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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在为齐藤举行葬礼那天，小五郎辞别了病床，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他经常化装成各种各样的人物频频外出。

葬礼的第三天，恒川警部访问了小五郎的公寓。

&ldo;病好了吗?不要紧吧?&rdo;恒川关心地问。

&ldo;不，哪里躺得住，事情越来越有趣了。&rdo;小五郎让警部坐下，微笑着说道。

&ldo;什么事件?&rdo;

&ldo;当然是烟柳事件，还是那件没有嘴唇的恶魔一案。&rdo;

&ldo;哦，这么说你对罪犯的下落有线索了?我们正全力搜捕刺杀齐藤的凶手烟柳夫人，抓住烟柳夫人，没有嘴唇的家伙自然就原形毕露了。可是，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竟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了，至今没有一点儿线索。&rdo;恒川直率地说道。

&ldo;不，我也没弄清楚，不过线索倒有不少，要是一个一个地查清，那可不简单，恐怕连觉也睡不成噗。&rdo;

听了侦探的话，警部很是惊奇，警察署手里也没掌握多少线索，难道要向小五郎求教他所发现的线索吗?

&ldo;比如说吧。&rdo;小五郎观察着警部的脸色引诱地说，&lso;烘干代代木画室里那三个女人的尸体，身分查明了吗?&rdo;

&ldo;噎，这个么，我也调查过，可是至今未发现类似的女人。&rdo;

&ldo;那三具女尸已高度腐烂，面容都分辨不清了吧?&rdo;小五郎忽然瞪着恒川的脸问。

&ldo;是的。&rdo;恒川回答。他对小五郎的意思大为不解。

&ldo;可是，恒川先生，正好你来了，我想请你看一样东西。&rdo;小五郎的话更叫他摸不着头脑。

&ldo;是什么，我看看。&rdo;警部爽快地应道。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是一件奇妙的代替物。

小五郎站起身，打开了里间的房门。那是他的卧室兼书房。

&ldo;就是这个。&rdo;

恒川也站起身，来到门前，朝书房里一看，堂堂警部也惊得呆立不动了。

屋里，他们到处搜寻的烟柳倭文子和茂正脸朝外地站着。

猛一看，他还以为是小五郎的助手文代和小林呢。再一瞧，才知道不是的。

&ldo;又被这私家侦探戏弄了。&rdo;想到这里警部不禁生气。干吗要像演戏一样呢!

&ldo;为什么你……&rdo;&rso;他欲言又止。

&ldo;哈哈哈，恒川院生，别误会，没什么可惊奇的。&rdo;小五郎大步走到倭文子的身旁，用手指叭叭地弹着她那漂亮的面颊。

恒川叹吃了一惊。倭文于受到小五郎这样的侮辱，仍旧毫无表情地站在那儿。原来那不是真人，而是一个工艺精细的蜡偶人。

&ldo;不过，连你都没看出来，我真高兴，日本也有厂家能制作这么好的蜡偶人。&rdo;小五郎满意地笑了。

&ldo;我吃了一惊。&rdo;恒川也笑了起来，&ldo;可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偶人来当你的玩具7&rso;

&ldo;哪是什么玩具?这有大用处呢。&rdo;

&ldo;畸，了不起听，费了不少时间把7&rso;

&ldo;不，只用了三天时间。躯干部分厂里有现成的，只是头都是根据好几张照片雕塑而成。&rdo;

&ldo;那么快呀。&rdo;警部好像不大相信。

&ldo;&ldo;他们是拼命干的，因为我说今天一定要用，不过，花了不少钱。&rdo;

一定今天要用，看来小五郎马上要用这偶人干什么事。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这个私家侦探又要像哄孩子一样要什么把戏了，而不可思议的是，他那些把戏总是奏效。

警部很想知道偶人的用途，又不便马上就问，于是便装出对偶人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ldo;恒川先生，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这是民间侦探力不能及的。&rdo;

&ldo;你的事我当然要尽力而为咯，哦，要是有关搜捕方面的事，我还是能为你效点力的，什么事?&rdo;

&ldo;我想掘墓验尸。&rdo;

&ldo;掘墓?&rdo;警部惊讶地反问。

&ldo;晤，只有四座墓……&rdo;小五郎愈说愈离奇。

&ldo;四座?你到底想查什么?验谁的尸?&rdo;

&ldo;第一个是在盐原温泉跳水自杀的冈田道彦。&rdo;

&ldo;晤，冈田的尸体埋在盐原妙云寺墓地，可以验查，不过，恐怕已不能保持原形了。&rdo;

&ldo;可是，哪怕只有骨头架也好，牙齿还会有的吧。&rdo;

警部终于明白了小五郎的想法。

&ldo;哦，是吗?你是想把那尸体的牙印，同小林从牙医那儿拿来的冈田生前的牙印比较一下是吗?&rdo;

&ldo;是的，为了慎重起见，有必要核对一下，不然总感到不放心，不看到那两个牙印相同，就不能确信冈田与没有嘴唇的人不是同一个人。&rdo;

&ldo;好，这绝不是无谓的事。掘墓手续我来办。你刚才说有四座墓，除了冈田，还有谁的?&rdo;

&ldo;与其说是验查尸体，不如说是……&rdo;小五郎苦笑了一下，&ldo;想确认一下墓里是否真的有尸体，就是说埋葬的棺材里可能是空的。&rdo;

&ldo;什么?你是说尸体被盗了?墓在哪儿?谁的尸体?&rdo;

&ldo;是谁的还不清楚，我是瞎猪的，掘开来看吧。&rdo;

&ldo;既是瞎猜的，又不知是哪座墓，那可怎么掘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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