间的唯一。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在你来接我到了楼下,我却在天台上看着你,却被别人的男人污辱着;他们甚至闯入我家中,在你的身边奸淫你的妻子,还有在银月楼做的那些事,比妓女还不如。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我应该相信你,应该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分担,这样也不会有后面我们的误会了。那次在银月楼我以为已经失去了你,但你还是回到了我身边,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用你的生命保护着我。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太自私了,如果还有来生,我愿意还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兰茵才说了一句简短的话:“不要担心我,保重。”在彼此的目光交流中,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了。
燕兰茵擦干眼泪,走回到了丁飞的面前,她挺起高耸的胸脯道:“可以开始了。”
待续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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