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鼓起了勇气,在这天夜里,悄悄来到苏普的帐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苏鲁克皮鞭下,苏普咬紧牙关的倔强。
苏鲁克在责问他,哭喊着责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被汉人强盗杀死的母亲和兄长,不然为什么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猎物的皮,送给那个汉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觉苏普给父亲打得很可怜,苏鲁克带著哭声的这般叫喊也很可怜。
“他打得这样狠,一定永远不爱苏普了。他没有儿子了,苏普也没有爹爹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真主降罚的汉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间,她也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轻轻的抚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部落里传出了苏普和阿曼的喜讯。
苏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萨克人的骄傲,是会走路的花,但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想伏在那张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抚摸她天山雪莲般洁白的肌肤,听她婉转动人的歌声,还有那最悦耳的,他吸吮奶子、夹起奶头带来的呻吟声。
但就是这样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帐篷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狼皮,成为了阿曼的未婚夫。
独自走上苏普杀狼的山坡,李文秀看着绿绿的草地出着神:这个时候,苏普应当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轻轻的亲吻吧……仿佛此时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苏普的帐篷里,躺在那张狼皮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望着高大健壮的苏普轻轻俯下身来,如同过去那样解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奶子,用舌尖轻轻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直到把奶头整个含进嘴里……“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尖上绽放,李文秀出清脆悦耳的呻吟声。
她跨上白马,飞奔向部落,悄悄地来到苏普的帐篷边。
远处,男人们在喝酒,女人们在跳舞,帐篷里,是苏普和阿曼。
阿曼无愧于会走路的草原之花,年仅岁的年纪,却是整个草原闻名的美人,很多人曾来求亲,但她说,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经搏杀巨狼的苏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静静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垫子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头上戴着花冠,更衬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开,露出完美而优雅的胴体,天生洁白的肌肤上缀着点点汗珠。胸前的奶子虽然没有李文秀的雄伟,却正好盈盈一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黄色的阴毛稀稀疏疏,难以遮掩那条最令人渴望的粉红肉缝。
此刻,苏普同样脱光了衣衫,健壮结实的身躯上肌肉隆起,即便见过多次,帐外偷窥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热。而胯下的雄伟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怦怦乱跳、口干舌燥。
只是李文秀虽然曾偷偷见过、摸过那东西,却并不知道个中妙处。阿曼却有母亲的指教,探出玉手轻轻扯过那东西,缓缓分开双腿,露出娇花美穴,引领着苏普进入自己的身体。
“哦,好大,不,痛……”随着那东西的进入,阿曼浑身一震,似乎痛得厉害,眼角流下泪来。
看她的模样,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惊恐抖:难道这个这么痛么?那为什么还要……她本只是想最后看一眼苏普边走,可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继续看下去,甚至暗暗有些解气,要看苏普该如何收场。
苏普却对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闻,紧紧抿着嘴,双手按住阿曼的膝盖分开双腿,一下、又一下捣了进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着苏普的胳膊,想要阻拦他的侵入,却哪里拦得住,直疼的泪流满面,却又不敢大声叫嚷,压抑的哭叫哀求,“苏普,你……你慢一点,轻一点……啊,哦……你轻一点,哦……哦,哦……”可随着苏普一下一下动作,阿曼脸上的表情变了,混杂着痛苦、无奈,甚至还有一点奇怪的兴奋和……欢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痛苦的呻吟,却又这样欢快。只是听着她的呻吟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渐渐有些热,脸颊有些热,奶子有些热,小腹有些热,连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苏普正在向阿曼冲刺的地方,也热了起来。
以前被苏普吃着奶子的时候,尽管也会热,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滚烫,这样神魂颠倒,这样难以遮掩。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出小腹,弄得亵裤里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伸出葱白细长的手指摸下去,轻轻一碰那紧闭阴唇中的小豆豆,身体便微微颤抖,涌出更多的粘液来。
“哦,哦,苏普,你……哦,苏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经不复刚才的痛苦模样,两条长长的雪臂搂紧苏普的脖颈,如同天铃鸟般欢快的叫着,“啊,啊,插、插到最深处了,亲爱的苏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李文秀呆呆的望着欢乐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着小豆豆——苏普曾经险些摸到那里,但被她委婉而坚定拒绝了。
但此时此刻,当她摸着小豆豆飞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袭来,甚至有些羡慕,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是苏普的话……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着苏普的样子用手指夹起小豆豆扭动挤压,李文秀几乎要被无止境的快感冲垮了,似乎天地之间再无外物,只剩下这甜美的快乐和畅爽的欢愉。
帐篷里,苏普一声怒吼,死死压在阿曼身上一动不动,李文秀越好奇:他在做什么?
