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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ldo;这是另外一个理由，证明凶手不是波兰佬。干过就杀掉，急色的凶手才会这么干。&rdo;

&ldo;如果真是这么回事的话。&rdo;

&ldo;还能怎么样?老鸨没把该伺候的人伺候好，保护费没付，老大就给她点教训?&rdo;

&ldo;给点教训?这么搞，她还怎么付保护费?&rdo;

&ldo;就算小姐家里觉得她干这行有辱门楣，想来也不会干这种事。榔头、凿子都出来了。&rdo;

他们俩琢磨了老半天，交换两人的想法，试图拼凑事件的逻辑。

&ldo;最弄不明白的就是巧合的部分。&rdo;贺利说，&ldo;克雷顿跟费雪回家，勒死了她。我们的嫌犯‐‐&rdo;

&ldo;联邦调查局的标准用语是不明目标。&rdo;

&ldo;我们的嫌犯挑上了不起眼的妓院，带着榔头、凿子，返老还童，以为他是一个上工艺课的孩子。费雪的公寓和这个妓院两个犯罪现场，同样一个体格足以当芭蕾舞者的清洁工在打扫。&rdo;

潘德说，&ldo;讲到了克雷顿‐‐&rdo;

&ldo;他怎么啦?&rdo;

&ldo;小两口吵架，克雷顿喝得差不多了，醉醺醺的什么也不知道，等清醒过来，发现她死了。&rdo;

&ldo;怎么说?&rdo;

&ldo;喝醉的人多着呢，杀人的可不多。&rdo;

&ldo;你到底想讲什么，亚瑟?&rdo;

&ldo;我的意思是：这家伙可能有问题。&rdo;

&ldo;有杀人的倾向?&rdo;

&ldo;我经常喝得醉醺醺的，&rdo;潘德说，&ldo;但从来没用手扼住别人的脖子。&rdo;

&ldo;就算是他杀了费雪，又怎样?他杀了人之后，觉得很爽?&rdo;

&ldo;有的时候，有的人的确会有这种感觉。&rdo;

&ldo;别忘了，他已经被抓了。难道监狱晚上会把他放出来，逞凶泄欲?&rdo;

&ldo;他被关在监狱里吗?你怎么知道?&rdo;

莫瑞&iddot;温特斯说，&ldo;找他谈谈?问几个问题?不可能，绝对办不到。&rdo;

&ldo;先生，昨天晚上有三名女性被杀了，而且‐‐&rdo;

&ldo;死了这么多人，我也很难过。如果我能让人不死，我一定把这种能力赐给女性两倍。大都会队输了，你知道吗?莫&iddot;凡恩被三振三次，最后还来个双杀打。你是不是要问我的客户，看完昨天的比赛，有什么感想?&rdo;

&ldo;他昨天在那里吗?&rdo;

&ldo;什么，看比赛?大都会队昨天不在纽约，在休斯敦。我的客户取保候审?护照什么的，都被扣押了，他要怎么去休斯敦?&rdo;

律师把警察都逗笑了。克雷顿，在经过严厉的警告之后，早把嘴锁得紧紧的，冷眼旁观，反而有些怡然自得的闲情逸致。他还不知道警方想把另外三条人命，也算在他头上。如果克雷顿发现这点，他就笑不出来了。

白人刑警，丹尼斯&iddot;贺利，红头发，大个子，脸长得像爱尔兰地图，说话了，&ldo;温特斯先生，我再把我们找您的理由说一遍。我们发现一起可能跟克雷顿先生有关的案子，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就没事了。&rdo;

&ldo;那就排除他涉案的嫌疑吧，顺便也告诉你们的同事，干脆把他涉及费雪案的嫌疑也给排除了吧。&rdo;

&ldo;如果他能告诉我们他昨晚……&rdo;

&ldo;凭什么?他涉及一起命案，没错，但他没有义务帮你们侦办另外一起命案。&rdo;

&ldo;我们明白。&rdo;

&ldo;那就好。&rdo;

&ldo;他昨天去看球了吗?&rdo;亚瑟&iddot;潘德说，&ldo;不是休士顿的那场，洋基队昨天在自己的主场。&rdo;

&ldo;对酿酒人队。索里亚诺击出两支全垒打，你们应该多看球赛。有没有人告诉你，棒球是美国式休闲?&rdo;

&ldo;没有人告诉我们任何事情。&rdo;潘德说，&ldo;如果他昨天在球场看球，左边坐的是克林顿参议员1，右边坐的是艾根主教2‐‐&rdo;

1指希拉里。

2纽约天主教枢机主教。

&ldo;你是准备要讲个笑话是不是?&rdo;

&ldo;‐‐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排除克雷顿先生涉案的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来烦他。&rdo;

&ldo;昨天晚上?大概是几点钟的事情?&rdo;

&ldo;十点到午夜之间。&rdo;

&ldo;晚上十点到午夜之间?现在的鉴识组都带着秒表是不是?&rdo;

&ldo;除了法医证据之外，我们还有别的参考依据。&rdo;潘德说，&ldo;这是我们估出来的时间。如果你的客户能把这段时间的行踪交代清楚，我们就不会再耽搁你的时间，大家都方便。&rdo;

&ldo;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没有资格耽搁我的时间。&rdo;温特斯说，&ldo;我不知道昨天这段时间他在干什么。为了查清楚，我势必得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去问他吗?&rdo;

&ldo;我想你会告诉我吧。&rdo;贺利说。

&ldo;如果我去问他，&rdo;温特斯说，&ldo;他语焉不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后我叫你们滚蛋。假如我告诉你们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你们又要这种信息干什么?所以，我现在就直接跟你们说，请你们滚蛋，你们看着办吧。&rdo;

&ldo;办什么?&rdo;

&ldo;我们这就滚吧。&rdo;潘德站起身来，耸耸肩。&ldo;我们总得试试。如果你愿意跟他谈一谈，如果你可以把问来的消息告诉我们，证明他当时并不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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