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姆齐这才缓过神来伸手抓着那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我就用手好不好?”
“”
雄虫不打算再和斯卡拉姆齐继续废话,抓着小虫母的脚踝将人半提起,因为久久无法发泄的欲望而红了的眼盯着那处小小红红的穴口,因为先前粗暴的行为似乎让小血红肿了些,虫子伸出爪子直接顺着淫水在里面搅和着,听着身下小虫母发出小小的尖叫,这才明白小虫母究竟在害怕什么——被他捕获的小虫母太小了,就好像发育不完全的幼虫,弱小得稍微一用力就会伤害到这只娇气的小虫子,毕竟它才插入两根手指就把小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
是只天生自带缺陷、不适合产卵繁殖的小虫母。
可箭在弦上又怎么能不发呢?
雄虫本想着不管不顾地插进去,毕竟虫母的身体本就是为交配繁殖做准备,哪怕受伤了也能很快好起来,然而就在它将性器抵在那小小的洞口打算跟随本能就这样插进去时,心里却莫名出现一道声音:
【不要伤害他】
如同咒语般的话让它停下了动作,不悦地发出虫子的低吼声,斯卡拉姆齐虽然从小就脱离了虫族与人类生活在一起,但他还是听出这道怒吼中的不甘与让他诧异的委屈与妥协,金色的大蜘蛛放弃进入那个温暖的洞口,转而抓着小虫母将对方翻了个身,在斯卡拉还处在懵逼状态时腰间被抓紧、臀部也因为姿势被抬高,隐藏在臀肉间的小穴口更是隐隐约约地露出来,而雄虫的目标不再是那一处,生着毛绒的性器放在股间就借助小虫母因为发情而不停流出来的水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被一个形状不小还生满毛绒的热物摩擦着穴口的感觉很奇怪,又痒又热让已有一年没有开荤的小虫母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哽咽声,本来就因为雄虫的信息素灌得脑子不怎么清醒,现在还被抓着当一个飞机杯发泄——不对,这种金色虫子压根没有进来,但带毛的玩意儿却摩擦得他欲仙欲死,淫水都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地上大概全是他的水。他忍不住想象这东西要是真的操进来了,他会不会烂掉死在这个由蜘蛛网打造的床上,还是会一辈子离不开对方以及那个大东西了。
身后的大蜘蛛就好像在完成什么例行公事,将原本抓着小虫腰间的爪子移动到白白嫩嫩的臀肉上将其掰开,或许是正在用力的关系,浑圆雪白的臀肉被挤成指缝间的形状看起来极其色情,但上头的雄虫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随意摩擦着百几下才勉强将粘稠的虫精射出来,那量也是过分多,把小虫母白皙的背射得全是白而粘稠的液体。
雄虫虽然仍旧不满足,但好歹将欲望发泄出来也就不再计较,将屁股被自己抓出几条红痕的小虫母拽了起来检查,结果却看见对方涣散的眼神,因为过量的刺激而忘记闭上的嘴巴流着些许唾液,本来柔顺的头发也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
“虫母?”
金色大蜘蛛不解地叫唤着它的小虫母,却在下一秒嗅到一股强烈的信息素——是小虫母求偶时才会散发的信息素。
脑子不清醒的小虫母无意识地在求偶。
蜘蛛肢敲了敲地板,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性欲有被不怕死的小虫勾回上来,雄虫发出低低虫鸣似乎在征求小虫母的意愿,对于正常的虫子来说这举动属实是多余,然而雄虫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本能却让它不许再欺负这只可怜的小虫子,所以它才会征求小虫母的意愿,就和人类一样。
金色眼睛冷冰冰地看着小虫母在自己织的网上挣扎,最后看着瘦瘦小小的小虫翻过身、撅起被抓红的臀部,哆嗦着手往自己被粗暴摩擦得有些红肿的穴口插入、毫不怜惜地扣着。
“好痒呜帮、帮一下”
