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瑕道:“你想得太天真了。”
面对这个问题,两人都感到无解。或许她们能做到以沉默与蔑视面对凌辱,但她们又如何愿意因为自己的沉默与蔑视带给彼此更大的痛苦。明明知道敌人用这样的方法是来羞辱她们的,但就象饮鸩止渴,知道是毒药,却还得一怀一怀不停地去喝。
两人说话时,通天长老陷入了思考。圣主在陷入沉睡前传递了一些信息过来,他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
圣主告诉他,类似白无瑕这样人的一共有五个,全是女的。她们各自拥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圣主需要通过交媾的方式来吸取她们的力量。
目前,她们拥有的神秘力量还只觉醒了一部份,需要二次觉醒才能彻底激。如果她们愿意臣服于圣主,圣主有办法令她们再次觉醒。如果不肯臣服,需要她们在无比绝望痛苦时,再受到强大的刺激才可能再次觉醒。
通天长老问圣主,白无瑕和蓝星月是恋人关系,如果在白无瑕面前虐杀蓝星月,对白无瑕的刺激够不够强大。如果不行,还有她的母亲,杀了她母亲刺激应该更大。
圣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在白无瑕面前杀死蓝星月或她的母亲,的确会给她带来强大的刺激,但如果她的身心没有彻底坠入黑暗,没有彻底绝望,依然无法觉醒。而感受黑暗、走进黑暗、坠入黑暗最后被黑暗吞噬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达成。
圣主只是告诉了他的目的,却没有给出达成这个目的的方法,具体怎么做需要几位长老共同商议。
就在通天长老还在思考之时,抱着两人的刑人长老道:“通天,我们走吧,别打扰圣主休息。”
所有人离开了石室,刑人长老抱着两人,神情之中露出不甘之色。在三人中,他排行第三,要等通天、绝地两人享受完她们才轮到自己,想到这里,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白无瑕、蓝星月两人纤细的腰肢象是要被折断一般。
通天长老望着紧贴在一起白、蓝两人,心中有些犹豫。二个女的,他都喜欢,但总得考虑绝地、刑人的感受。自己只能选择其中一个,是选曾是圣女的白无瑕呢?还是选英姿飒爽的凤战士蓝星月?想了半天,通天长老最后还是选了白无瑕,毕竟自己对她已垂涎了那么多年。
在山洞中的一个岔道口,通天长老抱起了白无瑕,还是公主抱,但白无瑕在年老高瘦干枯的通天长老怀中,画面是那样地违和,毫无美感可言;而蓝星月被绝地长老挟在肋下,虽然她身材高佻,但在黑色铁塔般的绝地长老肋下,却显得分外娇弱无助。相比公主抱,象是猎物一样被挟在肋下更加充斥着暴虐的味道,通天和绝地两人向着相反方向走去,白无瑕望向蓝星月,随着绝地长老大踏步前行,她雪白浑圆的翘臀和修长迷人的双腿象充气娃娃一样左右晃荡。她们将在不同的地方遭受男人的污辱,会不会她这样一去,自己就看不到她了?白无瑕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她想去叫蓝星月的名字,但最后还是忍着没叫。因为叫了会让她更加担心。
在蓝星月即将消失在白无瑕视线中时,蓝星月终于转过头来。远远地,两人视线交织在了一起。这一瞬间,白无瑕感到在这黑暗的山洞中,她的眼睛却是那么地明亮。
************姬冬赢半躺在床上,傲人的大长腿曲起分开两边,望着头埋在自己腿间的解菡嫣,她感到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怎么了?就在刚才,这个问题眼前年轻的凤战士不止一次问过她。但问题是姬冬赢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怎么了?
在这十多年与魔教的战斗中,姬冬赢永远象一把最锋利的剑,永不犹豫更永不后退,一往无前而无坚不摧。她是凤之中最年轻的圣凤,是凤最强大的武器,也是凤的传说。
大约在一年多前,姬冬赢脑海突然莫名出现一个念头,自己必须离开凤。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姬冬赢百思不得其解。从那以后,这个念头便纠缠着她,日日夜夜永无休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念头令她无比确信,自己离开凤一定是个正确的选择。虽然确信这是正确的选择,但潜意识与思想中仍有强烈的反对声音。这是一种很难描述,也很难理解的感觉,好象脑袋里天天有几个小人在打架,姬冬赢整宿整宿的失眠,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最后,离开凤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是遁世隐居,还是转投魔教?也不知道为什么,姬冬赢觉得应该选择后者。为何选择后者?她甚至给自己找了借口,凤应对灭世传说策略太过消极,虽然后来她也否定了这个借口。
通过宫明月,她联系上武明轩,为了表达诚意,她拿出一部分大禹山基地的机密数据,然后毅然动身前往埃及。姬冬赢见到武明轩时,她感觉自己是真心投向魔教的,所以她指认了解菡嫣,并把洛紫烟偷出来的数据与死亡之塔的机密给了对方。但很快她又觉得自己不是真心的,所以没有告诉他们解开数据的密码,并一种消极的姿态留在魔教。
