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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我可以不说话!尽管我不明白这里谁还需要打小报告。&rdo;

&ldo;这个加尔布依想知道我们的一切，还想组织对地球的入侵。&rdo;

&ldo;你不要过高地估计加尔布依，&rdo;教授反对说，&ldo;在这里，他不过是一个小卒而已。&rdo;

&ldo;您认识他?&rdo;

&ldo;当然。像我一样，他下了一个错误赌注，历史是不能预言的。即使是猜中了一次，也不过像是在抽彩中赢得了一百万卢布或是一辆&lso;胜利&rso;轿车，你明白吗?假如我能够放弃领袖长生不老的神话，假如我能够坐下来，冷静地观察到，斯大林是一位一生都在酗酒和生活放荡的老人，这将扼杀他那本来就不很健壮的肌体，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他会暴死的。假如能够有这样的认识，哪怕只有一次，我的行为也会是另一个样子的。但是，我被那个神话迷住了，整个国家都被这个神话笼罩了。&rdo;

&ldo;您是想说，斯大林本来是不会死的，但他却死去了?&rdo;

&ldo;是的。&rdo;

&ldo;那您是怎么做的?&rdo;

&ldo;什么怎么做的?跳到这里来了!当了侨民，躲起来了。&rdo;

&ldo;天哪!&rdo;柯拉内心受到了震动。&ldo;这么说，在150年前就有人猜到了并行世界的情况，并跳到这里来了?&rdo;

&ldo;从某种程度上讲，您可以这么认为。&rdo;骑兵大尉从厕所小间里出来后，就开始洗脸。

他没有去听柯拉与卡尔宁的谈话。既使他听到了，也搞不明白。

&ldo;您是搞什么专业的?&rdo;柯拉问卡尔宁。

&ldo;我是物理学家。是实验物理学家。这对您有什么用吗?我亲爱的重重重孙女。&rdo;

&ldo;那当然，&rdo;柯拉说，&ldo;您制造过原子弹吗?&rdo;

这时，铃声又响起来了，同时响起的还有刺耳的警报声。

&ldo;让吃早饭了，&rdo;卡尔宁说。

&ldo;您已经岁数不小了吧?&rdo;柯拉小心谨慎地问。

&ldo;我曾经是一名教授，&rdo;卡尔宁说，&ldo;甚至本来可以成为科学院通讯院士。但是，没有来得及。&rdo;

&ldo;是因为到了这里?&rdo;教授什么也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骑兵大尉的背上。

骑兵大尉两手合在一起，正在等细细的水流把手心灌满，再撒到脸上。

他们一起去吃早饭。吃饭时，柯拉与波克列夫斯基坐在一起。

&ldo;我不想吃饭。&rdo;当护士把一碗粥和在碗边上歪放着的饼放到柯拉面前时，她说。

&ldo;我也不想吃。&rdo;波克列夫斯基说。不过，他抓过柯拉的盘子，把它推给坐在身边的黑头发黑皮肤公主的面前。

&ldo;不会说话的动物最坏。&rdo;骑兵大尉说。小鸟依人的公主对骑兵大尉说了句什么。

&ldo;您听得懂她说的话?&rdo;柯拉问。

&ldo;干吗要听懂她，&rdo;骑兵大尉懒洋洋地回答，&ldo;她说，这份礼物她也不想吃，但是出于对我的尊敬，她把这块饼吃掉。&rdo;

护士给柯拉端来一杯茶，茶水浓得令人吃惊。但是，糖却没有。

&ldo;他们在我们的身上省钱。&rdo;柯拉说。

&ldo;叫他们都拿来。&rdo;波克列夫斯基用手指捻了一个响儿，一个护士把糖瓶子带来了。

&ldo;他们都听您的?&rdo;柯拉问。

&ldo;他们都怕我。这个该死的迷宫我第一次试验就通过了，还打死他们的一个士兵。这个士兵装扮成了一条龙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rdo;

柯拉毫无表示，既没有赞赏，也没有怀疑，骑兵大尉忍不住问：&ldo;您不相信我说的话?您当然是不会相信了!而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您是月球人。您知道赫尔伯特&iddot;威尔士这个作家吗?&rdo;

&ldo;在我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rdo;柯拉回答说，&ldo;我们图书馆里有一整架子他的《世界战争》。&rdo;

&ldo;我指的是他的《月球上的第一批人》。这是他前不久才写成的。&rdo;

&ldo;或者说是很久了……这是从我的角度说的。&rdo;

公主把自己纤细的小手放到骑兵大尉的手上。

&ldo;你吃吧，&rdo;骑兵大尉说，&ldo;鬼知道我们还能享受多久这美好的和平生活。柯拉您是莫斯科人吗?&rdo;

&ldo;不是，我是个弃儿，&rdo;柯拉说，&ldo;我是从教养院里长大的。不过，我的奶奶住在乡村。&rdo;

&ldo;不知为什么他们今天并不急着让我们吃这粗茶淡饭。&rdo;坐在柯拉对面的茹尔巴说。

这张桌子很宽，它不是把坐在桌子四周的人连系在一起，而是把他们给隔离开了。

&ldo;天快亮的时候，飞来了三架直升机。&rdo;工程师说。他收拾得很利索，胡子刮了，头发理了，甚至给人的感觉是，他的身上还散发着花露水的气味。

波克列夫斯基发现柯拉的眼神有点异样，就对她说：&ldo;他的地位特殊，是飞行器专家，您想过吗，重于空气的飞行器实际上正在占领天空?&rdo;

柯拉惊慌地看了一眼骑兵大尉，因为柯拉弄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要知道，骑兵大尉在这里已经生活好几天了。不过，骑兵大尉的看法是纯正的和真诚的。

&ldo;是的，&rdo;柯拉说，&ldo;我们也将学会在星星之间飞行，就像可爱的赫尔伯特&iddot;威尔士教的那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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