雄虫看着眼前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似懂非懂地也伸出爪子学着小虫母将手指塞到那个小洞里,温湿的触感让人着迷,兽瞳瞬间缩成细线,原本冷静下来的东西也再次兴奋得硬起来,它伏下身抽走小虫的手指,换上自己的再专心抽插扩张那个小口,让空荡的房间只剩下水被搅动的‘咕叽’声以及小虫母类似抽泣的声音。
直到淫水横流、小穴也被扩张得软烂,雄虫又发出一次询问,问问这只娇弱的小虫母是否接受与它交配、是否能承受它的进入。已经被情欲折腾得身体脱离的小虫发出小小的哼唧声,软软糯糯的声音是小虫母特有的叫声,颤颤巍巍地回应着身后的大虫子。
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抵在小穴口处蹭弄着作为提醒,随后一口气将龟头顶了进去,有了先前的扩张加上虫母的特性,小穴看起来再怎么发育不良也能够勉强吞下雄虫的性器,但以便如此小虫母还是难以承受巨物进入地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不过雄虫也没管小虫母是否能够继续下去,毕竟它早已经做出让步,是对方先发出的交配信息要它继续下去,更何况它还在进入之前多询问一次,这举动放在虫族里来说是件极其可笑的事,会被虫子们看不起的。不过它还是不自觉地放慢速度又或者停下,直到小小的洞穴适应了才继续进入。
小虫母的生殖腔确实与它想象中的一样短,性器才进到一半就到头了,温湿的小穴死死咬着巨大的侵入者,而小虫母也在性器抵到最深处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不过它的角度并不能看清小虫母的表情,只能感受正在颤抖的身体来判断小虫母的情况。
看起来这只小虫母比想象中的还贪吃。
雄虫满意地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被温暖的穴口吸吮着,原本小小的洞被性器撑得微微泛白,但这并不能引起虫子的怜悯,它动作不怎么温柔地拽着小虫的双臂,摇动着腰部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而斯卡拉姆齐这里的情况不止是因为快感而颤抖那么简单,在对方完全进来的那一刻哪怕神志不清的他也在一瞬间忘了呼吸,他也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被挤得发酸的穴口,为适应巨物而淋淋漓漓流出的水,还有那根东西上的绒毛,如同小小的软刷骚刮着他敏感的肉壁,让本就没经历过几次交配的小虫直接小声地哭出来,若不是因为他倔强的性格让他故作坚强,他早该哭喊着叫停了。
随后便是一阵试探性的抽插,大蜘蛛还是担心会操坏好不容易捕获到符合自己心意的小虫母,所以特意放慢了速度,然而善解人意的行为却将小虫折磨得难受死了,本就因为信息素发情而导致里面发痒渴求交配,结果对方却用着生有毛绒的性器在他里面缓慢磨着,小虫又怎么能受得了欲望被吊起来的折磨呢?
因为流泪得变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身后的虫子,斯卡拉姆齐急不可耐地骂着:“不想、不想操就滚!”
雄虫停下动作,眯起那对冰冷的金眸,身上的信息素也变得富有侵入性,仿佛准备与哪只雄虫打架一样,把原本还沉溺在雄虫信息素的小虫母吓到脑子稍微清醒,身体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对方也不打算怜香惜玉地将不知好歹的小虫母翻过身,硬是让那根东西在里头转了一圈,把小虫母刺激得眼前一白,前面的小巧性器射出了清液。散发着甜腻气味的清液也包含虫母的信息素,惹得蜘蛛伸手沾了点清液放在嘴里尝,果然不出所料是花蜜般的甜味,是它喜欢的味道。
虫族从没有节操这种无谓的东西,因此它可以边沾着清液舔舐着,边操身下的小虫,在被小虫激怒后它再无任何顾虑,放开速度和力道,以让自己舒服的节奏又重又深地操进去,将小小的腹部都操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形状,也把小虫母操得双眼泛白、眼泪狂掉,胡乱地摇头求饶却得不到对方的任何回应。
“等、等呜呜!”
