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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女孩从休息室返回，开始弹电影音乐。听起来仿佛为错误镜头配的错误bg1。

1backgroundic之略，背景音乐。

&ldo;我时常想，从结果上看大概是我利用了他。而他说不定一开始就觉察到了这

点。你说呢？&rdo;

&ldo;说不清楚，&rdo;我说，&ldo;那是你和他之间的问题。&rdo;

她再没说什么。

沉默了20秒后，我发觉她的话已经完了。我喝下最后一口威士忌，从衣袋取出

鼠的信，放在桌面正中。两封信就这样在桌上放了好一会。

&ldo;必须在这里看么？&rdo;

&ldo;拿回家去看吧。不愿看就请扔掉。&rdo;

她点头把信收进挎包，金属卡&ldo;咔&rdo;一声发出惬意的声响。我点燃第二支烟，

要了第二杯威士忌。第二杯威士忌我最喜欢。第一杯威士忌心情舒缓下来，第二杯

脑袋变得正常，第三杯开始就索然无味了，无非往胃里倾注而已。

&ldo;为这点事专门从东京跑来？&rdo;

&ldo;基本是的。&rdo;

&ldo;够热心的。&rdo;

&ldo;我倒没那么想过。惯性。要是处境对调，我想他也同样这样做的。&rdo;

&ldo;请他做过？&rdo;

我摇摇头。&ldo;不过长时间里我们总是给对方添非现实性麻烦的。至于是不是从

现实角度处理，那又是另一个问题。&rdo;

&ldo;恐怕没人那样去想。&rdo;

&ldo;或许。&rdo;

她莞尔一笑，起身拿起传票，&ldo;这里的账我来付，何况迟到40分钟。&rdo;

&ldo;如果那样合适，我就不客气了。&rdo;我说，&ldo;另外问个问题好吗？&rdo;

&ldo;好啊，请。&rdo;

&ldo;电话中你说猜得出我的外貌，是吧？&rdo;

&ldo;我指的是根据气氛。&rdo;

&ldo;一下子就猜到了？&rdo;

&ldo;一下子。&rdo;她说。

雨仍以同一程度不停地下着。从宾馆窗口可以看到旁边大楼的霓虹灯。无数雨

线在彩色的人工光照中朝地面飞奔。站在窗旁俯视，雨线似乎只朝地面一个部位下

泻。

我躺在床上吸罢第二支烟，往服务台打电话预约了翌朝火车票。在这座城市我

再没有可做的事情了。

只有雨一直下到深夜。

第六章寻羊冒险记21

1奇人怪事（1）

一身黑西服的秘书在椅子坐定，一声不响地看着我。那视线既不是在左右审视，

又不是在上下扫描，也并非尖锐得足以穿透身体，温度不冷也不热，甚至冷热之间

也不是‐‐视线中不含有我所知道的任何一种感情。仅仅是在看我而已。是否看我

身后的墙壁亦未可知。但墙壁的前面有我，归根结底是在看我。

他把茶几上的银烟盒拿在手上，打开盒盖，捏出一支没带过滤嘴的烟，指甲往

一头弹了几弹齐，用打火机点燃，朝斜对面吐了口烟，之后把打火机放回桌面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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