然后随着苏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东西有些软软的垂落下来,上面沾满了诡异的白色浓浆。
他是把那些脏东西送进了阿曼的身体么?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随后清醒过来,望着月光下沾满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摇摇头:就算苏普再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走吧,走吧……悄悄离开帐篷,离开因为苏普婚礼而欢腾的部落,李文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凄凉,信马由缰的游荡在草原上,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才蓦地觉自己来到了草原边缘,再往前已是戈壁。
摇摇头,拍拍白马低声斥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便在此时,沙漠上出现了两乘马,接著又是两乘。月光下隐约可见,马上乘客都是汉人打扮,手中握著长刀。
“莫非是汉人强盗?”李文秀还在迟疑,对面已然叫了起来:“白马!白马!”说罢纵马冲了过来。
李文秀再不敢耽搁,一夹马腹掉头便逃,但东、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细想冲进了西边。
西边,是无穷无尽的戈壁滩。
她曾听苏普说过,大戈壁中有鬼,走进了大戈壁的,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不,就是变成了鬼也不能出来。走进了大戈壁,就会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不住的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在沙漠中现了一行足迹。那人当然大喜若狂,以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迹而行,但走到後来,他终於会觉,这足迹原来就是自己留下的,他走来走去,只是在兜圈子。这样死在大戈壁中的人,变成了鬼也是不得安息,他不能进天上的乐园,始终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万年、日日夜夜的兜下去永远不停。
也曾问过计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这样可怕,是不是走进去之后,永远不能再出来。计老人听到她这样问,突然间脸上的肌肉痉挛起来,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见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吓得这般模样,不敢再问了,心想这事一定不假,说不定计爷爷还见过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经再无他法,只能纵马飞奔。
身后的强盗们还在兴奋的呼喝:“是那匹白马!是那匹白马!错不了,捉住她!”隐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间迸了出来,她心想:“爹爹和妈妈是他们害死的。我引他们到大戈壁里,跟他们同归于尽。我一条性命,换了五个强盗,反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没什么乐趣。”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再不犹豫,催动白马向着西方疾驰。
身后这些人,正是霍元龙和他的手下。
他们追赶白马李三夫妇来到回疆,但李三死了,虽然掳走了上官虹,却费劲心力也无法撬开嘴,得知地图的下落,又对那高昌迷宫中的无尽财宝垂涎欲滴,只得寻找当年的白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错,如果她女儿死了,那么地图自然泯灭,这帮人只能靠她才能得知地图到底画的什么,自不敢杀她;而若女儿没死,这千里草原,又倒哪里找去?更是存了万一之幸,找不到便罢,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还有母女团聚的一天,要再见到女儿一眼,便是登时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龙他们便在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着有的是武艺,只须拔出刀子来,杀人,放火,抢劫,奸淫……便可。
当然,他们也知此生再见白马是万一之数,不过在草原上做强盗自由自在,可比在中原走镖逍遥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时候,大家谈到高昌迷宫中的珍宝,谈到白马李三的女儿,都道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长大得认不出了,只有那匹白马才不会变。这样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马甚是稀有,老远一见就认出来了。但如白马也死了呢?马匹的寿命可比人短得多。时候一天天过去,谁都早不存了指望。
谁知道,霍元龙竟又再见到了这匹白马,乍一看还不敢相信,再看几眼才确定下来,正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白马,登时大声呼喝起来紧追不舍。
只是白马虽老,却仍远比他们胯下马神骏,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几个人无影无踪。
霍元龙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顺着马蹄足迹继续紧追不舍。
李文秀却也不敢放松,即便甩掉了这些强盗,还是快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待的天光大亮,过了几个沙丘,突然之间,西北方出现了一片山陵,山上树木苍葱,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见到世外仙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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