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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第2页）

他发誓般地说：&ldo;听着，我要和你结婚！&rdo;

她说：&ldo;随你的便。&rdo;声音很低很低。在他听来，她的语气是那么淡然那么

无所谓。

&ldo;我保证和你结婚！&rdo;他更加郑重地说。

&ldo;你何必呢？&rdo;她的语气中带着中肯的劝告。

他猝然转过身，双手用力推开她，在黑暗中瞪视着她，恶狠狠地说：&ldo;那么

你心里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一个人了？！&rdo;

&ldo;我心里没有过你那么多想法……&rdo;他看不见她的脸，回答他的仿佛是包围

着他的黑暗。

有限空间内的黑暗如同深渊。只要有一线光亮他就会感到看见了自己的一个

希望。他撑起身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的只是光滑的墙壁，好像临渊的绝壁。

&ldo;你干什么？&rdo;黑暗问他。

&lso;灯绳呢？我要开灯！&ldo;

&ldo;灯绳刚才被我扯断了……&rdo;

他颓然地又躺下了。

&ldo;你真古怪……&rdo;黑暗向他伸过软润的双臂。

他无力抗拒那样一种诱惑，将头偎在她怀里，喃喃地问：&ldo;这里是哪儿？&rdo;

&ldo;我家啊。&rdo;

&ldo;怎么我从没见过你家什么人？&rdo;

&ldo;我家就我一个人。&rdo;

&ldo;怎么可能就你一个人呢？&rdo;

&ldo;怎么不可能就我一个人呢？&rdo;

&ldo;你爸爸妈妈呢？&rdo;

&ldo;三年前就离婚了。我爸又找了个女人，我妈又找了个男人……&rdo;

&ldo;那……你就没有一个兄弟姐妹？&rdo;

&ldo;有个兄弟姐妹倒不错了……&rdo;

一阵沉默。一点儿同情。

&ldo;你怎么认识秦川的？&rdo;

&ldo;舞场上认识的。&rdo;

&ldo;你……也和他像我们这样过？&rdo;

&ldo;可以和你，为什么不能和他？&rdo;

又一阵沉默。又一重厌恶。

&ldo;我是第几个？&rdo;

&ldo;你想是第几个？&rdo;

&ldo;我是正经问你！&rdo;

&ldo;我也是正经回答你。你想是第一个，我就说你是第一个。你不在乎，我就

如实告诉你，你是第五个，也许是第六个……&rdo;

&ldo;我在乎！&rdo;

&ldo;那你就以为你是第一个好了！&rdo;

&ldo;秦川这个王八蛋！&rdo;

&ldo;你又提他。是我自愿的。&rdo;

&ldo;可是他有老婆！&rdo;

&ldo;我预先知道。&rdo;

&ldo;预先知道你还……&rdo;

&ldo;预先知道就不行了？&rdo;

&ldo;你坏透了！&rdo;

&ldo;我觉得我挺好的。我又没挑唆他和她老婆离婚。我讲原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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