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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第1页）

代主任：&ldo;我看就是他了。&rdo;

刘司令：&ldo;我看也是，一个人的笔迹，就象他的禀性，江山易改，禀性难移。&rdo;

黄一彪：&ldo;那就抓了？&rdo;

代主任看着刘司令：&ldo;你看，怎么办？&rdo;

&ldo;我们过去吧，先审他一下。&rdo;

人们都干等着，但气氛好多了，唐一娜甚至在小声地找钱之江说话，还&ldo;吃、吃&rdo;地笑着。

三人进来后，刘司令指着闫京生：&ldo;你留下，其他人走。&rdo;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向闫京生。

钱之江从他身边走过去，看了他一眼。闫京生故作镇静地笑了笑。

都走了，剩下两位首长和闫京生。

刘司令看着闫京生，突然冷冷地冒出一句：&ldo;闫京生，你好大的胆子。&rdo;

闫京生深感事情不妙，眼巴巴看着司令，不知该说什么：&ldo;司令，我……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是钱之江诬陷我……&rdo;

司令拍案而起：&ldo;闫京生，你给我放老实点！现在不是狡辩的时候，你要再狡辩，我一枪崩了你！&rdo;

&ldo;司令，你……相信我，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是钱之江诬陷的我……&rdo;

司令又要发作，代主任拦住了他：&ldo;你口口声声说钱之江诬陷你，那你说，钱之江为什么要诬陷你？&rdo;

闫京生一下子被问住了：&ldo;我……我不知道……&rdo;

代主任：&ldo;你们有过节？有旧怨？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rdo;

闫京生回答不上来。

&ldo;不要瞎编，瞎编的东西是见不了人，拿不到太阳底下晒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没有说有，给人揭穿了，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do;

&ldo;我跟他之间……没有……平时我们接触不多，不是一个部门的。&rdo;

&ldo;那就怪了。&rdo;

&ldo;可能他就是共匪，所以想赖到我头上，让我当他的替死鬼。&rdo;

&ldo;你这说法不能服人，办公楼里那么多人，他为什么偏偏要赖你？&rdo;

刘司令附和道：&ldo;对，他为什么要诬陷你？&rdo;

闫京生：&ldo;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他没有跟我说过电报的事，他在撒谎！&rdo;

刘司令讥笑道：&ldo;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要我把他叫下来跟你对质吗？&rdo;

&ldo;可以，你问他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跟我说的，我敢说他编不圆！&rdo;

特务又在用望远镜寻找唐一娜，但在她房间里，只有裘丽丽一人。转到钱之江房间里，发现她就坐在闫京生的床上，与汪洋专注地看着钱之江，好像在听他说什么。扬声器里，传出钱之江的声音：&ldo;……如果闫京生是共匪的话，我也完了！&rdo;

唐一娜：&ldo;这跟你有什么关系？&rdo;

&ldo;电报的事情是我跟他说的，事后我又没有及时向上级汇报，由此导致的恶果现在还难以预料，没准儿给党国带来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你说，刘司令能放过我吗？他曾经说过，即使不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也要送我上军事法庭。我只可怜我的儿子天天，他从小由他母亲一手带大，我平时工作忙，他长这么大，我没有给他喂过一次奶，换过一片尿布，买过一件衣服，开过一次家长会，甚至没去学校门口接过他一回……我答应今天带他去看西洋镜，这又骗了他……&rdo;说着，他难过地把脸扭向一边。

唐一娜的眼圈红了。

汪洋：&ldo;老钱，别悲观，司令他说的是气话，我听说，你和他私交不一般……当初没你在军阀混战中破译对手密码，向刘司令提供了关键的战略方案，司令也不会这么快就取得了蒋委员长的信任，在上海滩坐上了这把交椅……&rdo;

适时，黄一彪进来，对钱之江：&ldo;跟我走一趟。&rdo;

钱之江站了起来，唐一娜想拉没拉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去。

唐一娜叫了一声：&ldo;钱总！&rdo;

钱之江没有回头。

会议室里，钱之江平静地在叙述着事情的经过：&ldo;……我们破译出电报的时间是下午2点21分，然后我从唐一娜的破译室出来，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走廊上碰到了闫副参谋长，我看到他手上拿着一份文件，知道他是来还我们的，就随便问了一句：看完了？他说：嗯，完了。他问我那边办公室里有没有人？我说有的，他就走了。很快，他还了文件回来，经过我的办公室时，看我坐在里面，便对我点点头，进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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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第二十六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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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京生叫起来：&ldo;你撒谎！我没进他办公室。&rdo;

代主任：&ldo;你让他说，让你说的时候你再说。&rdo;

钱之江继续道：&ldo;……他进来笑嘻嘻地问我：你们是不是刚收到上面的一份重要电报？我说是，你怎么知道？他说：看你们唐参谋那个样子，神神秘秘的，女人都沉不住气，我当然就知道了。然后他问我是不是人事任免方面的。我说不是。他问我是什么，当时童副官还没有通知我这份电报不能外传，我心想他是楼里的人，怕他真以为是人事问题而平添烦恼，就贸然跟他说了。然后他就走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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