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主也是个热心肠,似乎是跟别人聊到些什么察觉到柳念秀低落的原因,这才追上来安慰道:“仙子莫要放在心上,流明仙宫虽不问缘由,但向来有仇当场就报了,不会记仇的。”说的是寸度仙祖。柳念秀道一声谢,这事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尚有些不放心罢了。不过有人能专门追上来和他说这些,瞬间里心下都好受许多。与此同时,流明仙宫的寝宫内,凤须玉正躺在有仇当场就报的寸度仙祖掌心,一人一蛋手中扯着一段红绳的头尾僵持着。红绳的本体是一个耳坠,长长的,红色流苏点缀着珠玉的耳坠。耳坠是从先时周启渊的小小宝盒中拿出来的,一对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做工精致也漂亮,寸度拿出来端详一阵,就先给自己耳上扣了一个。另一个就是两人正在僵持的这个,寸度非要给他戴上。关键是,那耳坠的尺寸是寸度自己的,放在他旁边都有他身子长,这怎么能戴啊。所以寸度到底是抽了什么风啊!寸度没法定位到凤须玉的动向。任何方法都不能。寸度也不是没有注意过这件事,只要是超出自己的视线范围,那颗圆滚滚胖乎乎的预言蛋于他而言,就会好像不存在。除却蛋自身发出的声音之外,灵力、神识、甚至预言,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探查到蛋的所在。要知道,就连毫无灵智的砖瓦石块都无法逃过他的感知,更不要说一个会跑会跳,会开口说话的半个精怪。甚至在这个精怪成精之前,作为一颗纯粹的蛋时,都时时刻刻处在他的感知当中。寸度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所以那日里,有什么东西的存在感突兀消失在他的感知时,寸度疑心大起,起身前往了那个破旧的仓库。也是在那里,发现这份特殊竟是来自于被自己遗忘在破木盒中的预言蛋。诧异是有的,疑惑也是有的,但这份特殊带来的新鲜感远超其他。寸度本并不打算施以干涉,想要看看蛋的特殊到底能为他带来些什么。那种全然不在掌控的新鲜感,很有趣不是吗?直到那天蛋向他挥挥手,说要去晒个太阳。待到蛋入夜时回来,寸度这才知道,蛋竟也能在他布下的各色结界中来去自由,还傻乎乎接触到了那些危险的狱人。寸度这才觉得,至少应该设置一道保险才是。于是他一张传讯符传给了周启渊,却不想第二天周启渊就来到了寝宫前,并没有带来他想要的东西。甚至说,根本不是为了那东西而来。所以在约定的基础上,寸度下手更重了几分。然后就来到了今日。庆宴将近,寸度却寻蛋无果,一种从未拥有过的愤怒迅速蔓延,很快就占据了大脑。雷云开始翻涌,天火开始凝结,仙宫迎来了异常的灾难。直到他翻遍寝宫,一路犹如推土机般碾去了寝宫之后。蛋终于出现在他的视野,却是以那般破碎的模样时,那份愤怒达到了顶峰。那是事情彻底脱离掌控带来的愤怒,也是事情脱离掌控后却变得一塌糊涂的愤怒。好在,蛋当时因为被变色而向他说的话,以及蛋的二次化形,顺利将这份愤怒打断,暂时消退了下去。可若是今日周启渊还是没能将这东西带来,事情就不一定会是怎样的发展了。也就是说,庆宴能够顺利结束,凤须玉能够在这里跟寸度拉扯耳坠的佩戴与否,其实也并不是想象中那般简单。啊,这耳坠便是寸度需要的那道保险,一个可以定位凤须玉所在并告知于寸度的法器。对此,寸度显然没有做出说明。一人一蛋僵持许久,还是凤须玉先忍不住道:“仙祖大人倒是看看这玩意儿多大啊!”即便如此,寸度也丝毫没有松下力道,“交与本尊便是。”凤须玉对此产生了怀疑,可他毕竟只是拇指大小一个小人儿,比力气哪能比得过寸度,能在这儿僵持也全是寸度还愿意跟他僵持罢了。罢了就罢了,他倒要看看寸度能给他整个什么离谱东西出来。凤须玉心一横,雪睫金瞳当即显示出几分坚毅,“信你哦。”说完就松了手。寸度眉梢微挑,也并不回话,抬手将耳坠落在了小人儿那过分迷你的小耳朵。果真跟小人儿一般大小,戴在耳朵上都拖地。寸度指尖点在耳坠的核,汇集起灵力缓缓注入。下一瞬,耳坠一点点缩小,直到与那小耳朵的尺寸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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