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池涧的神情微顿,笑了:“我们是朋友吧,我想帮帮你而已,况且看见秦亦年幸福比我破产还难受。”
发烧了
听见池涧这话,他难得被逗得笑了起来,浅淡的薄唇微微上扬着,眉眼都柔和不少,只是病气始终都沾染着他的整张脸。
鼻头被冻得微红,眼下肌肤也生着粉,加上没什么血色的脸蛋让他看上去破碎感十足,池涧看着他蹙了蹙眉张了张嘴却又没有再说什么。
冬天的风吹着他打了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子,无意间露出了手腕上绑着的纱布,池涧看见了眸色暗了暗。
刚要说话,肖燃就笑着道:“你走吧,我们手机联络。”说完收起了笑容转身往别墅走,风吹动了他的发丝。
抬手拨开乱飞的头发,加快了步伐。外面很冷,他本来就不是很舒服,一进别墅里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吸了吸鼻子,那双本该熠熠生辉的墨色桃花眸在此刻看上去竟是有些疲惫虚弱,他进来后没有佣人过来,他换了毛绒拖鞋踢踢踏踏慢吞吞的走到沙发边。
接着整个人都往后倒,他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毛茸茸的沙发包裹着他,抬起脚蹬掉了拖鞋整个人靠在沙发上。
他蹙眉,伸手扯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柔软冰凉的脸颊贴在毛茸茸的抱枕上。
他不太相信自己只是出去这么一下就会病倒,他仅仅只是有些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想着想着他就真的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都没来得及把口袋里的手机放好。
他睁眼的时候感觉晕晕乎乎的,鼻子还有点堵,他掀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好像躺在床上,手中抱着的抱枕也没了。
衣服似乎也被换成了舒适的睡衣,他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但是他被人捏着手,转过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虚弱又略带鼻音的低低唤了一声:“秦亦年。”那个人抬起头,眸中神色晦暗复杂,过了半晌肖燃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浑身都不舒服。
眼眶热热的很疲惫,喉咙还有些痛,由于鼻塞他甚至要微微张着唇呼吸。
他一直待在别墅里,别墅一直都开着空调,再加上他本来身体就没养好前不久还因为情绪失控自残,这导致他仅仅只是吹吹风就病倒了。
男人只是看了他好久没有说话,他看着秦亦年默默松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一边弄湿毛巾,水声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看过去发现秦亦年正在把毛巾放进放在桌子上的盆里弄湿然后拧干叠成长条走过来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他的手咕蛹着从被子里伸出来虚虚握住了秦亦年给他敷毛巾的手,他感受到秦亦年的动作顿住了,接着对方的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拉开塞进被窝里。
男人坐回了床边,神色有些冷漠的靠在椅背上,手虚虚交插摆在腹部下方,双腿交叠微微俯视看着他。
他侧着头,整个人脸色毫无血色,由于发烧导致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人类的本能让他感觉到坐在床边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他应该远离但是身体上的羸弱导致他只能躺在那。
忽然他听见秦亦年开口:“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在沙发上,我问了佣人,她们说下午你在大门口见了一个人。”
话落,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他心跳漏了一拍,没说话半闭着眸子。
秦亦年审视着床上正在发烧的肖燃,深邃的眉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桌子上除了放了装水的脸盆还放了一个手机。
室内的两人就这样安静的过了很久,肖燃喉间泛起痒意他没有忍住闷闷的咳了两声。
气氛凝滞,俩个人都聪明,肖燃生病了就算再迟钝听完秦亦年说的话也知道对方猜出来了什么。
此刻没人说话,秦亦年大概在等他解释,但是他却并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甚至因为虚弱他干脆闭上眼拉了拉被子打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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