在去埃及之时,姬冬赢感到有脑袋里有三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是必须离开凤,一个是不能离开凤,这两个念头没有任何理由可言,纯粹象是两个声音在互相地对吼。另一个小人她能够理解,那便是对凤的依恋,对信念的坚守,但这个有理由的小人却特别的弱,它出的声音几乎很难听得到。
而来到埃及后,自己终于背弃了凤,出卖了同伴和情报,又有一个小人跳出天天指责她。但促使她离开凤那个小人强悍无比,以一敌三,和别外三个小人打成平手。
对于人来说,精神是支撑人不断前进的动力与支柱。精神上的分裂,精神上的折磨,有时远远要比肉体遭受痛苦更令人无法忍受。
姬冬赢的神智思维、逻辑判断很清晰,但她感到精神出了大问题。真的疯子能知道自己疯了吗?应该不会知道,姬冬赢知道自己如不采取措施,或许很快便不会觉得自己精神出问题了,那时才是真正的可怕。
对于为什么?姬冬赢已经整整思考了一年多了,当思考已不能解决问题时,为了让自己不彻底疯掉,只有依靠人最原始的本能:生存与繁衍,靠多吃饭肯定没用,靠多做爱呢?所以姬冬赢见到武明轩时便主动和他进行了交合。她现当身体充盈起性欲时,脑袋里几个小人打架没那激烈了,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姬冬赢知道如果不尽快弄明白为什么,迟早有一天自己还是要彻底疯掉的,但她是姬冬赢,即便是宇宙的黑洞罩在她的头顶,她也要用剑将它捅个窟窿出来。
船好象遇上风浪,摇晃了起来,趴伏着的解菡嫣雪白挺翘的玉臀缓缓摇曳起来,很迷人、很诱惑。姬冬赢不难想象,这些天来,有多少男人将她摆弄成这个的姿态,把肿胀的阳具捅进她的身体。不要说男人,就边自己,昨晚抓着她结实的股肉把假阳具捅进去时也格外的亢奋。
这些天来,她应该被不少男人污辱过,昨天刚被带来的时候人脏兮兮的,但洗了个澡出来后,姬冬赢却感到她如处子一般的干净,一丝污秽的感觉都没有。
就象一朵才露出尖尖角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说是可能是她这个样子。
姬冬赢心中隐隐感到一丝刺痛,她已经很努力地舔了自己快一个小时了,是不是让她休息一下,去吃点东西。很快,姬冬赢否定了这个念头,早上起来她又想了几个小时,几个小人打架打得非常厉害,她需要以这样方式来获得足够的喘息时间。
越接近疯狂的边缘,姬冬赢越是隐隐感到,自己的存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影响凤或者魔教的未来,延缓自己彻底精神错乱的时间,不光是为了自己,更为了这个世界。在大义面前,个人的牺牲显然微不足道。
姬冬赢感到光是这么舔仍不足以让脑袋里打架小人安静下来,便拿来那双头的假阳具道:“来,戴上这个。”
解菡嫣从她双腿间抬起头道:“你为什么杀了穆蒙?”
姬冬赢道:“不知道,或许他太啰嗦,烦了。”
解菡嫣接过她手中的假阳具,握住一端,犹豫片刻,慢慢插进了自己花穴中,她边插边道:“杀了穆蒙,你怎么和他们交待?”
姬冬赢道:“魔教以力量为尊,看他不顺眼,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交待的。”
“他们会对你不利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
解菡嫣系好拴在腰上皮带抬起头道:“你杀了穆蒙,谢谢你,今天你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但就只是今天。”
姬冬赢点了点头,搂住解菡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拉向了自己。两具赤裸美丽的胴体通过一根长长的橡胶棒连接在一起,缠绵销魂的呻吟声回荡在舱房之中。床上是令人热血贲张的春宫图,而床边身体渐渐冷却的的穆蒙却是双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模,这样的画面多少有些诡异之感。
虽然都是女人,但自己象男人一样,把橡胶棒一次次插进对方花穴深处,解菡嫣的俏脸不禁地红了起来。在两人身体相撞时,插在自己花穴中的胶棒也象活物一般,顶着自己的花心不停地震颤,又麻又痒,难受极了。但既然答应了姬冬赢,再难过解菡嫣也不会敷衍了事。不多时,象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沁出密密的汗珠,解菡嫣娇喘吟吟,用着剩余不多的力气努力耸动着臀胯。
姬冬赢看到她似乎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可比解菡嫣要生猛太多。雪白的翘臀时而上下跃动,让橡胶棒的两头不停地同时撞击着两人的花心;时而雪股又象磨石一样,以花穴为中心,一圈一圈快地磨动,插在两人花穴里胶棒象擀面杖一样,不停碾压着花穴四壁层层叠叠的嫩肉;时而她又身体微微后仰,胯部强劲有力的向前挺动,胶棒象是一根韧性十足地撬棒,同时撬动着两人湿润的花穴。
终于,解菡嫣慢慢点燃了情欲之火,她没有去控制,而是任由它越燃越旺,在她攀上欲望巅峰之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姬冬赢的翘臀依旧快挺动,胯下的解菡嫣大声呻吟着,她知道有人进来,但却无法停止在欲望巅峰上的狂舞。
武明轩推门而入,先映入眼帘是床上春情荡漾、激情满满的画面,他的心跟着姬冬赢的挺起落下的雪臀而剧烈跳动。很快他又看到赤身裸体、明显已经死掉了的穆蒙,武明轩顿时彻底傻了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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