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找他帮忙修理东西,不是特别着急的话,他也要看完新闻联播才会去的。今天一整天,我都留在了家里。早上是接受警察的询问,中午是我妈主动提出来让我休息休息,她害怕我的心理收到冲击。我妈上着班,也要时不时打电话回来问我的情况。她可能还不知道,这叫做“心理干预”。“可以,今天下午就可以的。妈,我没问题。”“嗯。明天去学校,有人问你,你……”“妈,我知道,我就是看见那个人躺在那里,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的。别人问几次,看我说不出什么新的内容来,也就不会再来问了。”我回答道。我母亲和我父亲都很满意我的回答,和反应。“妈,他们说那个人是被人割喉死亡的。是吗?”终于,还是我没有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那具面朝下躺在草地上的尸体,从早上就一直在我脑子里萦绕。我能看到的背面没有伤口,衣服也没有破损。那杀死她的伤口,就只能在前面。她的咽喉位置,还有淡淡的血迹渗出来。厂里的人也在传她是被割喉的。“不说这个了。你们小孩子别打听了。”我父亲打断了我的提问。在我听来,却像是变相证明了我的疑问。那个人就是被割喉死的。割喉,就是致命的一刀。就像杀鸡,杀鹅一样。“吃饭吧。吃饭。儿子,这几天你上学不要从花园里过啊。”我母亲也在证实割喉的传言了。我还听到了她的叹息声,不知道是叹息那个年轻生命的逝去,还是感叹自己管理的工厂里,出现了严重的刑事凶杀案件。早上的大花园边。我拦下了一个下班回家的人,让他到我家里找我妈和我爸,说我在花园的水池边等他们,还说让他们带着手机出来。他很热情,很配合。骑着摩托车就去了。手机是厂里配给我妈的,诺基亚。厂里的中层以上干部,都配了。还有一个bp机。其实是方便随时能找到领导们。只有一个例外,就是我爸。他坚决不要。手机具体的型号忘了,只记得是直板的。我妈说那是公家的东西,不让我碰的,我也从来不碰。1999年,厂里又给我妈换成了爱立信t10。我妈不喜欢用手机,她还是习惯用座机打电话。我保持了足够的清醒,知道要带着手机才能报案,才能呼叫别人。包括告诉厂长,还有小区的保安队长。我没有跟那个人说是什么事情,只是说我在花园边等家里人。还是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快我就看到了父亲和母亲一路小跑向我跑过来,我父亲跑在前面,大步流星。我都你那个想象他脸上的焦急和不安。他一定以为我是出什么事了。出事的不是我。是别人。在他们朝着我奔跑过来的时候,我扭头看向花园里,那个死掉的人,还躺在草地上。我看不到她的脸。心猿“你父亲是做什么的?还有你母亲。他们都在的吧。”两个人的博弈,终于告了一个段落。实际占了优势的宋允铭,和语言上占据着优势的阮益达,似乎都累了。也从“尖锐”的,你来我往的交锋中,安静下来。也许是两个人都累了,也许是刚才的话题已经聊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在那个问题上,谁也没能战胜谁。需要歇一歇,找到另一个方向。被绑着的,还是被绑着。站着的,还是没有下手杀掉被自己控制住,必然会暴露自己犯罪事实的这个人。那柄刀,又被宋允铭从皮套子里抽出来。却不是完全抽出来,刀尖就没有露出。问这句话的时候,宋允铭背对着阮益达。这个问题,只是一个过渡,是在为下一个问题寻找台阶。两个人已经对峙了接近两个小时,明显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宋允铭,却不仅没有能够把优势转变成声胜势,反而因为自己表现出的“优柔寡断”,让处于劣势的阮益达拿捏了。阮益达拿准了宋允铭没有下定杀自己的决心,所以“有恃无恐”。亮刀,似乎是一种宣示,又似乎是给自己壮胆。“你父母是做什么的”,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用这个问题,可以岔开之前那些“剑拔弩张”的内容。按之前两人的“亲切交谈”看,阮益达是应该回答这个问题的。可偏偏就是不应该。宋允铭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他原本以为这只是阮益达的某种恶作剧,或者刁难,可在他扭头看向阮益达的时候,却看到了对方脸上露出的那种不自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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