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同志咂咂嘴巴,笑道:“真香。”却不再吸,反而嘬住了阴蒂,含在嘴里品味起来。空着的右手也不闲着,伸出中指探进屄眼子抠挖起来。
蒋芸身下一片忙碌景象,爽的她连声叫:“啊……爸,爸爸,不行了,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见她情动,老何同志越来起劲,扬起麒麟臂手指来回不停抽插,牙齿咬着阴蒂用力吸吮。而蒋芸久疏战阵的身子,哪里禁得住他又吸又抠这般糟蹋,没几分钟,雪白的屁股猛然紧绷,一股阴精激射而出,竟然就泄了。
老何同志忙把嘴巴凑上前去,把那阴精一滴不落全部吞入口中咽下肚去,又使劲多吸几口,吸得蒋芸浑身抖个不停,才恋恋不舍松开嘴,起身脱下睡裤,露出黑黝黝硬似铁坚如钢直戳戳的一根大鸡巴。
“呼呼,呼呼!”蒋芸用力喘息几口,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吓了一跳失声叫道,“怎么这么大!”老何同志沉默不语,压下身挺起胯往前送去,噗的一声便插入淫水满溢滑嫩无比的骚穴。
“啊呀!太大了!”猛然间一根火热巨物插进身体,饶是蒋芸已经高潮一次,还是有些受不了,忙叫,“爸,轻点,轻点……”老何同志点点头,一前一后缓缓抽插,三浅一深十分讲究,又不停揉搓一对大白兔,依然湿淋淋的手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头,弄得蒋芸渐渐来了感觉,主动伸手抱起双膝,挺起屁股迎合公公大鸡巴的操干。
一时间,房间里充溢着沉默的啪啪声、蒋芸细细的呻吟声。淫水淡淡的酸味弥漫空中,让这公公操儿媳的画面更加淫靡。
“砰砰砰砰!”这是蒋芸伏在桌子上,老何同志的胯骨与臀肉不停碰撞出连绵不绝的撞击声。
“唔唔唔唔!”这是蒋芸死命压抑、却依然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呻吟。
“我不行了……爸,我不行了,哦哦哦……大鸡巴,顶到花芯子了,哦哦哦,插进……插进子宫了啊……呜呜,好舒服,爸爸,大鸡巴,日的儿媳好舒服……”好久没有这样畅快的蒋芸在老何同志娴熟的性爱技巧中终于放开了怀抱,呜咽着嘶吼着来了第二次、甚至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潮,浑浑噩噩欲仙欲死,世界万物再不介怀,只剩下身体里公公的粗大鸡巴,一下一下,带来美妙的欢愉快感。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是压抑的心情急需释放,这一干,老何同志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干的蒋芸手脚酸软连叫都叫不出来,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具,静静伏在书桌上,任由他随意摆布淫弄,直到最后的巅峰,才终于在儿媳妇的子宫里一泄如注、满满灌进了滚热的精液。
…………………………“爸,要不要看看?”蒋芸搂着老何同志的脖子,轻轻晃动上身,让奶子不停磨蹭他的胸膛,还探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轻舔舐,“可好看呢……”()、与陈静嘉的往事书房里,蒋芸伏在公公老何同志身上,笑得十分欢乐,促狭问道:“这链子是我新弄的,可好看呢,要不要看看?”老何同志哭笑不得,搂着儿媳妇低声问:“怎么?周天哲还喂不饱你个小骚货?”“嘻嘻,天哲很好,大鸡巴天天干的我嗷嗷叫,连床都下不来,小骚屄都快让他日坏掉了呢。但是……”蒋芸的小手在老何同志裤裆上揉来揉去,“可我,就是想您这根大鸡巴啊,好久没跟您日屄了,可想呢……你摸摸,小骚屄都流水儿了呢……”老何同志探手钻进西装裤里一摸,先是无奈:“你又不穿内裤。”又一摸,一惊,“毛呢?……咦?这又是什么?”“啊呀!”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一朵红云浮上蒋芸的脸蛋,粼粼的目光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吃吃笑道,“毛都剃掉了,顺手打了个屄环……哦,你坏死了……哦,好玩不?”老何同志抽出手,看上面黏糊糊的淫液,在奶子上轻轻一拍,苦笑摇头:“你是越来越会玩儿了,打了乳环还不够,还打什么屄环……”“嘻嘻。”蒋芸得意的扭扭屁股,骚屄在老何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魅惑,“喜欢吧?天哲玩儿女人可有一手呢……他说,给我打上屄环,再用链子锁上,锁住我的奶子、锁住我的屄,这样、这样我就是他的专属母狗、一个人的性玩具了,然后再用大鸡巴狠狠的干,干我被不知道多少鸡巴操过的臭淫屄、烂骚屄,还要用精液灌满我的子宫,让我给他生个孩子……啊!爸爸,轻点、轻点玩儿,疼……哦!”“你个骚货。”老何同志听得心头大动,许久没有过的冲动勃然而起,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而去,粗鲁地扯开蒋芸的衬衣,看着眼前依然光洁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条明晃晃的银链夺人二目,忍不住用力一拉,拉的蒋芸轻声娇吟,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好爸爸,儿媳妇本来就是贱货啊,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嘻嘻,这乳环好看吧?”见老何同志迷恋的叼住乳环轻轻咬,蒋芸十分得意。
老何同志点点头,下意识的说:“比陈静嘉的那个好看。”蒋芸一怔,眨眨眼睛,越睁越大:“陈静嘉?”老何同志惊觉自己失言,饶是为官多年也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掩饰:“不是,我是说那个,那个,呃……”蒋芸脑筋急转,突然想起前事来,直起身叫道:“我说那骚货怎么知道的?!
