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问道。
我点点头,站起来走出了隔间,现“迷途男孩”正站在门口等我。
“抱歉抱歉,刚才睡过头了。”
我一脸歉意,他摆了摆手表示不以为意。
我俩走到一楼开始取包。我打开书包取出终端,开机查看老妈有没有回复我。
“我六半点左右回去,你等我也行,不等就自己先回去吧。我办公室在三楼,西南角那个。晚上饭我回去再说,如果你饿了就先去吃吧,不用等我。”
。
我关了终端,决定等会儿老妈,于是问“迷途男孩”道:“兄弟你着急回去吗?”
他想了两秒,回答我说:“也不着急。我可以七点之前回去和我妈吃晚饭。”
“哦,那我也不耽搁你太久。走去转转吧?”
“好呀。”
我向上指了指,示意他跟我走。我俩就沿着楼梯从一楼上了二楼,又上了三楼四楼,最后来到了楼梯尽头,一个由钢筋焊接而成的门挡住了通往房顶的去路。
门边挂着一把锁,有些锈蚀,但还能开。我从书包里面捞出了一把钥匙,其中一个铁环上挂着七根单勾,有的是棍状有的是条状,有的尖头有的圆头,我挑出其中一个慢慢捅进了锁眼里,一点一点试探着勾到了锁芯。
“啪!”
锁梁弹了出来,我从铁条间把挂锁取了下来。
“哇噻!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会开锁?”
“学的嘛。人间处处是学问,艺多不压身。”
我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吧,迷途男孩。”
老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我内心忐忑的不敢上前,于是站在门口喊了声:“妈妈?”
“嗯?你来了。”
老妈没回头,眼睛始终在看着终端的屏幕,戴着光触膜的手指则一刻不停的敲击着桌子上的透明键盘。
还好不是做梦。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妈排斥的耸了耸肩膀,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给抖下去。
我弯腰伏在她的耳鬓,轻声说道:“你昨晚真疯狂,差点没搞死我。”
老妈冷哼了一下:“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两个耳光。这笔账咱还没算呢。”
我内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忽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女人是谁——那位自小便虐待我的严厉的母亲。我感觉双腿有些抖,于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老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右手摘下近视眼镜并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然后她拿起桌上眼镜盒里的擦镜布,冲着镜片哈了一口气后开始擦拭起来。
“你愣着干什么?”
“啊?”
“我累了一天了,快点儿让我舒服起来。”
老妈把镜片放在阳光下看了看,头也不抬的说道。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开始按摩揉捏起来。
妈妈的身体削瘦,我在脖颈附近摸到的全是细长的骨头。我看着妈妈的后脑勺,那里有一个用手逆时针转动头旋系而成的简易长结,被她用夹子收拢固定着。很多碎未被束缚,有的被收贴在鬓角,有的在后脖上有些随意的垂散着,足可见早上妈妈打理它们时有多仓促。
我用手指夹了夹这些碎,然后撩开它们吻在了妈妈的后颈上,沿着脊椎骨,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到了妈妈裸露的后背。同时两个手的手指沿着修长的锁骨滑了下去,指尖很快就探到了胸罩边缘。
妈妈的双手突然捂了上来压住了我的十指,我们就这样隔着长裙的布料角力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手指退后,转而向她的腋窝摸去,老妈受不住痒,果然夹紧腋下松开了双手,我便趁机掀开胸罩从身后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不停的揉搓着。
我的舌头也像只疾行的蜗牛般蜿蜒爬到了她的耳后,留下了一道涎水的印记。
我舔了舔妈妈的耳后和耳眼,痒得她忍不不住要缩右边的脖子,我却乘胜追击用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开始微微用力。
“别咬了,别咬了,疼!疼!”
妈妈娇声的哀求道。
我却不当回事儿继续使劲,疼得她忍不住扬手在我的脑门上打了一下。
“我都说了疼疼疼你还使劲咬!你是狗呀你?哎呀!”
我松开嘴转而去咬她的脖子,牙齿夹起一块儿皮肤然后吸进了嘴里,像吸果冻那样深深地嘬住,老妈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忽然明白过来了,然而为时已晚,我松开嘴时她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草莓印”。
“你个小王八蛋!”
老妈挣脱开我赶紧去拿桌子上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化妆盒,打开后有一面小镜子,她放在脖子附近照了照刚才被我咬过的那个地方,斜着眼睛看到了那块儿人为留下的“机械性紫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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