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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她妈妈帮她爸爸口交过吗?现在当然不可能，她爸爸在世的时候呢?这是她原本拒绝想象的事情，但是，现在她却强迫自己，排除各种抗拒去推测、描绘。她觉得她变成她妈妈，跪在地上，帮她爸爸口交。

天啊，如果外面的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会把她关起来的……

莫瑞在外场的表现也不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除了她把指头伸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他自此闷不作声，全然被动，手放在桌上，并没有摸摸她的头发，或是，天啊，那样更惨，用手固定她的头。他完全不想主动，随她爱怎么搞都行，这真的很棒，很过瘾，他真想一辈子都这样玩下去。但是，不行，是时候了，对不对?还是要再等一下?

这一次她放手让高潮倾泄而出，画下句点，他喷出来的体液，全部被她咽下去，感觉到精力从身体扩散出去，直抵她的手指尖、脚趾尖。她还是把它含在嘴里，不断地吸吮，只是更加轻柔。感觉它慢慢地软下来，缩了起来。她吸完最后一滴，用餐巾擦擦，把它放回裤子里，拉链拉上。

就算射精的人是她，她大概也不会有更刺激的高潮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轻轻地说，&ldo;刚才有没有人看我们?&rdo;

&ldo;我哪分得出来?&rdo;

&ldo;不打紧。&rdo;她嘟嚷了一句，伸手摘下一个耳环。她刚刚从桌底钻出来的时候，手中高举一个耳环，故作胜利状，回座之后，又把那个耳环戴回耳朵上。

他看起来容光焕发，精神奕奕。&ldo;你让我赞叹。&rdo;他说。

&ldo;如果有人瞥到，&rdo;她说，&ldo;会以为有一个女人，掉了耳环，在桌子底下找呢。&rdo;

&ldo;万一他不是偶尔瞥一眼，而是一直盯着看的话，他就会发现这个女的起码在桌子下待了十分钟。&rdo;

&ldo;我真的在下面待了这么久?&rdo;

&ldo;我没看表，如果看了，说不定会让你觉得很意外。其实，就算是有人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也不在乎，对不对?&rdo;

&ldo;没错。&rdo;

&ldo;你觉得如果这样还更有快感。&rdo;

&ldo;也许。&rdo;她承认，&ldo;我是个淘气的女孩。&rdo;

&ldo;我本来想把你带回家，好好地惩罚你。&rdo;他说，&ldo;可是，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力气。明天早上我有个保释的听证会。&rdo;

&ldo;你不是说我们不能谈这个案子吗?&rdo;

&ldo;其实是可以，只是我不想谈罢了。没错，这个保释案是我那个新客户的。&rdo;

&ldo;我应该让你一个晚上都没法睡觉，让那个烂人蹲在牢里，一辈子都不要出来。但是，我也喜欢一个人早早回家，悠闲一下。付钱吧，再找辆计程车给我。&rdo;

&ldo;你会不会觉得……&rdo;

&ldo;欲求不满?我刚才觉得好舒服，跟你的感觉一模一样。&rdo;

到了街上，她说，&ldo;我还没告诉你，我刚刚发掘了一位艺术家。有个黑人小孩，在我打电话给你的那一天找上门来，给我看一些雕塑的照片。他有个疯疯癫癫的叔公，会从街上捡垃圾回来，拼凑出感人作品。&rdo;

&ldo;好吗?&rdo;

&ldo;好得不得了，我想，称得上是有里程碑价值的作品。你买一件好不好?&rdo;

&ldo;好啊。&rdo;

&ldo;今年秋天，我要帮他举行一个个展，你可以在预展的时候先来看，我们俩一起挑一件精品。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不过，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才对。&rdo;

&ldo;你当然知道我喜欢什么。&rdo;

她紧紧握了一下他的手。&ldo;个展开幕的时间，应该在十月底，或是十一月初。别担心，我知道我十月初要去当陪审员。说不定，我会被分配到你的庭上。&rdo;

&ldo;我的庭?&rdo;

&ldo;你的新客户。&rdo;

他摇摇头。&ldo;照排也要排到明年春天。&rdo;他说，&ldo;更晚些也有可能。反正你不会在那个庭上就对了。&rdo;

&ldo;因为我聪明，品味高雅，对艺术品有特殊的鉴赏力?&rdo;

&ldo;因为你认识死者，因为你对于被告有没有罪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因为你跟被告律师享有暧昧的关系。&rdo;

&ldo;享有这个词不错。暧昧之外，也很亲密吧，莫瑞。你觉得口交比较亲密，还是性交比较亲密?&rdo;

&ldo;你的车来了。&rdo;他说，站在人行道上，招呼要车停下。

&ldo;如果明天就要竞选的话，&rdo;艾佛里&iddot;戴维斯指的是现任市长，&ldo;他当然稳操胜券。但是，在未来的三年半里，还有很多事情会发生。所有人都等着看他出糗。&rdo;

&ldo;到目前为止，他的表现无懈可击。&rdo;沙佛特指出。

&ldo;没错，到目前为止，他还可以，这我也不觉得意外。他是现任市长，不是私人企业的老板，他很清楚两者的差别，表现得还算是中规中矩。&rdo;

波斯伯格说，&ldo;&lso;是的，我吸过大麻，我还挺喜欢的。&rso;&rdo;

&ldo;那又怎样?比起&lso;我没吸&rso;1，的确令人耳目一新。现在的情况很难说，他不见得会竞选二〇〇五年的纽约市长。也许他会觉得在政坛已经玩够了，就此鸣金收兵;也许他想在〇六年的时候，挺进奥尔巴尼2。柏塔奇今年稳赢，大家心里清楚，四年之后，他第二个任期就结束了，麦克为什么不能更上层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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