是你说的?”老何同志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说:“一次,我跟她就一次……”蒋芸俯下身,大眼珠子几乎贴在他脸上:“什么时候的事情?”老何同志镇定了下来,咳嗽一声说道:“这么久的事情了,早就想不起来了……”蒋芸却不依不饶:“你不说,我就跟妈说,告诉老太太,你跟陈静嘉上过床,让她问你。”“别闹,别闹!”老何同志被抓住把柄,再也耍不出威风,头都抬不起来了,“好久以前的事情,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蒋芸哼了一声:“要不要我给您念一赤壁怀古?”低下头直视逼问,“怎么样?那骚货的一线天日的爽么?”老何同志求生欲极强,连连摇头:“不好日,日了一次就不想日了。”蒋芸心花怒放,严肃而柔和、略带得意又充满不屑的说:“那当然,就她那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样,也就是长了个一线天的臭屄,出来四处勾引男人。”眯起桃花眼,伸手入怀拨弄着老何同志的奶头,问道,“说说呗,怎么回事啊?”老何同志见躲不过去,横竖如此了,叹了口气说道:“八年了,就别提他了,谁还没年轻过呢……”……………………这事情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恰恰好好整八年了。
那时候,陈静嘉和前夫离了婚,和蒋芸混过一段荒唐日子,两个人的乳钉也是那时ndy给打的,一个红一个蓝,前文中我们已有所表,此处不再赘述。
但生活总还要继续下去,陈静嘉收拾好心情回去上班,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时间,接到通知有接待任务。
兄弟省份的政法口领导一行八人组团来调研检察工作,而陈静嘉在本省的政法系统都是有名的“庭上之花”,省领导斟酌来斟酌去,决定她来做全程陪同。
这种任务陈静嘉做的多了,也不当回事,反正一切行程有省院办安排,她就是个陪客的人肉布景板,走到哪陪到哪而已。
那时候,老何同志已经从泥潭里爬了出来,从地方调到省委政法委做政策研究室主任,自然要跟团去调研。
这里必须要说的是,虽然在蒋芸的嘴里,陈静嘉就是个“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可真论起来,“冷美人”的外号岂是白叫的?一米七二的大高个大长腿亭亭玉立,穿上法官制服往那一站,谁看了都挑大拇指说一句英姿飒爽,果然是庭上之花,真好看、真漂亮!
下了火车,这帮政法领导们都看傻了眼,直勾勾盯着昂挺胸的陈静嘉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把手忍不住当时就回头问办公厅主任:“咱们平时接待,都谁去?有这么好看的么?”办公厅主任擦擦口水连连摇头:“没有。”完了,让人比下去咯……正式见面的时候,一把手还忍不住说:“在接待工作上,我们省还是很有欠缺的,得多向兄弟省学习……”这话出来,气势上不由自主就矮了三分。
这让本省政法大当家得意万分,对陈静嘉自然又高看一眼。
倒不是说非得怎么样。不过正所谓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九十分看脸,长得好,无论在哪里都是天然的优势。甚至包括老何同志,何志勇,特别是小钟,天生一副威风堂堂的好模样,再加上祖传的一根大铁屌,要不然哪来这么多女人心甘情愿前仆后继往床上爬?
