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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1页）

&ldo;当然。&rdo;

&ldo;谢谢，您太客气了！&rdo;

&ldo;我把一切没有结果的话都叫做胡扯，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您也和我一样不太成功啊，嘿嘿嘿嘿！&rdo;

&ldo;我可不这么想。&rdo;

&ldo;但是没有理由。&rdo;

&ldo;不，很有理由。温内图提到过游泳，这是已经决定了的事。因此我想，他们这么严厉地审讯我们，只是为了让我们害怕。判决大概没这么厉害。&rdo;

&ldo;先生，您就别想好事儿了！您难道以为，他们会给您一个机会，让您用游泳救自己吗？&rdo;

&ldo;我是这么想的。&rdo;

&ldo;胡说，胡说！不错，如果是这么决定的，他们会让您游泳，可您知道往哪儿游吗？往死神的嘴里游！这样，等您死了，您就会知道我是对的了，嘿嘿嘿嘿！&rdo;

在我们严峻的处境之下，这个奇特的小个子被自己开的玩笑逗得乐不可支。可他只开心了一会儿，他们已经商议完了。参加商议的几个战士又回到了人群里，&ldo;好太阳&rdo;大声宣布：

&ldo;听着，阿帕奇人和奇奥瓦人的战士们，听我们是如何对这四个白人俘虏做出判决的！长老会本来已经决定先把他们赶到水里去，然后和他们决斗，最后把他们烧死。但他们之中最年轻的一个，&lso;老铁手&rso;说的话里倒还有些智慧和真理。这四个白人都该死，但他们似乎不像我们想得那么坏。因此我们推翻了原有的决定，让大神在他们和我们之间做出决断。&rdo;

他停了片刻，为了更吸引住听众的注意力。塞姆利用这个机会发表了一下见解：

&ldo;注意，这下可有好看的了！您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先生？&rdo;

&ldo;我能猜到。&rdo;

&ldo;是什么？&rdo;

&ldo;是决斗，所谓的神判。&rdo;

&ldo;是的，很可能要进行一场决斗。但在谁和谁之间进行呢？我太好奇了。&rdo;

酋长又接着说：

&ldo;被称为&lso;老铁手&rso;的白人，似乎是他们之中地位最高的一个。决斗应该借他的手进行。与此相应，我们一方也应该是级别最高的人，那就是我，&lso;好太阳&rso;，阿帕奇人的首长。&rdo;

&ldo;天呐，您和他！&rdo;塞姆激动地小声叫道。

&ldo;噢，噢，噢！&rdo;的惊呼声在一排排红种人中响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很惊讶，因为他们的首领要亲自和我决斗。他本来可以逃避这场决斗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而委派另外一个人的。这时他又接着说下去，为他的行为做出了解释：

&ldo;一个白人的拳头把&lso;好太阳&rso;和温内图打倒并晕了过去，这使他们的荣誉受到了损害。他们中的一个一定要和他决斗，以洗去这个污点。而温内图应该让&lso;好太阳&rso;先来，因为&lso;好太阳&rso;比他年长，并且是阿帕奇人的第一酋长。温内图同意了，因为&lso;好太阳&rso;杀死&lso;老铁手&rso;，就会挽回他和他儿子的荣誉。&rdo;

他又停顿了一下。

&ldo;您可以高兴了，先生！&rdo;塞姆鼓励我。&ldo;不管怎么说，您会比我们死得快的。您放过了那家伙，现在要被他灭掉啦！&rdo;

&ldo;咱们走着瞧！&rdo;

&ldo;咱们不用走着瞧，我已经知道了。您以为你们会用同样的武器吗？&rdo;

&ldo;我没这么想。&rdo;

&ldo;那好！在这种情况下定的条件，总是让白人必输无疑。如果有人能活过来，那是例外。您听！&rdo;

&ldo;好太阳&rdo;接着说：

&ldo;我们要给&lso;老铁手&rso;松绑，让他游过河去，但他不能带武器。&lso;好太阳&rso;跟着他，只带战斧。如果&lso;老铁手&rso;能游到岸上，并且活着到达大雪松那儿，他就得救了，他的伙伴们也将获得自由。但如果酋长在他到达雪松之前就把他杀了，他们也就死定了。他们不用受刑、被烧死，而是被枪毙。所有在这里的战士，你们听明白了我的话并且同意吧！&ldo;

&ldo;就这样吧！&rdo;他们齐声回答。

你可以想见我们是多么紧张，不过我可能没有塞姆、迪克和威尔那么紧张。

&ldo;这些家伙可真狡猾，&rdo;塞姆嘟囔道，&ldo;因为您是最高贵的一个，所以让您游泳‐‐呸！因为您是个&lso;青角&rso;，这才是原因。我，他们应该让我去游泳！我能向他们证明，我可以像鳟鱼一样在波浪里穿行！可是您！听着，先生，您想，我们的性命就取决于您了！如果您失败了我们就得死，那您就可以相信我再也不能跟您说一句话了，如果我没搞错的话！&rdo;

&ldo;您别担心，老塞姆！&rdo;我安慰他，&ldo;我会尽我所能。我跟您想的完全不同，我看红种人的选择不错。相信我，我能救你们！&rdo;

&ldo;但愿吧。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您可不能对&lso;好太阳&rso;宽容。您脑子里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rdo;

&ldo;看着办吧。&rdo;

&ldo;没什么可看的！如果您对他宽容，您就完了，我们也就跟您一道完了。您信任您的拳头吗？&rdo;

&ldo;是的。&rdo;

&ldo;别用拳头！你们根本就不会扭打起来的。&rdo;

&ldo;我看会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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