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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ldo;那你还想说些什么?&rdo;博不满地嘟嚷。

&ldo;但是他说到了一些事，&rdo;老人慢吞吞地说，&ldo;关于最近几周以来发生在你妻子身上的一些不太成功的&lso;事故&rso;‐‐一匹马把她摔了下来，几乎折断她的脖子，还有昨晚发生在车库里的那件小事情……&rdo;

&ldo;什么?你说什么?那又怎样?&rdo;

&ldo;然后我在几分钟之前与戴小姐谈了一会儿，&rdo;警官温和地回答，&ldo;而她告诉我那些不是事故‐‐说什么马的前掌的钉子被人松掉了，还有你妻子是被人故意锁在车库里的，还说不久前有人在夜里从窗户爬进小姐的卧室练了一会儿刀法‐‐&rdo;

&ldo;那个多嘴婆。&rdo;博嗓音嘶哑地说。

&ldo;戴小姐还说她和凯丽都认为所有那些&lso;事故&rso;都是由玛戈&iddot;科尔导演的。&rdo;

博又坐下了：&ldo;我听不懂你的话。&rdo;然后他站起来。

&ldo;听不懂?那我解释给你听。&rdo;警官往后一靠，&ldo;如果你妻子认为玛戈&iddot;科尔企图杀她‐‐不管玛戈&iddot;科尔是否这样做了，我提醒你!‐‐那么你妻子去买一支枪难道不是很自然的事吗?是的，先生，这在我听来很像一个动机。&rdo;

这是条出路，博绝望地想，一条可能解脱的出路：&ldo;即使是这样，&rdo;他大声说，&ldo;也是正当防卫，不是吗?&rdo;

&ldo;我的工作是找出事实。而把事实拼在一起是地方检察官的工作。&rdo;老人看着博，&ldo;顺便提一句，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雇一位好一点儿的刑事律师吗?&rdo;

博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ldo;这是我所见过的最典型的一个旁证案，博。&rdo;警官严肃地说。

&ldo;你全都搞错了，告诉你吧。等你听了凯丽的讲述就明白了!&rdo;

&ldo;光讲述恐怕是不行的。&rdo;警官站起身，&ldo;博，你父亲和我的交情有多深你是知道的。而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另一个儿子看待。为何不把你知道的情况说出来，以便我可以帮你呢?&rdo;

&ldo;我不知道任何情况，&rdo;博急促地说，&ldo;凯丽也不知道!&rdo;

&ldo;这件事背后一定另有名堂。你刚才去那儿了?你在寻找什么?你和谁见面了?博，你可以信任我‐‐&rdo;

博一言不发。

&ldo;你使我处境尴尬，&rdo;警官和缓地说，&ldo;你用埃勒里的名字在这里登记入住，就算是经埃勒里同意的，这也牵扯进来许多私人关系。我甚至会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不得不退出本案的调查。我本人今晚也隐瞒了事实，我把登记卡据为己有，并且用种种不合法的惩罚威胁了饭店里知道你登记的姓名的人。报社的小子们还不知道这事儿，但他们最终会知道的。至少告诉我你为什么用我儿子的名字，这样我也好准备一个说法。&rdo;

&ldo;老爸，我不能说，&rdo;博嗓音沙哑地说，&ldo;老爸……这件事你告诉凯丽了吗?&rdo;

&ldo;你妻子?&rdo;警官的眼睛眯细了，&ldo;你该不是打算站在那儿告诉我说连你自己的妻子都不知道你是谁吧?&rdo;

&ldo;她以为我是埃勒里&iddot;奎因，&rdo;博坦白地说，&ldo;埃勒里知道这件事。实际上。是他出的主意。&rdo;

奎因警官瞪着眼看着他，然后无奈地摇摇头，走向卧室门口。

凯丽躺在床上‐‐两张床中的一张‐‐紧紧拉着维丽特&iddot;戴的手，旁边站着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空气中有刺鼻的碳酸氨的气味。维利警官斜靠在墙上。

凯丽最先做出反应。她转过头来，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急切地坐起身。

&ldo;亲爱的，你去了这么久。&rdo;她听上去很疲惫。

博向床边走去，但是警官碰碰他的胳膊：&ldo;别过去。&rdo;

凯丽仍然坐着。

&ldo;医生，能否请你到隔壁房间等候?&rdo;警官说，&ldo;还有你，护士。&rdo;

他们离开卧室。维利警官在他们身后仔细地把门关好。

&ldo;嗯，我等着呢。&rdo;奎因警官说。

凯丽湿润一下她干燥的嘴唇。

&ldo;没关系了，凯丽，&rdo;博低声说，&ldo;现在可以讲了。讲讲事情发生的确切经过。&rdo;

她向博投去感激的一瞥。维再次拉住她的手。奎因警官朝维利点点头，后者拿出本子和铅笔准备记录。

凯丽简单地讲了有人企图谋杀她，她对玛戈很怀疑，她买了手枪，她被困在车库里时发现她的左轮手枪已被人从车内偷走。她还讲到博的求婚和他俩的私奔。

&ldo;等一下。&rdo;警官瞥了博一眼，&ldo;你也认为是科尔那个女人在幕后策划了这些袭击?&rdo;

&ldo;我知道是她。&rdo;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是她告诉我的。&rdo;

&ldo;什么!&rdo;警官感到怀疑。

&ldo;我跟她调情，&rdo;博无精打采地说，&ldo;我假装站在她那一边……假装为了有利可图。我告诉她我打算跟凯丽结婚，以便使凯丽的那份科尔遗产泡汤并且归属到玛戈名下。我们做了一笔交易，根据协议玛戈应把凯丽那份遗产中的一部分返还给我。&rdo;

&ldo;为什么?&rdo;老人质问，&ldo;你为什么这样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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