十分靠谱的大前辈兰陵笑笑生,就总结的十分到位,潘驴邓小闲五个字算是道尽了日屄的精髓。
下了火车稍事休息,一帮人便来到食府品尝当地特色美味。那年头也没有什么几大规定,家里来客(qie)总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不能冷了人心。
吃饱喝足,有的出去遛弯,有的在酒店里打麻将。老何同志不爱打牌,也懒得瞎逛,回房间时候正好看到陈静嘉,便叫来喝茶聊天。
当然不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是必须要避讳的事情。另有当地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干部在,三个人一起闲聊。
聊着聊着,说说工作,谈谈业务,难免要说起家庭来。
老干部起了个头,说家里孩子刚大学毕业,找的工作不咋地,谈了个对象还分手了云云。说的差不多了,就期待着老何同志跟陈静嘉把话头接下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话题正好戳到两个人的肺管子。
老何这儿子因为鸡巴惹祸跑路到国外回不来,陈静嘉因为生不出孩子来被老公劈腿而离婚,听到这话题都有一种被踩痛脚的郁闷,一时间竟有些冷场。
老干部一看事情不对,也是人老成精,忙打圆场,想把话题拉回来。
老何倒也不当回事,虽然儿子算是没了,但有孙子啊,学习棒棒哒,笑呵呵的说:“我们家孙子小钟很好。”陈静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笑问:“小钟?今年多大了?看您这么年轻,都有孙子了。”老何抱着茶杯点头,也不隐瞒,笑着说:“生的早,他妈还不到o岁,就生下他了。不过也挺好,早生孩子也好,一晃就老大了,我这就等着见重孙子了……诶?小陈同志,你怎么了?”看陈静嘉两眼直呆呆楞,老何和老干部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忙伸手在她眼前招呼,“小陈同志?小陈同志?”陈静嘉这才回过神来,怔怔的问:“那个,小钟的母亲,您儿媳妇,是不是叫蒋芸?您儿子是何志勇?”老何大吃一惊:“你认得他们?”陈静嘉神情极为复杂的点点头:“我们是大学同学……”老何同志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啊?”见两人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老干部一拍手笑道:“好,好好好,没想到,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来,当浮一大白!”说着当先举起茶杯碰了碰。
“哦,干杯。”老何并没往别的地方想,见到儿子同学,也十分高兴,忙举起茶杯,“来,干杯!”喝完一杯,兴致勃勃的问,“你跟他们是同班同学?”陈静嘉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点了点头努力笑道:“是,而且我们关系很好。
嗯,我跟志勇,跟芸二的关系都很好。”听到芸二这个词,老何就知道陈静嘉跟蒋芸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肯定是那种闺蜜的铁关系,更加高兴了,忙招呼:“喝茶喝茶!”亲手给陈静嘉倒上一杯,笑道,“来之前,小芸也没跟我说,在这边还有她同学。这孩子,就是主意正,好多事情都不跟我们说。”陈静嘉接过茶杯捂在手里,点头说:“她就是这样呢……”见两人聊得兴致勃勃,老干部坐在一旁就有些难受了,不好插嘴,也插不进嘴,捧着个空茶杯默不作声呆。
老何立刻注意到了,看看时间,笑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也晚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聊。”送走了俩人,老何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想想儿子,想想儿媳,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想儿子,是可怜他跑路、又恨他惹祸。想儿媳,却心情复杂,不知道是想蒋芸这个人,还想她的身子……罢了罢了,睡了吧……老何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逐渐睡去。可在夜深人静时候,却冷不丁听到轻轻的门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个人钻进了自己的被子,从后面轻轻搂住自己。
这是女人的身子。老何恍惚间感觉到两团软软的东西贴在后背上,然后一只小手绕过来,在自己的身下缓缓抚摸。
猛然回头,借着窗外月光,老何惊愕的看到陈静嘉的俏脸就在自己身后,含羞带怯,带着十足魅惑,檀口轻开、吐气如兰:“叔叔……”“你,你……”老何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又不敢惊动隔壁,压低声音叫道,“你来做什么?”陈静嘉脸蛋红红的,俏媚眼几乎要汪出水来,紧紧搂着老何的腰,笑嘻嘻的说:“何叔叔,你跟芸二日过屄吧?”这话直接给老何怼傻了。因为自从那年那次之后,有一就有二,俩人确实也不少上床。这种事情不好说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别胡闹,快回去吧,这成何体统。”陈静嘉却越搂的紧了,低眉顺目的说:“何叔叔,你看我这身子,跟芸二那贱屄比起来怎么样?”说着话,身体不停蠕动,两团乳肉不停磨蹭老何的后背,股肱交缠,修长的手指在裸露的皮肤上不停爱抚,缠的老何心尖欲火大盛。
然后他突然现了什么,勉强伸手打开台灯,回头看下去,怔怔的问:“这个……蓝色的?”陈静嘉低头看奶头上蓝色的乳环,微微笑道:“比芸二那个怎么样?”老何坚定地摇头:“听不懂你说什么。”陈静嘉微微扬眉,低声说:“就她那个性子,我不信你们没上过床。”像是沙漠中的旅人陡见清泉,她贴的越紧了,滚烫热的赤裸身子不停磨蹭,探手抓住身下那一团大物,吃吃笑道,“叔叔的鸡巴好大,芸二一定特别喜欢吧……”“别闹!”老何这时候真有点慌了,因为他能感觉到,有些承受不住陈静嘉的诱惑了,随着小手的揉搓,鸡巴已经隐隐有昂然之势了。
“没闹啊。”陈静嘉一点一点挪动身体,蹭到他的身下,拨开内裤,一口含住了那一团,用力吸吮起来。
“哦……”紧致湿滑软嫩甘甜,老何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内心中天人交战更加激烈,可又舍不得这样舒服的小嘴和灵巧的舌头,长长叹了口气。
“舒服吧?”肉眼可见的鸡巴飞快挺立起来,陈静嘉的小嘴几乎都盛放不开,才不舍的吐出来,抬起头笑吟吟的问道,“我的嘴,比芸二怎么样?”老何没说话,神情复杂的点点头。
陈静嘉妩媚一笑,一手扶起大肉棒不停撸动,更是埋头到他胯下,将肉袋整个含进嘴里,舌尖舔开肉袋上的褶皱,不停拨弄卵子。接着将整条舌头伸出来,从鸡巴根上一直舔到顶上,再含进去抿紧嘴唇,上下不停搓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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