现在的雄虫就是个精虫上脑、只顾自己爽的混蛋,把小虫试图合拢起来的双腿掰开,大开大合地操起来,而可怜的小虫子就只能被动的接受与对方过度的交合,感受着自己窄小的甬道被塞入巨物的酸麻感,感受到体内猛兽的横冲直撞,撞进深处、他的生殖腔、他用来装卵的地方,把他撞到墙壁角落再也没法退后也无法逃走,发痒的地方早被巨物止痒并转化为快感,然而过量的快感在给他带来快乐之前只让他感到窒息。
虽然被眼泪糊了双眼,但他还是看见自己的肚子被操出性器形状的场景,好似随时会被操破肚皮冲出来一样,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让他哭得想要逃开却仿佛被钉在对方的性器上,怎么也逃不掉。
好可怕。
好可怕。
小虫母试图掰开对方抓着自己大腿的手,却发现那只手就好像原本就长在那边怎么也掰不开,接着他想要翻过身爬走,身体却被死死抓着动弹不得,挣扎无果的小虫绝望地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双手无力地垂在脑袋旁,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如同海上的小船被海浪不停拍打、推动,没有信息素安抚而缺失安全感的小虫承受着恐惧的支配,蒙在紫眸上的水雾化作泪水顺着眼角不停往外掉,可怜又无助的小虫哭得喘不过气来还被自己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呛到,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雄虫这才闻声放慢了动作,看着哭花脸的小虫母,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小虫被自己过大的东西折腾得惨兮兮的,紫发因为挣扎变得乱糟糟的,眼神空洞迷离、眼角泛红,泪水还在无声流淌,无意识发出的呜呜声都哑了不少,原本白皙的身体被操出诱人的粉红,而被自己用力抓着掰开的大腿内侧留下几条深红色的指痕,看起来就好似刚经历一场凌虐一样,它这才又心疼又心虚地将小虫母扶起来抱在怀里,让还在抽泣的小虫靠在自己身上,轻顺着对方的背让对方稍微缓缓。
待小虫缓过来后,金色蜘蛛才敢继续动作,抓着还算有肉的臀部开始上下抽插,而力道也比先前温柔许多,不再像之前猛冲直撞只顾自己爽,它收敛原来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转而释放出能够安抚虫母的信息素,将陷入恐慌的小虫抱在怀里边操边顺毛,毕竟操都操了,它总不能又退回出来,而且小虫现在已经被它操得又软又湿,抱起来软绵绵没有骨头一样,下面的嘴也在很努力吸着它的性器,它又怎么能说停就停呢?
至少让它在里面发泄一次。
抱着速战速决的想法,撞击的力道又变重了,小虫母难以忍受地张口咬着它的肩膀,小小的獠牙却咬不破雄虫坚硬的外皮,让这看似会要掉肉的行为硬生生变成小猫磨牙,雄虫倒也配合地将小虫往上再抬一抬,将自己还算柔软的脖颈肉暴露在容易下口的位置,然而这样的行为也影响了交合的姿势,性器抽出得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接着再重重地撞进去,让虫子的巨物操得更深处,也把原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咬人的小虫母操得小舌头都收不住,更别说将对方的肉咬下来。
好深、好深
要坏掉了
毕竟是虫母,哪怕精神支撑不住肉体仍旧可以继续下去,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只优秀的雄虫,可怕的耐力可以让它与虫母进行一整天的交合,然而虫族交配的目的本就是为了繁衍,过长的交合时长对它们来说百害无利,因此它们都是短时间交合以达成多次授精。然而这只将他捕获的雄虫压根没有繁衍的想法,捉住他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再抽插了几百下仍旧没有要射的意思,总喜欢抓着他的臀肉又捏又揉,还用信息素把他熏得头晕脑胀,他就如同困在蜘蛛网上的小虫子,只能被动地接受来自捕猎者的蹂躏。
接着他感受到伞头撑开了他产卵的地方,在来到这里剿灭虫巢之前他就将肚子里的卵全生出来,以免影响自己的战斗,却没想到好不容易清空的地方会被雄虫的性器插入填满,本就不大的地方被塞得满满当当,周围的肌肉都在痉挛颤抖,努力接纳侵入者。
好难受、好涨
斯卡拉姆齐难受地吸了吸鼻子,伸手拽着雄虫披在身后的金长发,小声地恳求着:“轻轻点、好像要要坏掉了”
虫母软绵绵的求饶和撒娇对于这只金色大蜘蛛来说确实效果拔群,也不再折腾小虫子,随意抽插几下最后撞进并抵在最深处就射出温热又浓稠的虫精,大股大股地灌满了整个腔口,让本就被性器塞满的小虫再次哭了出来,他的肚子好涨、好热,就好像被灌了以前空给他煮的热粥,太满了太满了,真的要坏掉了
被授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舒缓欲望,这次的射精显得很漫长,长得斯卡拉姆齐自己也射了一次,但可能是过于剧烈的交配让斯卡拉在途中陆陆续续射了几次,导致这一次清液只能一点点地从尿道口里流出来,小巧的性器颓废地垂着头,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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